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女赶在前面;姊姊、闹磕牵着南荒非凡的手;这点距离,闪一下就到了;映入眼帘的情况令人惊呆了!粮仓收进来的稻谷全部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姊姊自骂:“太愚蠢了!忽略了一个不该忽略的问题。”
闹磕懵了,问:“什么问题呀?”
“应该留下一些部落兵看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问题了。”
南荒非凡却说:“照样发生!而且还得搭上几条人命!”
“此语怎讲?”
“黄帝极度缺粮,势在必得;有几个部落兵怎么能看得住?很可能死在乱箭中……”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让分身大龙看守,才是唯一的办法?”
“大家都知道;分身大龙有拆台之意,不可能看这玩意;就算给他们送女人,也只是为找地方,根本不会关心这些粮食;就算部落兵全部死了,他们也不会动恻隐之心,还有可能把尸体全部吃掉。”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有,赶快把真父找回来!只有他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在妖女和他曾经待过的老地方;就是河西深沟的洞里。”
火龙女飞得最快,尙未到达,声音先喊出去:“良人——仙境粮仓的粮食被洗劫一空了;赶快出来想办法呀?”
姊姊、闹磕和南荒非凡赶到;从深沟右侧出来妖女,对着上面喊:“良人快要死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们来得正好!”
想骂都来不及;火龙女一个俯冲下去;姊姊、闹磕和南荒非凡在身后,降落到洞门口。视线里的大山沟是破天棍劈出来的;左右两边的山推开几百米,洞在右边下部,离地十几米高,现在到处都长满了野草和小灌木;约一米二高,一米宽,不注意看不出来……
所有的人都要爬进去,约钻两米远,里面空间宽大,到处乱石交错;没有滴水的地方;良人躺在横着的石头上;浑身颤抖,还有点怕冷;看见妻妾们;目光回避,躲躲闪闪;最关心的人有火龙女;姊姊忍不住问:“还能说话吗?”
挽尊点点头;妖女当着姐妹们介绍:“我带良人来这里,是想完成幸福生活;还以为箭伤一会就好;拔出箭来,扔在石头上;他的左手越来越肿,无法履行夫妻义务;我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点用也没有,又不好意思去找你们,就这么一直等待……”
火龙女仔细观察良人的情况,还是无法下定论,不得不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真父中的是什么毒?”
“碱毒?这种毒用量大,直接伤肝;如果受损严重,全身发抖,没有力气,既站不起来,也无法做任何事。”
“你真父身体里全是火,难道不能把这种毒烧毁吗?”
“身体里的火,对这种毒没有任何修复作用,必须消毒处理!”
火龙女印象最深,当时中箭后,反应不太明显;要么,妖女也不会这么贪婪;结果弄到了老地方来,什么也没得到。
其它的不用说:姊姊、闹磕也治不了这种病;只看火龙女……先吸一口气,运在掌上,把良人扶半坐着,面对洞口;用左掌轻轻拍打在背心上;一股冲力进去;挽尊头往前冲,土出一口黑血;姊姊用广袖里的手绢为良人擦干净;发现他的身体不抖了。南荒非凡要特别介绍:“肝管四肢,受损修复,自然就不抖了。”
接下来,火龙女把气压在食指和中指上,轻轻点一下左手箭伤处,红光进入,亲眼看见泡肿内缩,一会就结了疤,待掉下来,皮肤恢复原样。然而,挽尊实在太瘦了,蓝天广袖长裙在他的身上显得十分宽松,里面好像是空的……
姊姊太心疼了,忍不住泪如雨下;闹磕和南荒非凡陪哭;妖女没有一滴眼泪;火龙女心里很清楚,良人的身体变成这样,全是自己的功劳。
闹磕哭够了,问:“非凡;真父要吃什么药,才能强壮起来?”
“山上最好最快的食补方法就是鸟蛋;无论什么样的都可以。”
这玩意别人不好找;对于妖女来说,纯粹太简单了!钻出洞口,一蹬双腿飞走……
姊姊关心问:“良人,你能站起来走给大家看看吗?”
“我没事了,绝对没事了!”
火龙女见挽尊瘦得太可怜了,肯定还有问题,悄悄对着耳朵问:“妖女真的一点没碰你吗?”
挽尊怕南荒非凡听见,慢慢站起来,对着火龙女的耳朵言:“我伤成这样,就算她有这个想法,也无法实现!”
“良人本是一条地地道道的色狼;不可能这么安分。”火龙女心里有疑,压低嗓门问姊姊:“你认为妖女不会对良人下手吗?”
“这种情况很难说:“根据良人的箭伤来看,非常痛苦!即使有贼心,很可能力不从心。而妖女则不同,一个寡疯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既然他俩都是当事者,人家说没有就没有了。”
挽尊最怕别人说这种悄悄话;本想大发雷霆,又考虑自己的伤刚修复,不适合动怒——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知道大娘和小娘说什么吗?”
“知道呀?”
“说给真父听听?”
“他们说真父的身体很虚!需要好好调养;等完全好了,才可……”
挽尊半信半疑;如果说这种话,就没必要背着自己悄悄说话了;又想到小孩子不会撒谎,也就这么疙疙瘩瘩忍下来。
“噗噗噗”一阵响;妖女出现在洞口,看见一个五十厘米长的椭圆形大蛋,从洞口滚进来;她一边爬一边滚,终于停在挽尊面前……
“这是什么蛋呀?”姊姊看半天也不明白。鸟蛋不可能有这么大;蛇蛋也不是这样的;到处都是绿色黑斑,双手抱起来,约三十斤……
“良人;妾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赶快敲开吃吧!”
挽尊紧紧锁着眉头问:“在哪搞到的?”
“这种蛋不可能在树上——土中露出一个椭圆的小部分,很像蛋;降落慢慢扒开,出来就是这样的了。”
“不知有没有毒?到底能不能吃?”闹磕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脸上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是一个动物的蛋!同一种动物,既能胎生,也能卵生;就像苍蝇一样;大家普遍认为先下蛋,再从卵中孵化;却不知有些苍蝇,可以直接下蛆;这种动物也一样。”
“能不能吃呀?”
“当然能?毒蛇蛋能不能吃?”
姊姊要帮帮良人;找一个石头砸在蛋壳上,发现很坚硬;居然没敲烂;正欲砸……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声;火龙女很奇怪;趴在蛋上,用耳朵对着听:“嗒嗒嗒”的声音越来越响,从里面凿开一个小孔,像鸟嘴。闹磕全神惯注的盯着;发现蛋壳从洞口分散裂开,一个小脑瓜拼命往外挤——非常吃力!姊姊很想帮它,却被火龙女拽住;里面的尖嘴又“嗒嗒嗒”啄响,掉一大块蛋壳下去,猛力一撑,全然破开,一个黑乎乎的人头鸟嘴家伙出现;在蛋壳里自转几圈——四条腿伸长,像老虎身体,把大家吓了一大跳。接着从脑瓜旁边长出两个头来,加上原来的脑瓜共三个,所不同的是虎头人脸……转眼就有一米五长了;大大的嘴,叫出猛兽般的声音:“我好饿呀?”
南荒非凡喊出成熟男人的声音:“快隐形!”
姊姊第一个隐形;火龙女、挽尊、闹磕、南荒非凡、妖女紧跟着。这家伙一连咬了几口,没吃着,前腿刨地“嘣嘣”响,大声喊:“出来,我要吃人!”
“它它它,一出蛋壳就长这么大了,还能说话,大家都听得懂……太神奇了!”挽尊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火龙女露出龙头,想把这个家伙吃掉!被挽尊拽住说:“暂时不要吃,看它想干什么?”
南荒非凡紧紧拽着闹磕的手;怪物用鼻子“呼呼”吸;还大声喊:“我嗅到你们气味了,尤其女人味很浓,快出来,我要吃人!”
“它它它,还有点傻!吃人哪有这么喊的呀?”
“刚出蛋壳,没见过世面;只知用本能行事。”
火龙女用隐形手,轻轻拍一下它中间的头;发现很紧张,到处看,什么也没有说:“我知道你是母的,有那种浓浓的味;快露身体来,让我一口吃掉吧!”
姊姊实在憋不住了;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脸上问:“这是什么动物?”
“卵生的穷奇;天生就会干坏事;不如让小娘把它吃掉了!”
“吃了穷奇,身体能强壮吗?”
“如果是穷奇蛋,吃了能强壮,现在变成了小穷奇,没有效果。”
姊姊的目光移到挽尊的脸上问:“你敢吃小穷奇吗?”
“敢,连死人的白骨我都吃,这算什么?”
“河底坟墓里的白骨不是火龙女吃的吗?怎么又变了呢?”
火龙女不爱听:“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吃的?我才不会吃那东西,非常臭!”
“你的意思,是良人吃的?”
“本来就是良人吃的,我们钻进坟里,有一具骨头尸体,上面的肉全部腐烂;骷髅头上也没有肉皮;挽尊嫌他碍事,一口就吃掉了,臭很长时间。”
“那玩意有尸毒,良人吃下去一点事也没有?”
“他的身体里不是有火吗?很快就把尸骨火化了,还能从身体里钻出鬼魂来。”
“越说越恐怖!”姊姊又吐半天,一见良人就恶心:“他他他,为了跟火龙女甜蜜,什么肮脏的事都能干!这叫什么人呀?”
“哎——那个浓浓味的女人;快滚出来!我快要饿死了!”
姊姊很奇怪,到处看来看去;除了自己,就是闹磕和火龙女;那个浓浓的女人味,难道是妖女吗?”
“再瞎叫;我吃掉你!”挽尊对着穷奇怒吼。它到处找也没找到;声音又出来了:“你是谁?敢露面吗?看我们谁吃谁?”
妖女站在洞口喊:“过来,我就是那个浓浓味的女人!”
穷奇用鼻子嗅一嗅说:“不是;这种气息来自我的身边,就是看不见;要么,找就吃掉了!”
“原来是火龙女呀?”闹磕很惊诧:“听南荒非凡说:小娘出道三千年了,现在不止三千岁;身上怎么还会有浓浓的女人气息呢?”
妖女比别人明白,生怕穷奇听不见:“这是一种道法;否则,良人怎么会……”
穷奇瞄准洞口;猛扑上去;妖女鬼叫一阵,从洞口飞出……穷奇来到洞口,摇摇晃晃,长出一对翅膀来;扇几下飞走……
姊姊、火龙女、闹磕、南荒非凡、挽尊一同追出来;发现它越飞越高,一个俯冲下去;不知看见什么了?
众位心慌意乱;奋力飞出山沟;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部落兵,被它咬断了喉咙,正在疯狂的啃食……
火龙女瞪着双眼喊:“滚开!别吃我的部落兵!”
饿极的穷奇哼出虎啸般的声音:不让别人靠近;很多部落兵,惊恐的围着叫唤:“杀死怪物!”
真有几个部落兵不知哪来的弯弓,搭上一支箭,瞄到最准才射出去,本来是射脑瓜;这家伙来回晃动,差点射中——受到惊吓,飞扑过去;拿弯弓的部落兵吓傻了;拼命飞逃……
闹磕大声喊:“把它吃掉吧?再留下来,不知要吃掉多少部落兵?”
火龙女不顾良人反对,张开大嘴;这家伙扇几下翅膀,就不见了……
“难道它还会深度隐形?”挽尊到处找,也没找到。
“一个刚出蛋壳不久的穷奇,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姊姊紧紧锁着眉头想不开。
火龙女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这是什么情况?”
“穷奇刚吃了部落兵的脑髓,比以前聪明百倍;隐形自然而然产生了;这个怪物带有其它怪物的基因;否则,不可能卵生。”
姊姊大脑里还有印象,出蛋壳时,先露出鸟嘴来:“难道与鸟类的基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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