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人才有一米四,进炉心要用手抓住炉边爬翻过去;在摔里面了一会扔出一坨来。火龙女很奇怪,飞高对着炉心看;虫子人的指甲很尖,抠进去,用嘴吹一吹,一大块就掉下来了;别看没多少?抠了一个时辰,不怎么干净,也就这样了!虫子人从里面爬翻过来,“咚”一声,重重摔在地下,也没听见叫唤;爬起来,拍拍土衣,就算完事。接下来,姊姊用仙法将炉心搁在炉堂正中间;火龙女搜索很多柴塞进隔层中,又命令虫子人搬来金矿石,无法放进炉心里,只能用仙法来完成;里面没多少金矿,再也找不到了;虫子人钻洞进去挖金矿,试了多少次,也没办法……
姊姊要点火了;没想到还有麻烦;人家怪兽髦士用嘴喷火;姊姊又喷不出来,让火龙女喷进去,阴火不能燃烧!”
“虫子人的脚上不是有蓝光吗?”
那玩意更不能用!现在成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姊姊心里郁闷极了!弄半天,白费了!
“哎——姊姊——我们来了——”远远传来闹磕的声音。
姊姊多么想见良人一面呀!到处看,也没看见真身挽尊;火龙女的声音先喊出去:“找到良人了吗?”
“嗖”一声,全部来到身边停下来;进入视线的有闹磕、南荒非凡和南荒一宏,最后一个是妖女;火龙女很奇怪,问:“你招到部落兵了吗?”
“招过屁呀!跟我一块去的二十个部落兵全部饿死了!回来被良人臭骂一顿,一句话也不敢说;听姊姊在这里,就跟着过来了。”
火龙女大叫:“太可惜了!在我手中的时候,还有八千多个部落兵,现在两千人都不到,看洪漪丽如何管理!”
“洪漪丽和纯艳艳都不在;只有良人和花龙女,大骂部落兵们都是酒囊饭袋!最后花龙女还不是给他们做吃的?虽然不见主人这么久,但一个部落兵也没死;真是太幸运了!”
妖女的眼睛很亮,紧紧盯着虫子人,猝然变成巨大的鹞鹰,几口就把他的脖子啄断了;这么大个虫子人,撕一撕,扯一扯,连土衣都吃掉了!姊姊看得呲牙咧嘴,问:“为何会这么残忍?还来不及介绍,就被……”
“介绍啥呀?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是只萤火虫;尽管变成人,还是逃不过我的鹰眼!”
火龙女有话说:“你怎么知道是萤火虫呢?”
“看脚上的蓝色圆点,就知是一只幼虫——得妖法变成人。”
“你说什么呢?把我的道法当妖法了?”
“我说呢?一只虫子怎么会变成人呢?原来是火龙妹妹的绝作呀?”
“好了!既然来了,咱们谁有办法把火炉点着?”姊姊盯着炉心介绍:“看见没有,这些金矿石,能炼出大量的黄金来!”
妖女盯着姊姊看一会说:“谁会点火呀?除了火龙妹妹,别人也不会。”
这半炉心的金矿石也无法冶炼,不得不把目光落到黄金上,说:“妖女;看来要运这么多,除了你别人也运不了!”
“我是来看你的,没想到还要运黄金呀?”
“你在外面应该知道:“没有钱,寸步难行!这些黄金来之不易。”姊姊随便介绍一遍。
妖女可有感受:“如果当时只要有这么一坨黄金,那二十多个部落兵也不会被活活的饿死!”
“你不是带得有黄金吗?”
“开始觉得挺有钱,样样都吃好的,最后用完了;怎么节省也不够了!”
“这不能怪你!花龙女能用野草变大米,吸引了很多奴隶,才招到那么多部落兵;你又不会……”
“以后这种差事,只能花龙姐姐去干,别人弄不了!”
“无论心里平不平,这是事实!”接下来妖女变成鲲鹏,身体是鹞鹰;背宽大,趴在地下;姊姊和火龙女搬小坨的,南荒一宏搬小坨的;闹磕和南荒非凡抬金裙子,压得气喘吁吁,快不行了!姊姊和火龙女帮忙,连抬两趟,放置在鹰背上;所有的人都坐在上面;发现鹰长一百五十米,宽八十米;鹞鹰脸不红,心不跳站起来,向前跑很长时间,到悬崖边“哗”一声,把翅膀打开,一展两百五十米,猛力扇起来,越飞越高,到了最高度,一个俯冲下去,降落到河西山上,鹞鹰依然把脚蹲下,让部落兵们搬黄金;妖女大骂:“下人,不许踩在我的背上!”
喊半天也没人听,鹞鹰变成妖女,黄金连部落兵全部滚落在地——围观的人很多;有姊姊、闹磕、火龙女、南荒一宏和南荒非凡,还有真身挽尊、花龙女。
部落兵代表,问:“主人;这些放在什么地方?”
“我们有钱了!就放在这里!你们要看好,千万别让敌部落兵偷走了?”
“主人;我们看不了;敌部落兵们……随时随地都可能偷走!”
姊姊不得不出面说话:“黄金应该放在一个安全、隐避的地方;所谓财不外露,就是这个道理!”
花龙女想起来了:“小河床的下面不是有一堆坟吗?把这玩意放在里面多安全呀?”
姊姊还有印象:“那堆坟不知弄到什么地方去了?火龙妹妹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从来没见过那堆坟?”
“你不是跟良人在里面度蜜月吗?还说那里面的尸体被良人吃掉了,害我恶心了很长时间。”
“可能是花龙姐姐吧?我的老窝在高空万米之间,干吗要钻进坟里去呢?”
“大家都懵了!明明记得是火龙女,她怎么会不承认呢?”
挽尊不耐烦听,大声喊:“好了!那儿既然没有坟,就无法放置东西!你们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姊姊说:“我去过有熊皇宫;人家黄帝是在土中挖地窖、放酒、放蔬菜;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挖地窖呢?”
挽尊的目光移到部落兵们的脸上喊:“听好了!挖地窖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并且负责把黄金搬进去;弄好了,让我来捡查!”
立即就有一个部落兵高高举着手喊:“我们没有工具!”
“自己想办法?我又不能给你们提供什么?实在不行找你们的代表!”
“哎——代表——听见主人说没有?”
“就你吵吵得凶!啰嗦什么呢?主人让你挖地窖——想办法不就完了吗?”代表面向所有的部落兵,说:“主人的命令必须执行!否则,要我们干什么呢?不变成一堆废物了吗?”
吵吵声出来了:“又有人拍马屁了!当了代表还想往上爬!我就不信,会给你一个将军当!”
“哎——是谁说的话!给我站出来!”代表喊半天,一个也不吱声:“有本事,当面说;别像夹尾狗似的!”
姊姊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你们以为这些黄金是拿来干什么的吗?还不是为了给你们买农具、武器用的;如果没吃的,我们可以种!倘若敌人来了;我们手中有武器,如何迎战?没有钱什么也办不成!这玩意在几万里之外,将金矿石冶炼成金,又从那儿搬运过来,有多么的辛苦!难道让你们干一点,也不行吗?”
“我大力支持姊姊的意见,这个地窖和搬运的差事,必须由部落兵来完成!”火龙女大声嚷嚷;一个部落兵也不敢说话;他们知道,火总指挥会吃人!
最后,花龙女也得说一句:“虽然,我现在不管你们了,但你们衣然是我招回来的部落兵!看人家敌部落兵们;没有什么不能做?现在轮到我们了,真的就那么笨吗?”
部落兵代表大声喊:“跟我来!”自己率先飞走;有些部落兵紧紧跟着,也有许多不动;主人们看在眼里,一个也不吱声。
姊姊把大家招到一边商量:“你们也看见了,这种管理方法,究竟行不行?”
挽尊说:“部落兵没有纪律,就是一盘散沙;必须强行编排!用制度来约束;好好罚他几个,人心就收回来了!”
闹磕提出一个问题:“现在不听怎么办?部落兵力量很弱,咱们死不起了!”
姊姊把南荒非凡喊过来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办法?在执行某项决策前,总有那么一两个……”
“这事由你来办?”
此言把闹磕吓坏了:“良人;南荒非凡尚未满月,怎么可以当担重任!”
“他有十米高了,怕什么呢?我们在一边盯着;部落兵们也不敢跳起来!不用他,还能用谁呢?洪漪丽又不在,靠我们大家来想办法?”
姊姊不得不说:“这事虽然已定下来了;但我们有必要看一看?他们什么都没有,如何挖地窖呢?”
“哎——部落兵们——代表喊了——都过来——还有差事要分配!”远远传来一个部落兵的声音;身边站着七八个人;声音传来好几遍;有些部落兵到处观察,发现主人们都没离开的意思;才磨磨蹭蹭飞走一些,还有很大一部分依然不动……
挽尊出面问:“怎么了?非要人家过来请你们吗?”这话作用并不大,又飞走一些,还有很多就是不动!”
火龙女变出一个龙头,有小山大,对着喊:“谁不动!我就吃掉谁?”
部落兵们惊呆了:“火龙来了;快跑呀!”这一声,管用了,全部飞走。火龙女把龙头变成人,说:“不吓唬一下,就是不听!”
“看来制度成了管理的关键!不编排就无法管理!我们要向部落兵们讲明原因;如果还不听,该处罚就得处罚!”
“良人,这事必须把洪漪丽找来;她现在是主管,没有绝对不行!”
“月光镜呢?”
“在纯艳艳手中。”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喊:“火妾你来想办法?”
“我没别的办法!”火龙女弹飞起来,从嘴里吐出火风,沿着四海八荒转一圈回来,一点信息没获得;心里很沮丧,大骂:“磨镜就是磨镜,也不嫌自己丑!真是死猪不怕滚水烫!会藏到哪呢?”
“哎——情况怎么样?”下面传来良人着急的公鸭嗓音。
火龙女没回答,一个俯冲下去,停在挽尊身边说:“是不是还在昆仑山一带呀?”
姊姊当着大家的面,死劲摇晃身体,一个个波纹出来了,长得像姊姊小脸;前端还有喊声:“洪漪丽——快回来——”喊一阵,就不见了。
所有的人,把希望寄托在这些波纹上;河对面的仙钟狠狠敲了四下;众位盯着看;已到下午四点——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等得人心惶惶;姊姊颤抖一下,获得信息,说:“没看见他俩,倒是有新的发现:小仙童荷灵仙、花妹、石女都在东夷部落……”
挽尊不爱听:“不知获得她们的信息有何用?现在要的是洪漪丽!找不到,真令人心烦!”
“怎么没用?”火龙女有不同的看法:“万一这些黄金是黄铜呢?能识别黄金的人只有花妹!”
挽尊不得不皱着眉头问:“姊姊;怎么回事?”
“这种可能为零!百分之百的黄金。”
火龙女要争一争:“黄铜和黄金颜色差不多,如何识别?”
“别忘了,黄金是怪兽冶炼的;视黄金如命!一个地地道道守财奴——是咱们亲眼看着开采的金矿,冶炼而成的。黄金比黄铜重,抬起来试一试,不就明白了?”
挽尊亲自抬一坨黄金试过后;心里有许多疑惑:“万一怪兽将铜矿当金矿冶炼出来的依然是铜;还是与金一点也靠不上;据说有很多人,从出生到死都没见过;这些金矿难道不是金矿吗?”
姊姊有嘴也说不清:“明明是黄金,偏偏要这么说——良人又不在,不了解情况。”
此事闹大了!如果把黄铜当成黄金,就无法拿到市场上去购买东西。挽尊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南荒非凡的脸上问:“告诉真父,是黄铜还黄金?”
“是黄金,我也在场!绝对没错!”
挽尊仍然置疑,又用双手挨个抬起来试一试,心里还是没数,抬头问:“谁跑一趟,关键把花妹找回来!”
闹磕推荐:“就让姊姊去找吧!刚才的波纹是她发送的。”
挽尊考虑现在没有姊姊在身边也没事,就说:“既然这样,就辛苦一趟吧!”
姊姊心里郁闷极了:就怪火龙女瞎参和,才弄出这种事来!姊姊要走了;火龙女并不计较,还喊:“我要和你一起去!”
“想去就去吧?”挽尊也没考虑就答应下来。姊姊一路闷闷不乐,一句话也不说;以后的情况,挽尊也看不见了。
“主人——我们来了!”部落兵的代表一人先露面,所有的部落兵闪出来,每人肩上都扛得有东西——一根竹竿上,穿着葛藤编织的粪箕、筐;还有肩上扛着一大捆尖溜溜的竹筒,也有些手里拿着许多葛藤,不知有何用?
挽尊多的话没说,只是问一句:“准备好了吗?”
“主人;地窖不能进水,下大雨也进不去;是你选地方呢?还是我们自己选。”
挽尊不得不仔细思考,半天也没有答案;目光只好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替真父拿个主意吧?”
“黄金本是贵重金属,同时也可以当货币流通。不但要自己拿主意,把地窖建造在一个隐避的地方,而且还要派人看守!”说句不该说的话:“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会不会有人心里藏奸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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