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还不知:花妹是大龙的妾;况且是仙女;点石成金连她自己的能力都有限,所点的黄金够不够这么多人的消费之用,还是未知数?”
“黄金是贵重货币,又可以做漂亮妆饰品,是所有人们梦寐以求的财宝;大多数人从生到死都没见过;所以看见带有金色青铜锅,才会这么喜爱,取名叫金锅!可见人们对黄金是多么憧憬呀!”
“好了!”姊姊也要说两句:“你们谁有办法找到花妹?”
大多数部落兵吵吵,连人都没见过,到哪去找呢?小仙童荷灵仙说:“不如让良人发一个龙的波纹信息,试探一下花妹在什么地方?”
连花龙女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主意,却不反对这样做。姊姊也主张试一试,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挽尊摇晃一下身体,出来的不是龙纹,全部像挽尊一样的波纹弯弯曲曲飞走,预计要很长时间才能收回,才出去一会就回来了,从大脑过一遍;花龙女露出渴望目光问:“情况怎么样?”
“所有的波纹被分身大龙打回来,禁止通行!”
“反了,真的要反了!”姊姊喊出危险信号:“这些分身大龙究竟是谁要谋反?”
“还是妃殿下说的话管用;分身大龙长得一模一样,谁知谁是谁呀?”
“他们真的想吃掉真身呀!”姊姊感觉有点难办:“最值得怀疑的是火龙;很可能在其中挑拨离间!”
挽尊不愿意听,还拉着阴森森的脸:“火龙决不会这么干?”
此言争执的人很多;连纯艳艳也要站出来较劲:“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火龙跟分身大龙私通,很可能知道你的秘密;如果挑拨谋反成功;皇后位置……”
这话把小仙童荷灵仙吓出一身冷汗:想想都害怕:“自己的皇后不但要被别人替代,而且连宏儿的继承权也会被剥夺;有可能连命都得搭进去!”
花龙女不得不面对大家说:“火龙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不把她找出来杀了,后患无穷!”
挽尊死个舅子咬着说:“火龙没事!可能谋反的还是那些分身大龙;他们不止一次发出信息威胁,要吃掉我,并吃过一次,还是从分身大龙的身体里出来的。”
姊姊不愿听这种话:拉着脸,面对挽尊哼哼:“这就看不出来?还不是得到火龙的什么好处,才会替人家说话!可是,你要知道;跟火龙有染的分身大龙肯定不少;否则,不可能在华夏部落横冲直闯;而分身大龙却视而不见!”
挽尊颜面受损,极为难受!瞪着双眼咆哮:“早知你跟昆仑山精灵有勾搭;要么,去势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这是什么事?”
“去势?你真是笑死人!谁能给鬼魂去势!当着大家面问问;鬼魂是什么东西?找师娘来给你说说,不就明白了?”
“找什么呀?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能站在我这边说话吗?”
“好了!”花龙女瞪着双眼怒吼:“也不看看面前有些什么人?话只能背地里说!良人究竟有没有脑瓜?”
此语连姊姊都找不到话回答;挽尊也变成了哑巴!花龙女说:“火龙的事,我们要尽快想办法处理!花妹的情况也必须弄清;这两件事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姊姊要权衡轻重,认为还是先找火龙最为重要;否则,她在这里祸害,什么也办不成!挽尊拉下酸溜溜的脸,瞪着双眼怒吼:“谁也不许动火龙!我把她纳为妾了,就怕你们有意见,一直没说!”
“天呀!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姊姊使劲摇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知道吗?火龙时时刻刻盯着部落兵,她会胃口大开,有多少也不够她吃呀?”
“不行,不行!一定要把火龙赶出去!这还了得?”花龙女实在受不了:“良人是不是吃了耗子药?脑瓜不管事了,才愚蠢到好坏不分?”
挽尊气得双眼都快鼓出来,直接下令:“不许谁动我的火妾!”说完,还觉得不把握:“谁动我跟谁没完!”
洪漪丽看出问题:“火龙的气息不是那么令人着迷;不过身上有股狐臭味,良人怎么就那么喜爱呢?”
“这事你别管!我是良人;我说了算!”
纯艳艳才不怕,还得说两句:“可能火龙身上有火;良人亦然;岂不是臭味相投吗?”
“让你们别说了,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挽尊不愿搭理任何人,一弹腿,闪一闪,就不见了……
花龙女意见最大:“不知火龙这个母妖精,用什么方法勾住了良人的魂;她不可能会比我还水嫩!”
姊姊也得说两句,心里才舒服:“我们在火龙的老窝把良人勒住;其实,早就看出里面有问题!明明昆仑山精灵算出火龙要回去,结果出现的却是良人!”
“良人可能和火龙找到了实现第一次恩爱的地方;尝到了她的狐臭味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兴奋不已,硬着头皮把所有的妻妾抛弃,死也要跟火龙在一起!”
“你们可知道,良人干什么去了?”
“这还用问吗?肯定去找火龙了,难免要在火龙面前炫耀一番:“我如何制服我的妻妾们,把你纳为妾!这有多么不容易呀!以后我俩形影不离,让她们去吃醋吧!”
姊姊实在忍不下这可恶气,悄悄扒在花龙女肩上对着耳朵言:“我们要紧紧团结在一起,拧成一根绳;这样才能将……”
花龙心领神会;坐立不安的还有妃殿下,一点主意也没有,转来转去,来到姊姊面前叫苦:“你要给我想个办法?否则,问题会更严重!”
“放心!为了宏儿;我决不会让火龙在这里横行霸道。不过,你要听我的话;否则,一切将要落空!”
“有何吩咐?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好!我们要紧紧团结在一起,形成一个拳头,让火龙无空可钻!另外……”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刚才我的心特别慌,不知怎么办才好呀!”
姊姊到处喊:“师娘——你在哪?”
小仙童荷仙知道:“不在!师娘跟人家跑了,说是那人是仙师,她想跟人家深造!”
“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男的?”
“深造过屁呀!谁会真心的教她;可能也是见师娘人漂亮!想在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才说要教徒弟的!”
“情况还不清楚!只是听师娘说:‘她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出去散散心!”
“看来师娘也守不住寡了!只能怪良人自己,有这么多妻妾不好好呵护,最后东一个,西一个,都跑掉了。你们谁有办法把昆仑山精灵找回来?”
花龙女很奇怪:“找他干什么?良人眼里容不下人家;找来不增添麻烦吗?”
“我们要完成计划,没有昆仑山精灵,谁来给你掐掐算算呢?”
花龙女好像有办法找到昆仑山精灵;摇晃一下身体,一条条小花龙波纹飞出去了,预计要被分身大龙波纹弹回来,结果去了很长时间,一点信息也没有?姊姊感觉情况不对,正想发送波纹;花龙女身体抖动一下,收到信息,在大脑过一遍,说:“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跟我来吧?”花龙女弹身飞走,也没听见部落兵们喊饿;姊姊、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洪漪丽紧紧跟着。”
一会就到了,映入眼帘的是蓝天白云,阳光分外明亮!却没看见昆仑山精灵;花龙女对着那地方喊:“出来吧?还藏着干什么?”
昆仑山精灵果然现身,他这个鬼魂和其他鬼魂不一样,不怕阳光;否则,怎么会叫精灵呢?盯着花龙女问:“有事吗?”
这里姊姊要抢着说:“回来吧?大龙这边的事,我会搞定!绝不会让他伤害你!去势问题,以后不会有人提了!”
“大龙就看我不顺眼!比防贼还谨慎;我要没事可做,就纯粹变成一个废物了!出来不过是为了避难而已!”
花龙也帮着说:“大龙心里明白;精灵不可以去势处理,现在也就不管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姊姊找人当然是有目的的,不会白跑一趟;问:“你算一算,火龙是否跟良人在一起?”
昆仑山精灵伸出左手,用大拇指一边数,嘴一边念好一会,说:“他俩……”
“难怪良人这么着急,真是找到了一个臭味相投的好地方!你有什么办法吗?”
“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可在火龙喜欢出入的地方守株待兔,这样能避免大龙发现!”
“那么,火龙喜欢出入的地方是哪呢?”
“第一,她的老窝;第二,跟大龙在一起恩爱的地方;第三,部落兵的周围。”
“她真的眼里只盯着部落兵吗?”
“她不是纯粹成仙的火龙;肚子会饿,找不到吃的,部落兵当然就是最好的食物!”
“原来她同意嫁给挽尊,是想长期吃我的部落兵呀?连老娘都啥不得吃,养半天都是给她吃的呀?”
姊姊心里比谁都明白:“部落兵不能再让火龙吃了;这些人以后还有大用,不但不能减少,而且还要招一些进来才行!”
花龙女叫苦:“以前在仙塘下面可以招到很多从部落里逃出来奴隶,如今在华夏部落的土地上,地下藏着黄帝跟他的部落兵和奴隶,这些都在黄帝的控制中;到哪去找那些奴隶来投奔呢?现在仅存的部落兵不足一万人;吃一个,就会少一个,无法增补;这样吃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被火龙吃掉了!”
洪漪丽这样分析:“咱们应该像姊姊说的那样,分成三部分;一部分守住火龙的老窝;一部分盯着跟良人在一起的地方;还有一部分看守部落兵!”
花龙女当然愿意看住部落兵,这可是她多年来心血呀?然而,这一条,姊姊认为不是好主意;花龙女要问:“为什么呢?”
“能吃掉火龙的只有你一个人;而我们谁也吃不了火龙,反而要被它吃掉!良人绝不会吃火龙;如果分开看守,等于看而不看,就算在老窝看见火龙;花龙女不在,谁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我能用飘带勒住她,照样能跑掉,等于打草惊蛇!”
昆仑山精灵倒是另有办法:“我们的力量不能分散!如果能算出火龙去什么地方?大龙又不在她的身边,这样就容易得手了!”
“有些情况只说没用,要实践下来,获得才可靠!”
“看来捕捉火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问题就出现在她跟良人形影不离。如果把大龙从火龙身边引开;那么,就有办法了。”
“这叫调虎离山计!”昆灵山精灵倒是背得挺熟。
“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什么呢?”纯艳艳困惑不解。
姊姊压低嗓门说:“找……”
昆仑山精灵掐指算一算,煞有介事,喊:“跟我来!”飞一阵,就到了。大家盯着河水看;皱着眉头想不开:“这么大的火龙;如果在河里,一眼就看出来了!还找什么?能等出什么名堂来呢?”
姊姊压低嗓门,喊:“大家深度隐形,不要说话!”
小仙童荷灵仙、花龙女、纯艳艳、洪漪丽等,脑瓜里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这里会有什么?”
“咚咚咚”仙钟狠狠敲了四下,不用看就知是下午四点了。仙钟离这儿有点远,毕竟是河的上游;当时看风水宝地的时候,就说这是一根玉带水;可是,纯艳艳看够了,也没看出名堂来。
时间仿佛就在自己的大脑里“嘀嘀嗒嗒”的过去,感觉很紧张;会不会有东西从河中钻出来?”所有的人都集聚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意思;等得人心惶惶……仙钟五点过后敲六点,这条河依然静静的流淌;也没听见部落兵们喊饿;难道这些人,找到了自食其力的办法?
尤其花龙女最紧张,脸上的汗水一行行滚落;当仙钟敲了七下,天黑下来,才远远传来部落兵的喊声:“女统帅——你在哪?我们快要饿死了!”
这声音犹如勾魂;花龙女呆不下去了;被姊姊喊住:“我们已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一走,还守什么呢?就算看见火龙出来,也没人能对付得了!”
花龙女只好耐着性子等待;不知传来多少次部落兵的声音,只好装聋作哑……
仙钟敲过晚八点很长时间;还是不见动静;纯艳艳提出散了吧!洪漪丽也跟着附合,还有小仙童荷灵仙“哼哼唧唧”弄得姊姊心神不宁,正欲喊:“猝然;从河边的土中钻出良人,穿着蓝天广袖长裙,给人感觉男不男女不女的,到处看一看,没发现人,弹腿飞走……
这次姊姊没扔飘带;花龙女还挺奇怪,问:“为何不把良人勒起来审问?”
昆仑山精灵先说话:“快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花龙女知道说的是自己,顺良人出来的地方往里钻,依然保持深度隐形;紧紧跟着的有姊姊和昆仑山精灵;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和洪漪丽没下来;进去河沙很多,还有水,找不到路线了;姊姊把鼻子拽长嗅来嗅去,只有河沙里的腐臭味,没有良人身上的气息。昆仑山用掐指指路,往深处钻,比河底低二十多米,还有很大的含水量,来到一个象倒扣的锅底面前,说:“就是这里!”
姊姊“呼呼呼”的嗅,还是没有良人的气息。那么,这么一个像锅底的东西是什么呢?
花龙女等不及了,一下附在上面,把头伸进去,悄悄看一眼,吓了一大跳,退出来说:“你们也看看?心里就明白了?”
姊姊附了看完,昆仑山精灵看,退出来说:“原来是个坟墓,里面没有人,也没有尸体,很臭!”
“你掐的是什么指呀?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看坟茔吗?”花龙女埋怨的声音,让昆仑山精灵心慌意乱。
姊姊倒是不在乎,得问问:“河床的底下为何会有坟墓?里面的尸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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