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的心里很郁闷!烧起泡的嘴,总是火辣辣的疼。姊姊要提醒一下:“你不是能自己修复吗?一个火人,跟她计叫什么?”挽尊猛吸一口气,闷在嘴里,不停地转圈,猛力吐出去,“呼”一股火喷出,把雪烧缩一片,张开大嘴喊:“姊姊,给我看看,怎么样?”
只好又飞到良人的嘴边,对着里面看一眼,问:“还疼吗?”
“不疼了!”
“嘴里的泡不见了,真好得快呀!”
蹦蹦跳跳,一高一低——火焰人又过来了,问:“你嘴里的泡好了吗?”
“啥意思?”
“帮你修复呀!咱们不打了好吗?”
“打?谁跟你打呀?这里是边境;别想进去;我们是干什么的?就是专门看住像你这样的人!”
“去!我进去干什么?要找的人就在面前。”
凤凰美女紧紧盯着问:“你找他干什么?”
“女人找男人能干什么?就是爱呗!”
“她她她,又想挤进来了;真是太搞笑了!”白美女瞪着双眼怒吼:“去去去!连腿都没有,也想找良人?”
“谁说的没有?我藏在火焰里的,外面太冷!”刚说完,“嗵”一声,伸出一只脚,穿着红色裤袜,套上一只红彤彤的绣花鞋。大家盯着第二只脚伸出来,半天也没动静,问:“还有一只呢?”
“没了,就一只!”
“还是个残疾人;怪不得没人要!”
“你才是残疾人呢?我天生就一条腿;根本就用不上;没看见吗?我缩回去了,不照样在空中飞来飞去。”
“良人,别理她;可能想过边境,在这儿表演给你看呐?”姊姊心有里那种感觉。
“哎——老女人!说什么呢?冷冰冰的,我进里面去干什么?哪有人就去哪,你没听说过凑热闹吗?”
“她她,她还有道理呢?”白美女郑重声明:“不许打男人的主意!我们都盯着的!”
“不打男人的主意,过来干什么?知道吗?多少年没见过男人了,就算是神经病,也得嫁了!”
挽尊有受辱的感觉,难免回敬一句:“你才有神经病呢?大冬天不知在家呆着,到处游来游去干什么?”
“还问!哈哈哈!明明都说了,出来找男人,是不是有点傻了?”
“滚!火烫烫的;谁会要你?别把人活生生烧死!谁会娶个灾难回来?”
“你才是灾难呢?身边有这么多女人,就可以趾高气扬了?一个就没有的时候呢?馋死你也找不到!”
姊姊不得不瞪着双眼哼哼:“真烦人!那有这样的人;在这里守什么呢?边境大门开着,想进就进去吧!”
火焰人的红腿缩进去,蹦蹦跳跳一阵,大摇大摆地蹦进边境!还特别回头摆摆手说:“再见!”闪一下,就……
挽尊心里很恼火,问:“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让她进边境呢?像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一定要弄清身份,才能让她进去!”
“你真的没看出来吗?我的意思想知道她是来找男人的,还是想过边境?”
“这下好了!以后不能再试了!谁知道她进去会干出什么坏事来!你也看见了;我的蓝天广袖长裙也被她烧毁了!”
“我给你变一条吧!总不能这样?”姊姊就空中的雪花变一条广袖素裙给良人穿上,他一点也不觉得冷;还说:“经常穿蓝天广袖长裙也不好看,换一换,有种新鲜感!”
凤凰美女却说:“男人穿上长裙实在太丑!以前穿那裙子是为了跟嫦娥会面,现在人家不要你了;还穿广袖长裙干什么?”
姊姊越听越烦!面对凤凰美女哼哼:“你能造?干吗不给良人造一件广袖长袍呢?”
“想造可以呀?先还我的新婚之夜来,然后再考虑造长袍的事!”
“这么冷的天,谁会跟你找地方?”
“现场直播也可以?”
“你的胆子搞大了!也不看看这么多姐姐们,一个伸一只手,活生生把你撕碎吃掉!”
“她们才不会呢?谁不爱自己的良人;可能,这是唯一的条件!”
“不要再说了!”挽尊厉声怒吼:“难道脸也不要了吗?什么叫人要脸,树要皮都不知道?别在这里碍事!”
“以后别想得到我造的广袖长袍,这是世间最美丽的礼物,好好想想吧?”
“呼”一声,火焰人现身,说:“里面太无聊了!莫说男人,连一根野草都找不到!我进去干什么呢?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守边境!结果证实了,都是在这儿捕猎的,还骗我,说什么?边境不能随便进人!”
挽尊不得不说:“既然出来了,就是最好的选择!本想派人缉拿,把犯罪嫌疑人抓回来,结果也不用了!”
“谁说我犯罪了?哪来的罪?只是想找你这样的男人;难道也有罪吗?”
“你还是找你们同类吧?也不想想,谁能靠近你?”
“傻呀!这是青春之火;把它拿掉,不是就好了吗?像你这样的老男人,不适合这种火!它太炽热;只能用温柔点的,才能扛得住!”
“好了!你的身份又不明,以后别进里面东张西望!像贼似的,被部落兵们看见,一箭就把你射死了!”
“你才被部落兵们射死了呢?我要走了!”
“滚滚滚!越远越好!”
“又不是不可以滚?可是,你被我看见了,怎么办?不让我在这里呆;难道不能带你走吗?找个没人的地方;避免要现场直播!”
“美的你!一看就是个小寡妇,还想冒充纯情少女!脸皮真厚!我有妻妾一大堆,用不过来!谁有心看一团火?”
“大冬天都不懂!谁能离开火!给你占便宜都不会!”
“你以为我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看见你眼睛亮得快要鼓出来了?还是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永远也不会让你梦见我!”
“耶!你也太牛了!把我惹急了,一把火将边境烧光,看还有没有人进去?”
“边境有什么?尽情烧吧!”
“等等!”姊姊越听越不对劲:“边境有很多东西呀?我们不是吗?良人以为她会烧什么呢?你的蓝天广袖长裙不是被她烧掉的吗?”
挽尊不得不面对火焰人说:“看不出来,你还是有心计的人;声东击西,差点把我胡弄了!”
“哟哟哟!顺口就是兵法!看来你对兵法了如指掌呀?哪有你说的这么智慧?你把我当白择了?”
“你认识白择吗?”
“不认识?怎么说得出来?我们见过几次面,得到他的夸奖!”
凤凰美女实在忍不住了,才说:“只见过几次面也拿来吹,干吗不嫁给他呢?难道看不出是公的来吗?”
“你说话太难听!就算是公的也不能这样说;应该是髦士的男人!”
“他不是男人;是瑞兽!”
“不想跟你说了!瑞兽和人都弄不清;别以为他会说话就是人;这是不一样的!”
“嗖”一声,魔法人,南荒非凡、闹磕、花妹现身,盯着火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啪啪啪”她猛拍掌,直接蹦起来:“又来了两个高大髦士的男人;真是大饱眼福!”
闹磕最关心的是南荒非凡,问:“你们认识吗?”
“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这次见面,不就认识了吗?”
魔法人得说说:“边境不能携带火,会引起火灾;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火焰人用手指着自己鼻子说:“你让我离开!好不容易才看见这么三个髦士的男人,怎么也得在这儿靠上了!”
“你的脸皮也真厚!靠什么不行!非要靠上男人!”
“说来你不信;你又不是女人,想男人的时候,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找了多少年,一个个男人,一见我就跑!只有你们,才把我留下来!谁会舍得离开呀?”
“谁让你留下来了?”
南荒非凡盯着火焰人的眼睛很亮,说:“我!”
“你留她干什么?难道看不出是个祸根吗?走到哪?哪就遭殃!”
“我会带着她,到一个人们找不到的地方,卿卿我我一辈子!”
“你的脑瓜出了问题;被她亮丽的火焰迷住了!可是,磁场告诉我:她不是人,是……”
“好了!是什么我清楚!看看我的身体,二十多米!如果她不嫁给我,还能找到妻子吗?”
挽尊意见挺大:“凡儿!要三思而后行!”
闹磕也说:“真父说得对,这么一团火,冬天取暖还差不多;过了冬天怎么办?她又不是人!”
“谁说的我不是人!”火焰人“嗵”一声,穿红袜裤的独脚伸出来,还有绣花鞋,说:“这不是脚吗?”
“这是什么脚呀?还有一只呢?伸出来给大家看看?”
“没有了!我天生就一只!”
白美女得说说:“你是个火焰残疾人,就不要害我们的凡儿了;他全靠母亲照顾,根本不可能照顾你?如果好脚好手又另当别论了!”
“我本来就是好脚好手的,非要说我是残疾人;天生就一只脚,样样都能干!”
“吹牛谁不会吹?干给我看看?”
“我能把边境烧了!”
魔法人盯着她的脸哼哼:“你想在这儿撒野吗?边境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撒野的地方!你还是离这儿远点,以免引起火灾!”
“不!现在有人看上我了!死活也要跟着他走!多少年不见一个男人,那种寂寞,你永远不会明白!”
白美女也说:“你们看看,她赖上了!人家南荒非凡还有事,谁会有时间跟你纠缠呢?”
“不,三娘,我要娶她为妻!”
挽尊瞪着大眼怒吼:“你疯了吗?一个带火的独脚人,你能一辈子照顾她吗?”
“当然!既然要娶她,就不管谁照顾谁?不是我照顾她,就是她照顾我!”
挽尊烦透了!目光落到闹磕的脸上说:“你听听,他是你儿子;你要好好的管管!”
“凡儿;你真父说得对!离这个妖精远点吧!”
“不!见面有缘,如果离开就再也找不到比这么合适的了;如果你们不愿看见她——我走……”
凤凰美女说:“你还是清醒清醒头脑吧!真父不会害你的!”
“谁的话,我也不听!就认定火焰人了!”
姊姊看出问题:“如果你这么爱她!可能就是一见钟情!我不发表任何看法!”
“天呀!姊姊!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儿子如果跑了,就是你的责任!”
“大家都听得清情楚楚的,我不发表任何看法?你让我负什么责任呢?”
“怂恿我儿子离开;还说没有责任?”
“好了!”挽尊怒吼:“婚姻自由,想娶就娶吧!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父;你太好了!就听这句话了!”南荒非凡弯腰驼背去牵火焰人的手,一接触,有很烫的感觉,使劲甩一甩手,喊:“走了!”先飞起来;大家盯着火焰人;她犹豫很长时间,才慢慢飞走……
挽尊的目光落到闹磕的脸上问:“你为何不跟着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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