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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喜月,龙宇根本不会想到,此时的她正在京城某个酒馆里买醉。
她回到京城后,没有直接回宫,而是独自一人来到闻香楼,要了一桌子的菜一口未动,给了小二一锭银子,让小二尽管上酒。
于是,那酒她喝了一壶又一壶。
吉安奉命保护她,所以只能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即不劝阻,也不说话,反正王爷只要自己保证她的安全,别的并没有过多的交代。
几杯酒下肚,喜月突然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你个跟屁虫,给我滚。”
吉安双手抱在胸前,并没有理她,而是将眼睛转向别处。
见他不理自己,喜月的暴脾气上来了,她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来到他身边,将酒壶重重的摔在他面前,手指着他质问,
“吉安,你主子对不起我,这个罪,就由你来赔吧!”
吉安蹙眉看着她,不悦的冷哼一声,“我主子哪里得罪你了,是你自己非要往他身上贴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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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喜月顿时有些急了,吉安也突然觉得自己这嘴巴说错话了,他刚要反口解释,只觉得头顶一热,意识到此时刚刚被喜月放在桌子上的酒正从他的头顶浇下来。
他紧闭着双眼,愤怒的硬挺着,直到那壶酒流干,他才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扬头,刚要对她发火,却发现她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宇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要倒贴,我只是喜欢你,只是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言落,她对躲在柜台里打盹的小二怒喊一声,
“小二,给我上酒。”
小二揉了揉眼睛,看向吉安,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位公子,你把这位小姐带走吧,我们店早打佯了,你们再这样下去,天都亮了,明天白天我们还怎么营业了?”
纵使吉安还在记恨着喜月将酒倒在自己头上的仇,却也知道不能再任由她这样闹下去,不然被皇后知道,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他试图上前扶喜月,却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你不过是个下人,没权利碰我。”
听到这话,吉安的火气顿时上来了,他转身就走,到了门口,他长长的呼了口气,心里默念着:一切为了公子,一切为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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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又转身回去了,“得罪了。”
言落,他直接扯着喜月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头,然后将她背在自己的身上,出了酒馆的门。
走在这空旷的大街上,吉安竟然有些犯难,他能带这位喜月郡主去哪?
送回皇宫?这么晚了,皇宫的大门早就落锁了。
看来只有先带她回王府了。
想到这,他背着她向王府走去,好在这位喜月郡主身形瘦小,背着她倒也没费多大的力气。
可是喜月却并不安份的在他后背上爬着,嘴里嘀咕着:
“宇哥哥,你小时候也这样背过我,你还记得吗?为什么你现在不喜欢我了?”
“宇哥哥,小时候你说你会照顾我,为什么现在却喜欢那个安小小?你看她的眼神都让我嫉妒,为什么?”
话音刚落,她突然在吉安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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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随着吉安一声大叫,他将她放在了地上,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气呼呼的责怪着,
“你属狗的吗?怎么咬我?真是狗咬吕洞宾。”
喜月却看着他,咧着嘴咯咯咯的笑了,“你是谁?吉安?一个下人,谁要你背我?本郡主的金贵之躯是你能亵渎的吗?你给我滚。”
听到这话,吉安气恼的咬着嘴唇,不住的点头,“好,好,我走成了吧,你自己在这待着吧!”
说完这话,他刚转身,却听到了喜月的哭声,
“你们都讨厌我,没有人愿意理我,我冻死在这里算了,唔唔唔……”
这……
吉安真有种无所适从,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停住脚步,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转身,蹲在她面前轻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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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月郡主,咱们回去吧,天晚了,你喝多了。”
“我没多……”
喜月突然挥动着手臂,嘴里喃喃着,“我没多,没多……”
话没说完,她竟然直接迷迷糊糊的晕倒在地,吉安不由分说,忙上前将她抱起,直奔王府而起。
这一夜,吉安算是别想睡个安稳觉了,此时王府正门也早已经关了,好在他知道晚上时,府里有个后门可供晚归的下人通行,所以他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进了王府。
可是把这个喜月放在哪里睡觉成了让他挠头的事,放在王爷的房间肯定不合适,家里客房虽然多,这么晚了他管谁要钥匙去啊。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这里距离王爷的正房不远,他跟随王爷多年,王爷体恤他,所以他的房间也算是宽敞明亮的。八壹中文網
他用脚踢开自己的房间,快步来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刚要起身舒一口气,手便被她拉住了。
“宇哥哥,你别走……”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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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想挣脱,喜月却突然哭了起来,“宇哥哥,你别走,你别离开我,求你了……”
看着她有些可怜的样子,吉安竟然有些不忍,他用脚将不远处的圆凳勾了过来,然后坐了下来,任由她牵着他的手。
直到天明,喜月睁开眼睛时,发现吉安正半趴在床上睡觉,他的口水都流到了被子上。
她“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吉安忙警惕的站了起来,四下张望着,“出什么事了?”
“你怎么在这?”
喜月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不停的责怪,“吉安,你这个狗奴才,你怎么在这?”
吉安听见大早上她就这样叫自己,他也不顾尊卑之分,直接气恼的手指着她,“这是我的房间,你占用了我的床,你说我怎么在这里?”
喜月这才来得及左右打量一周,这个房间她很陌生,虽然收拾得干净明亮,看盐业却很普通。
她微眯着眼睛想着昨天晚上的事,突然蹙眉质问,
“你怎么带我来你的房间了?你想干什么?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