“奴隶与奴隶的环境不一样,感情也不一样;心里自然有一定的界线;就好比这个山头和那个山头走到一起来的,他们只认自己山头的人。”
“原来这是山头帮派思想在作怪;既然都是来自四海八荒,就应该像亲兄弟一样。”
“这只是领头人的思想,并不代表部落兵们的想法。”
姊姊喃喃自语:“看来思想问题,也是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挽尊将所有的火都点着了,显得有些疲惫,来到姊姊面前说:“点火问题要尽快解决;盐的问题也不能等待!”
“咚咚咚”仙钟狠狠敲了七下,天渐渐黑下来。也不知花龙女寻找盐的情况。大多数部落兵等不及了,烧烤马肉都没放盐。
鬼叫声像往天一样,到处都是;据说鬼叫是有目的的;哪儿有空钻,才会到哪儿来叫;这里刚杀死很多人,都被大龙和花龙女吃了;死人的阴魂会从他俩的身体里冒出来;在空中嚎叫;却又怕得要命;除了昆仑山精灵不答理,就没人理睬了。远远传来喊声:“我们回来了!”
挽尊、姊姊、昆仑山精灵顺声音望去,是奴翻身等人,显得风尘仆仆;由姊姊出面问:“情况怎么样?”
“四家铁匠的意见不统一,我们费了很多口舌;总算达成口头协议,再加两百斤金子,可将锄头安上把,送货上门!”
“太好了!多久送来呀?”
“一个月吧!”
挽尊意见挺大:“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铁匠说;‘他们是打铁的,家里没有锄头把,还得花钱让人上山去砍树,夜以继日的赶做,才能完工;这点时间算是最短的了!’”
“好了!你们也累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吧!”
姊姊看着他们远去,一会加入篝火堆,吃上了马肉!不得不感叹:“这么多部落兵,谁知道他们跟谁的关系不错呢?”
昆仑山精灵倒是有话说:“现在所有的职能尙未建立,以后齐备了,不能一竿子插掉底!”
挽尊非常感兴趣,问:“为什么呢?”
“看看女统帅,这就叫一竿子插到底;一个人精力是有限的,让大家一起来做,不就轻松了吗?”
“此话怎讲?”
“立即成立划分领导小组;将整个部落兵全部划分!”
“怎么分法?”
“医务人员,专门搞医疗;做饭炒菜的将成为专职;还有缝衣耕地种地的,都要有自己的管理;打仗的部落兵专用于战征;就像破天棍说的那样!”
姊姊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就由你来构思吧!咱们抽时间开个会!”现在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移到纯艳艳的身上,他和洪漪丽手牵手,肩靠肩的守在石墩边睡觉,这里的碎金全部处理放置在石盆里,到底有多少黄金也不知道?那一大块长绿锈的依然没动;挽尊正要领头飞过去;远远传来花龙女的声音:“良人——快过来呀!这里发现……”
挽尊飞过去;姊姊、昆仑山精灵只好紧紧跟着,降落到花龙女身边;这里离大洞还很远,是破天棍劈开的大山沟,靠左边一片白华华的——花龙女随便掰一块下来;感觉很酥松,随便放一点在嘴里,说:“很咸……”
这玩意昆仑山精灵知道:“叫石盐。”
“怎么会在山体里?”
“这里以前可能是盐湖;地壳发生变化,水落下去,结块的盐留下来,又经过地的挤压,蒸发就变成了石盐。”
挽尊毫不隐瞒说:“我亲眼看见过地动山移;最后找到了那四个岩石门;可是,我母亲不见了,至今尙未有结果。”
姊姊面对昆仑山精灵问:“能算一算大龙的母亲还活着吗?”
昆仑山精灵伸出左手,用大拇指数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骨节得出答案:“还活着,在南方。”
“南方属火,乃朱雀神在的方位;事隔多年十分想念;何不顺便去看一眼?”姊姊随便说一句。
“就你的馊主意多!这里有很多事还没弄好,能走得开吗?”花龙女的意见挺大。
“我只是去看看,一会就回来;耽误不了多久?”
“良人真想去吗?那我也要去!”
“这里三万多人,一分钟也离不开你;如果你觉得放得下就去吧!”
花龙女随便想想都不行!天一亮就是明天,这些部落兵等着要吃的。花龙女实在不忍心,说:“看一眼,就要赶快回来!这里离不开你们!”
姊姊心想;以前不是一个人弄下来的吗?现在有了良人,心里就有了依靠;不过,只是去找人而已。
“咻——咻——”妖女,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说:“我心里一直惦着良人,睡不着,飞来看看,果然在这里!”
花龙女醋翻:“这里没你的事呀!你不在也不会有人攀你!”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只想看看良人;不欢迎就走。”妖女一蹬腿飞走,一点响声也没有。
花龙女不得不骂:“这个老女人,公开跟我抢良人,真烦!”
挽尊要出发了;姊姊难免要把奴翻身交易的事说一说,让花龙女思想上有个准备。昆仑山精灵带头飞起来,转眼间挽尊、姊姊也不见了。花龙女的心暗下来。
昆仑山精灵用左手当八卦,大拇指的方向为东,四个指头指的方位为南,一路直飞;妖女猝然现身说:“我来了;其实,一直跟着你们,不想与花龙女一般见识,先……”
挽尊倒是通情达理:“找人的事,多一个比少一个好!”
姊姊想打听一下:“你知道我们走的方位对不对?”
“对!”
“为什么?”
“我不用八卦方位都知道;你们不明白,我的身体里有磁场,能自动测方位。”
这里很奇怪,天没亮,鬼叫声也没有;妖女对此有一定的了解:“其实,鬼叫的目的是想找替身,觉得那人的阳气低,把他弄死,就能获得转世投胎的机会。”
关于鬼的事;姊姊另有说法:“其实,昆仑山精灵就是鬼!不过,这样的鬼对咱们大家有好处,所以就留下来了。”
这家伙也不隐瞒:“那些找替身的鬼,是最愚蠢的鬼!目前地府鬼大王的鬼满为患,从不考虑让人转世投胎;可是,死去人对转世非常向望,眼睛都望穿了,也轮不到自己;现在连鬼大王都搞探贿、逼贿、诈贿;先放风出去,我能为你们提供转世投胎的机会,此语一出;看鬼的反应,会醒水的母鬼会悄悄问:“你要钱呢?还是要色?”
“色就免了吧?也不看看你的长相,像鬼一样!我要的当然是财!”
“我家亲人给我烧了一张天帝戴皇冠的票子,据说这是最大的一张,我又不识字,能拿给你看看吗?”
“赶快交出来!啰嗦什么呢?我会为你安排投胎!”
这小鬼到处看有没有鬼盯着,说:“人家鬼大王看中的是色,你们就别在这里耗时间了;我长得有多好看呀?”
一大堆小鬼瘪瘪嘴:“就你这样也叫好看?是不是自欺欺人?鬼大王会要你,我决不相信!”
她悄悄掏出那张票子递给鬼大王,生怕人家看见;鬼大王却不回避,还特别拿到最亮的地方照一照是不是假钱?收起来说:“看见没有?想投胎吗?就要向她学习!”
“鬼大王呀!我们家没有亲人了,谁会给我烧纸呀?求求你,我的长相还算说得过去,你就行行好吧!”
“别做梦了,还是上天飘着去吧!比你漂亮的都没打动我的心,现在要的是钱;地狱要建设,没有钱怎么建?这里的经济来源,全靠受贿积累!”
“鬼大王,求你了!我实在掏不出钱来,把人交给你了,想干啥就干啥!”
“别啰嗦了!否则,我下令把你抓起来!空中飘着多少冤魂?投怀送抱的我一个也不要!眼睛就盯着钱!懂了吗?”
有很多小鬼试图从身上掏出钱来;真的有那么几个,手中拿着纸钱,说:“我就这些了!大王你开开恩吧!”
这点钱鬼大王不用拿过来看,就清清楚楚;瞪着阴森森的双眼怒吼:“滚开!别在这里挡别人行贿!”鬼大王见小鬼又来了许多,大声喊:“哎——要行贿的抓紧时间!否着,我一走,就不知多久能回来……”
“大王——贿赂多少才能投胎呀?”小鬼们吵吵声传过来,有男有女;虽然很嘈杂,但索贿的耳朵很尖,听得清清楚楚。
“这么跟你们说吧!地狱建设需要大量的钱,不许用别样替代;什么色呀?这玩意我是鬼大王,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阳间普遍用贝币,他们对逝去的亲人很大方,一般都会烧大量的竹币,这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拿来无法为地狱添砖加瓦!我要的是有天帝或玉皇大帝戴皇冠的大票,听懂了吗?”
“大王听说你借用鬼狱建设,大搞行贿受贿!其实,这些钱都装进你的腰包里了!”好像是个公鬼沙哑的声音;鬼大王盯着找半天,问:“是谁这说的话?有本事站出来!”
这个公鬼感觉不妙;身体越来越暗,悄悄溜走了。母鬼们很多,都会变,一个比一个漂亮,大声喊:“鬼大王,看我怎么样?”
“我不看都知道!全是骷髅骨架变的,又臭又丑!别在这里卖弄了,没有钱干什么都不行!”
居然有个母鬼问:“鬼大王;行贿受贿会不会有人惩罚?”
“谁敢惩罚我!天老大,我老二!整个地狱我说了算!”
“你就不怕有人投诉到玉皇大帝那儿去吗?他管天管地,管人间诸事?这我知道!”
“知道有屁用呀?县官不如现管!我管着你!没有我的帮忙,就投不了胎!”
也有的母鬼说:“我要上天投诉你!”
鬼大王看半天,总算拿准了,下令:“把她抓起来!这么丑的母鬼,谁抓住就归谁了!”
几个身后的鬼差一起出袭,还是晚了一步,这母鬼早就隐形逃走。鬼大王仔细想想,这些小鬼身上实在榨不出油水;不得不带领一帮人来到地狱工地;眼前的这些奴隶,全部光着大膀子干活,背上的汗珠滴滴滚落;瞪着双眼咋唬:“这个地方是个有油水的肥缺;怎么会弄成这个样?”
干活的小鬼们全部把活停下来诉苦:“大王!这个地狱还是不要建了!我们累死了,什么东西也没有?”
“你们都是鬼,怎么会累死呢?本来就是死人!没有地狱如何关押犯人?现在有很多鬼都漂在空中,人家想干活,连门都没有!不是一年给你们发一套服装吗?这些钱都是从我的腰包里掏出来的!”
“没有呀!我们从来没见过服装,连裤子都烂了,只剩下一块遮羞布,还补了又补,免强穿着!”
“放屁!”一个当差的监工实在听不下去,不得不当着鬼大王的面斥责。
“哦——知道了;那些买衣服的钱,是不是被你贪污了?”
“没,没有呀!”
“别人为何都不吱声,就你如此敏感?”
“那,那是……”
“是什么?说!”
“我我,我不知道呀!”
“给我按倒在地,狠狠打一百大板——直到屁股砸烂为止!”
鬼大王身后一大堆人,只过去两个粗壮一点,想逃跑,门都没有,一抓住就按倒,在背上狠狠跺了两大脚,瞪着双眼咆哮:“竟敢顶嘴!打,狠狠地打呀!”
这次是鬼大王充当打手,闪出一根大棒槌,耵着屁股狠狠敲下去,“嘭”一声,当差的小鬼叫出声来:“别打了!你要多少,我给你!”
“现在晚了!”鬼大王令:“把身上所有的赃款全部搜出来,别让血染红了!”
这个当差的穿着一套新衣,一看就知贪污了不少的钱;待搜下来,只有几根竹币,问:“怎么回事?”
“我没有钱呀?这是阳间的家人烧的竹币,我只收到这么一点点;这套新衣是当差服装,刚发的下来,我就穿上了!”
鬼大王再也打不下去,大骂:“他娘的,我就是行贿受贿的人?这里还有受贿现象,想瞒天过海吗?”鬼大王动了恻隐之心,把小鬼差拽起来说:“当官的在哪?让他来见我!”小鬼差一步也没走,大声嚷嚷:“当官的,大王要见你!”
猝然,在鬼大王面前现身,问:“你老人家有何吩咐?”
“吩咐个屁呀!老实交代,贪污了多少?”
这个官差本来就没贪污多少钱,从所有的兜里掏出来,全是竹币,说:“这些就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你当差多年,才这么一点吗?”鬼大王的眼珠在眶里转几圈令:“搜!”
身后出来两个随身鬼,当着大王的面,将能搜的地方都搜了,不能搜的地方,也不放过;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说:“没有!”
“几个破竹币能干什么呢?拿回去吧!记住阳间亲人给你烧的大纸钱,尤其是戴有天帝和玉皇大帝皇冠的钱,一收到,就立即交上来!地狱耗资巨大;受贿无法满足建设的需要!这次算你幸运好,不责罚了!”
“大王,我不想干了!人人都骂我贪官!其实我很穷,实在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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