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磊点头:“是,新闻上不是常常报道说,有什么绝症病人,自己游山玩水,结果又活了十几年的吗?”
“心情好最重要,我看二婶也是好多了。”
安南暖提提手上的膏药:“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磊子哥的心意,晚些我让我妈试试看。”
“好。”
安南暖把东西放到屋里,然后招呼他们一起过来帮忙干活,做饭。
除了安磊有安建国陪着说说话啥的,龙凤胎都进屋帮忙干活了。
“这就是松茸啊,这辈子还没见过松茸呢。”
安南暖一愣:“我上次不是给三叔他们送去了一点吗?”
安林一边择菜一边说道:“我妈说,你交代了,新鲜的才好吃,我们当时在学校又没法回来,不可能放到我们放假回来才做吧,他们就自己吃了。”
“我们回来只听她天天说多好吃多好吃的,结果连一口也没见着。”
安南暖顿时哈哈大笑:“三婶说的没错,这个确实是新鲜的才好吃,不新鲜就不好吃了。”
“没事,今天你们也能吃到了。”
“我保证我做的比三婶做的好吃。”
现在大家聚一起聚餐基本都在安南暖家里了,以前安南暖他们老家没住人的时候,都在大伯家,现在安南暖他们回来了,家里鸡鸭鱼肉啥的,都好吃。
食材也多。
大家就自动默认在安南暖家里聚了。
没一会,大伯母,三婶,她们都来帮忙了,给安南暖打下手。
大伯和三叔还是去给安南暖采买去了,每天山上和那边的食堂都需要不少东西。
他们今天会尽量早些回来的。
没一会厨房里就冒起袅袅炊烟,各种肉味,香味夹杂的味道,让狗窝里的芝麻兴奋的直叫唤。
好香,好香。
今天有好吃的了。
大骨头有很多个,它可以磨牙啦。
从早晨起来,安南暖就把卤菜卤上了,卤了些牛肉,海带,藕片,猪蹄。
放的灵泉水卤的,现在炖的那是满屋飘香,一进屋这个味,让口水瞬间就分泌出来了。
连站在门口一向敬业守门的将军,这次都时不时的回头往厨房望,一不小心还把口水给滴在了地上一滴。
将军赶紧往前挪了两步,将口水盖在肚子下,把舌头收了回来,当做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
流口水的是哪个狗?
它不知道,反正不是它。
像是牛肉,猪脚这些难卤的,可以多卤一段时间,然后半途的时候,再放入鸡爪,鸭掌,鸭舌,鸡胗,鸭胗这些比较好熟的,再卤上一段时间。
单单是这一锅出锅,就是好多个菜了。
然后家里这些蔬菜什么的,就不配肉了,像是黄瓜,直接切段,不放调料,就这么夹着生吃,到时候用来解腻。
再配几张薄饼,有喜欢吃的,可以卷肉吃,再来个蘸酱和洋葱丝,胡萝卜丝。
青菜,豆角,都清炒,解腻。
昨天捞回来的鱼还有两条,昨晚没吃完,今天刚好再炖个鱼汤。
家里的鸡上次做板栗炖鸡的时候就杀了一只,这次又杀了一只。
鸡腿肉做了白切鸡,鸡架个松茸炖汤,鸡肉和板栗一起焖。
这鸡太珍贵了,所以得把每一块肉,每一块骨头都利用到极致。
半上午的时候,祁寒也忙完了,就准备过来一起帮忙,但是被安建国给拉走去配安磊喝茶了。
鸡和鱼都是安建国早晨起来就处理好的,衬着安南暖她们做饭,安建国又把家里收拾收拾,鸡喂喂,再把大桌子拿出来,擦洗干净,不然今天人多,坐不下。
桌椅板凳都收拾好。
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吃上了饭。
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的菜,热卤,凉菜,青菜,炖汤,只闻着就是鲜香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成熟的读者,已经要学会自己配图了,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年夜饭。】
大家都坐下,爷爷还拿出来了,他珍藏已久的自己之前酿的酒。
酒是比较烈的,只有家里的几个男人喜欢喝,祁寒也带了一瓶酒过来,大家喝了一会之后,又换祁寒带来的酒。
安磊看着瓶子上的字:“茅台啊,我还没喝过茅台呢。”
“这个茅台多少钱买的?”
祁寒笑着打开盖子。
“没多少钱,说不定还不如爷爷酿的酒好喝呢,我也是第一次喝。”
可不是第一次喝嘛,以前身体不好的时候,喝口酒说不定就要了半条命,怎么可能会喝这么烈的白酒。
祁寒没说价格,安磊却觉得这瓶酒绝对不便宜,偷偷的拍了照片下来搜,最后嘴巴都长大了。
他把图片发给安南暖。
80-83年的茅台,起拍价五十万,成交价80万。
安磊可能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最后发了一串震惊的表情包。
安南暖看了一下手机,回了安磊一句:“好好喝酒。”
安磊伸出双手接住祁寒给倒的满杯酒,连洒都不敢洒一滴出来。
笑死了,你说那是一滴酒吗?
不。
那是十万块。
祁寒端起酒:“敬磊哥一杯,暖暖说小时候没少跟着磊哥一起玩。”
安磊赶紧也举起酒杯:“你这话就见外了,暖暖是我妹妹,我不对她好,谁对她好?”
“我不带她玩,谁带她玩。”
“我们这一辈的女孩子少的,就暖暖和小雨这两个宝贝妹妹,我们一群人都是打小捧在手心里的。”
“小时候暖暖被人抢了头花,我和我哥拿着棍子追了他们半个村,都要把他们按在地上打一顿。”
“给暖暖出气。”
“现在长大了,暖暖也是要嫁人的,只希望你们将来在一起了,也能对暖暖好。”
“不然我们这两个哥哥是不依的。”
在安磊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安南暖其实是有些诧异的,向来吊儿郎当的安磊也能说出这么稳重的话。
但又为哥哥的一番维护而感动。
祁寒将酒一口闷下肚,面不改色,杯子翻过来,滴酒也无:“哥放心,有我在,断然不让暖暖受半点欺负,若是我不能说到做到,不用你们出手,我自己都不放过自己。”
“我不看你怎么说,我看你怎么做。”
“说一千道一万,不如做一件。”
祁寒点头。
女人这半边对于男人之间的话题不搭腔,这边美滋滋的喝着安南暖拿来的果酒,没有那么火辣,但是也别有两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