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抽出了一根烟点燃,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一个烟圈,看着慢慢升腾散开的烟圈,宁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一句话都不说。
一旁的安东偷眼看着宁川,也不敢说话。
十分钟之后,小安便出现在了办公室中,他见宁川在这里,不禁嘿嘿一笑,“川哥。”
宁川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安,开口说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
“老大,我手下的人受伤了,很悲催啊。”小安哭丧着脸,对宁川说道。
宁川微微皱眉,开口问道,“哦,需要调动人手吗?”
“恩。”小安嘻嘻一笑,急忙点头,“我就知道老大你会帮我调动人手的。”
“有我还不够吗?还要调动人手?”宁川淡淡的看着小安,开口说道。
听了宁川的话,小安直接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反应过来,“老大,你要亲自动手?你可别吓我啊。江宇山的那几个手下,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根本就看不懂他们的路数啊,你去了,不怕暴露身份吗?”八壹中文網
宁川淡淡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我不释放太强的气息就行了,我有数,你不用操心这些事。”
“老大,你还是继续跟嫂子亲热吧,这事你还是别插手了。”小安挠了挠脑袋,开口说道。
“小安,这是在嫌弃我吗?”宁川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安,开口说道。
小安呵呵一笑,开口说道,“老大,我怎么敢啊。”
“对了,今天晚上有场吗?”宁川吐出了一个烟圈,淡淡的问道。
小安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今天有比赛,不过就是寻常赛而已,没有高手。”
“晚上,我跟你去看看。”宁川捻灭了香烟,淡淡的说道。
小安嘿嘿一笑,“老大,你不用陪嫂子了啊。”
“滚!”宁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小安,开口说道。
一旁的安东听得直蒙圈,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宁川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他只知道宁川是他永远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言罢,宁川就站起了身来,走出了房间。
……
宁川开车到了公司门口,他等了不大一会儿功夫,就等到了萧灵儿。
今天的萧灵儿,一脸的春风得意,他清亮的眸子闪动着淡淡的光波,让他看起来越发的明媚了。
宁川看着从阳光中走过来的萧灵儿,不觉得有些看得痴了。
“川哥,叶经理给我打电话了,事情解决了,合作继续。”萧灵儿坐在了副驾驶上,他注目看着对着她傻笑的宁川,修眉微微挑起。
过了好一会儿,宁川这才回过了神来,“好好,能继续合作就好。”
萧灵儿的眼眸清亮,在他清亮的眸光中,有情思细细缠绕。
宁川笑笑,伸出了手,把萧灵儿柔滑细润的小手团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灵儿,我晚上有些事情,需要晚一些回家,可以吗?”宁川询问道。
“恩。”萧灵儿点了点头,把头轻轻的靠在了宁川的肩膀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
地下车场
这里有地下三层,最下面那层就是比斗场。
今天不是休息日,比斗场中没有几个客人,看台上就只做了寥寥数百观众而已。
此刻的江宇山正坐在办公室中,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监控。
“山哥,小安的手下都是一些没用的废物,来一个被灭一个,我看他还怎么张狂。”一个小个子开口说道。
江宇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道,“这个小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敢在我的面前张狂,我看他就是在找不自在。”
“山哥,整治了小安,下一步我们要如何做。”小个子又问道。
江宇山靠在了沙发上,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
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说道,“此事急不得,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我们不能操之过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子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进来,他就叫道,“山哥,那个小安又来了。”
“这小安还真有点儿意思啊,他居然还敢来。”江宇山阴凄凄的冷笑了一声,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他在做什么?”
“他坐在了看台上,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那个小子开口说道。
“哦?”江宇山微微皱眉,目光变得越发的深沉了。“要他随便看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看出什么名堂来,对了,他身边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没什么气息,就是寻常人。”那个男人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江宇山点了点头。
……
小安和安东两个人坐在了看台上,却是没有看到宁川出现。
安东小声嘟囔道,“川哥怎么还没来啊,他不会不来了吧。”
“不会的,川哥一定会来的。”小安嘿嘿一笑,开口说道。
宁川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宁川说会来,就一定会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裁判举起了手,然后对观众鞠了一躬,这才开口说道,“诸位,现在是自由搏击时间,你们可以上台与台上的武者切磋一下,安全是绝对有保证的。”
这个时间,其实就是和观众互动的时间,若是能赢了台上的武者,就能获得五颗三阶丹药。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台上的都是武者,台下的就只是寻常人而已,用脚趾头想,众人都知道,寻常人是不可能打得过武者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忽然一闪,不过就是一个跃起,就轻轻的飘落到了比斗台上。
这个人神材颀长,脸上带着一个银色面具,看不清他的模样,就能看到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
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强者的气息,但不知道为什么,台上站着的那个武者居然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