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声,从女人们的身后露出头来;这是一条山海经怪兽,叫不上名字;样子很恐怖;头像老虎,有五个;身体像牛;四肢粗而强壮,高达六米,每走一步,就能听见“咚咚”声;他的嘴大张着;黑乎乎的看不清牙!女人们吓呆了,一缩再缩,紧紧缩成一团;老头儿见前面有吃鼠猴的猛兽,身后又有这么个怪物,两面夹击,跑不掉了……
女人和老头儿都不会飞;怪兽的声音凶猛,呲牙咧嘴威胁……篝火边的猛兽比身后的小几倍,拖着鼠猴就跑……老头儿也慌乱了;独自一人往山下冲;没想到那儿也有一群狼,闪电似的把他围起来,一点逃脱的余地也没有;一只狼嘴咬住了老头脚,一拖就摔在地,几只一起扑上去……
白美女问:“究竟怎么样了?”
“不知问什么?惨不忍睹!你敢看吗?”
“老头儿死了吗?”
“非要说被狼群吃了你才心甘吗?惨不忍睹就代表了!”
“那些女人们呢?”
“还问?怎么就不明白呢?满山都是怪兽,她们又不会飞;不像我俩遇到这种情况,一飞就没事了,只不过受点惊吓……”
“你的意思,那些寡疯了的女人,一个也没活下来?”
“不想跟你说了,扯也扯不清!”
“你说半天,我终于明白了;我又没寡疯!到了已婚年龄,谁不为自己的婚姻打算?谁不想找个既年轻又髦士的,还带有仙气的男人;然而,这种男人哪有呀?”
“说对了!人太年轻,不能修炼成仙;无法达到我这个样!最低也得几十年,这样下来,还不是变老了!”
“你太说得好了!简直说到我的心砍上了;这里女男都少;妖魔鬼怪倒挺多;没有仙法的人,生存不下来!”
“听你的意思,是不是炼就了一手好仙法,能不能表演一个?”
“我表演完了,就嫁给你了,无论娶不娶,都是你的人!”
“人家娶妻妾很困难,而我娶妻妾太容易了,不用费劲,死活都要嫁给我!当年妃殿下还夸奖;你是世上最髦士的男人;现在老了,身体机能下降;吃了妻妾们采来的强壮药,也无法像年轻人一样……”
“不怕!跟了我!会帮你强壮起来!”
“你弄错了,不是我跟你,是你跟我。”
“谁跟谁不一样吗?反正就两个人?你不跟我,谁跟我?”
“好了!我见过钻牛角尖的女人很多;咱们不研究这个问题好吗?还是让你表演一个吧!”
白美女陡然身体自转,直到看不清了,等半天才停下来,变成两个白美女;手一伸,一把剑紧紧握着,说:“我用这个斩妖除魔,还有那些想吃人的野兽!”
“我以为是什么新鲜的玩意,不就一把剑吗?我见得太多了,都是青铜造的;部落兵管它叫金剑;此物,一旦染上了绿锈,就不好看了!”
“这可不是青铜剑!它会变,还能飞,一下闪出多少把!即使能看见你刚说的山海经上的怪兽,同样也逃脱不了这把剑的制裁!”
“你会附身吗?”
“我又不是鬼?怎么会附身呢?”一个白美女说,另一个亦然。
“你分成两人,能不能变回去呢?”
她当着挽尊的面,两人重叠在一起,轻轻摇一摇,固定下来,就成了一个人。挽尊不得不告诉:“分身不能太久;否则,就不回来了!”
“不可能吧!反正就是一个人!”
“那么,是真身跟分身合并呢?还是分身与真身合并?”
“都一样;不信我弄给你看?”白美女摇晃一下身体,分身出来了,飞出一百米,喊:“过来——”真身飞过去和她并在一起,连动一下都没有,就成了一个人。
挽尊伸出大拇指比一比:“你太棒了!如果你不愿意跟我走;就让你的分身跟我走,还不是一样的!”
“哪呀?要走就一起走。谁会把真身留在这里呀?”
“你是全仙还是。”
“全仙!谁会分身?”
“也就是说,不食人间烟火了?”
“早就没吃了,最低快一千年了!”
“啊?我还以为你是刚出厂的汽车还没开过呢?没想到有一千多岁了,不知叫你老太婆呢?还是喊你美女?”
“当然是美女!傻男人才会管美女叫老太婆!”
“你也太老了,最起码比我大九百多岁!”
“刚才怪我说错话了;其实我刚好十八,就像一朵花!”
“别胡弄人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刚才我也很纳闷;十八岁的大姑娘怎么能分身呢?就算修仙十年,也成不了大器!”
“实话告诉你吧!十八岁的大姑娘也不会随便说嫁给你;哪家的姑娘胆子那么大?能在这山沟沟里呆这么久?你应该早想到,不是仙就是鬼!”
“听人说仙就是鬼,鬼就是仙!要么,人死后,就成仙了!明明是死人,怎么会成仙呢?”
“你呀!脑瓜真不开窍!那是活人的愿望;死了就死了,哪能成仙呢?别的不说;就拿鬼大王来讲吧!他本是山中的土匪,自己称王;最后被人家奸灭;阴魂不散,到了阴间依然称王称霸,打败了以前的小魂,自己就成了鬼大王!”
“你总算把这事解释清楚了,以前我还以为鬼大王家祖坟冒青烟了;活着的时候是大王,死了依然还是大王!”
“谁都能当鬼大王;你还不是可以;死后,把鬼大王杀了,自己称王,不是就有了第二个鬼大王?”
“难怪呀!鬼大王这条色狼!心里总惦着我的妻妾们,真想把他家祖坟挖出来鞭尸!让他当不成鬼大王;然后,叫石女把他收了,从此阴曹地府就安全了!”
“你不懂!鬼大王的根基很深!这些小鬼都是活的时候跟随下来的?人家不但不会听你的,而且还会联合起来造反!”
“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鬼大王!别处不去,专门盯着涿鹿皇宫宝地,贼心不死;依然不想放过我的妻妾!”
“你很幸运,嫁给我后,我会把鬼大王斩杀了!还可以推荐你当鬼大王!”
“不会弄错吧?是你嫁给我?不是我是嫁给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怎么男女都搞不清?”
“表面看,可能是女人;而实际……你懂的!我们还是做断袖吧!”
“天呀!你坑了我,跟你瞎聊了半天,原来是个二刈子?”
“是女变男都不懂!你以为随便就嫁给你了!你怎么不随便嫁给我呢?”
“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狼费了我这么多时间;原来这种货!”
“听说你有很多妻妾;无论是你嫁给我,还是我嫁给你;妻妾肯定都是我们俩人的!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替你当差,把她们伺候得河翻水涨!”
“好了!算我白认识你!咱们各走各的路吧!”
“你想甩开我?沾上了,别以为就能甩掉吗?我得盯着你;在什么地方造皇宫?有多少女人?然后,计算一下,如果跟我……”
“好了!算我倒大霉!怎么会遇上你这个白痴?”
“唰”一声,拔出仙剑直直地指着挽尊的脖子说:“稍用点力,会怎么样?”
挽尊并不害怕,妻妾们不止一次用剑指着自己;没想到这个二椅子也一样,问:“这是威胁我吗?”
“别说得这么难听!这是把你逼到我的身边来!不是同意嫁给你了?怎么就不要了呢?”
“你不是女人?嫁什么呀?”
“你怎么会知道?是凭空想象的吗?胡说八道!”
“你太老了!是你说的有一千多岁了!”
“逗你玩的,也看不出来?一千岁会有这么年轻吗?”
本来挽尊想说姊姊都有几千岁了,还比你年轻;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才改口说:“是变的;你连身都能分;变年轻还不容易吗?”
“那我为何不变男的,而变成女的呢?”
“只有你知道,问别人?谁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这样吧!如果你能附身,钻进来看一眼,不是就明白了吗?”
挽尊的眼睛在眶里转来转去,好半天才说:“你不会附身;我更不会!无法钻进去!”
“那我钻进你的身体里去探试一下,这该可以了吧?”
“不过,你的剑应该由我来保管;以免出问题?”
白美女想一想,把剑收回来说:“这剑给你还能到我的手里来吗?”
“不过一把破剑!谁会要呀?”
“你不懂!真是对牛弹琴!还是刚才那句话!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不分享你的妻妾还不行吗?”
挽尊心里很郁闷!像被人家占便宜似的难受!一蹬腿飞起来,立即变成高度隐形,回头看一眼,没跟上来;闪一闪,到了高空,鸟瞰山山水水,到处白雪皑皑;一座小毡房,比小盒子大一点,像孩子们的玩具;俯冲下去,降落到门口,往里看,一条小黑龙盯着问:“你是谁呀?”
“我是南荒一宏的父亲,是专门来看你的?”
小黑龙伸出龙爪,问:“带来了什么礼物?”
“她她,还要礼物?”挽尊回头到处看,有没有能变的东西;陡然,闪一闪,白美女现身;手中那着一块牛肉,说:“这是我俩的礼物!”
挽尊惊呆了,压低公鸭嗓门,问:“怎么会在这里?”
“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你真不要脸!先把身份弄清楚,再跟着我,好不好?”
“不是说好了吗?是你嫁给我!不是我嫁给你!”
“好了!别吱声!”
毡房内的声音出来了:“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挽尊慌慌张张说:“她是我带来的女人;说礼物太少了,请别介意!”
黑龙顺地爬过来,伸出龙爪接过礼物,什么也没想,就扔进嘴里吃掉。挽尊不知那牛肉到底是什么东西,心里还有点慌;也不敢吱声。黑龙吃完,点点头说:“只够塞牙缝,不过是真正的风干牛肉,其味纯正!”
“你喜欢就好!”挽尊的心彻底放下了,问:“白美女呢?”
“白娘呀!这大冬天的,什么吃的也没有?去山上狩猎了;让我看家;如果你们不想走;就在里面呆一会;我把她喊回来!”
“不用了!她在什么方位?我们会去找!”
“打猎的人,你们都知道,到处都去,不在一边在一边;我去也得现找。”
“那你就歇着吧!我们去找就可以了!”挽尊紧紧憋着一句话,飞向高空,回头问:“你怎么跟来的?”
“你会隐形,我还不是会?我俩像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我能离开你?”
“可是,我不能离开你!嫁给我的人;能不紧紧追吗?”
“你弄错没有?就算你是二椅子,也只是你嫁给我;怎么会这么说话呢?”
“是你说的呀?让我嫁给你;那就嫁给你吧!”
“你真难缠!是我见到的,最难缠的一个公母人!”
“说什么呢?你才是公母人呢?我是什么人?难道不比你清楚吗?”
“别啰嗦了!你想嫁就嫁吧!反正守寡的只会是你;像凤凰美女嫁过来一样,不是一直守寡吗?”
“谁守寡我不管!只要我紧紧盯着你,机会总会有的?”
“做断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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