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吵死了。”那两个女子也是一脸的不耐烦。
甚至是其中一个直接走到那被绑起来的年轻男人身边狠狠的踹了一脚。
“你再喊一声,我现在就弄死你哥哥。”
“真是两个傻逼。”
“像是你们这种没啥用的小菜鸡,要不是拿来试机关的,怎么可能会带着你们下来,还真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分一杯羹?”
“胖子,瘦子,你俩是不是死了,赶紧捂着嘴拖下去。”
“速战速决。”
同为女性,两个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相反是幸灾乐祸和冷漠旁观。
看着女孩尖叫着被那两个男人拖到黑暗中,两人只是冷哼一声。
那个叫刘青文的明显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事情分明是他下的命令,但是他却不去做,又是心思缜密。
安南暖和祁寒对视了一眼。
“救。”
两个人点了点头。
安南暖比了一下,二和三。
两个男人归你,两个女人和一个老人归我。
祁寒点点头。
下一秒,好几根金针凭空而现,直接朝着几人冲了过去。
咻咻咻……
几人听到破空声转身,但是两个女人反应不及,直接被穿透了脖颈,躺在地上,没一会就没了声息。
而那个刘青文却是瞬间就抄出了刀,叮的一声,安南暖的金针就撞在了刀上。
刘青文蔑视的看着安南暖,仿佛是在说,她这种水平也敢来偷袭,简直是找死。
但是安南暖却直接靠着了山石壁,唇角微勾看着刘青文,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刘青文的神情从蔑视,逐渐变成惊讶,随后是不敢置信,后力的刀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上面有一个金针的洞。
刘青文伸手去捂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小泉眼一样的东西,细细的血雾喷洒在空气里。
他拼了命想捂,却已经捂不住了。
生机在他的身体里破坏,伤口越来越大,随后无数的鲜血溅湿了地上的行囊。
安南暖走到祁寒身边,祁寒的身边也只剩下了两具尸体。
他转身背对着那个女孩,女孩正在拢身上的衣服。
祁寒转身走到安南暖身边。
安南暖拽下死了那两个女人的外套,递给那个女孩。
其实只是上衣的扣子什么的坏了,其他并没有什么。
祁寒蹲在那个被绑的年轻人面前,将绳子割开,生机顺着对方的手腕冲进去,查看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体状况。
那女孩一看祁寒这个把脉的样子,就把祁寒给认成是医生了。
“你是医生吗?”
“你救救我哥哥,求你了。”
她一把想要抓住祁寒的衣服,祁寒却退后一步站直,站在安南暖的身后:“我不是医生。”
“我爱人是。”
“她可以治你哥哥。”
女孩现在明显是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又上来抓安南暖,给安南暖磕头。
“求求你,救救我哥哥,求你。”
安南暖扶住她。
“我可以救的。”
“你别磕了。”
安南暖感应了一下男人的伤势,随后手一挥,几枚金针分别挥向不同的穴位,即便是隔着衣服,也精准的扎进穴道内。
生机之气控制,金针的尾部疯狂的颤动。
“你哥哥体内有毒。”
“是这些人下的吗?”
女孩含着泪摇摇头,不知道怎么的,这突然出现的两个强大也神秘的陌生人,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不是。”
“这些毒不是他们下的,是我们在下墓的过程中,有一些机关,或者是不明的地方,这些人就会让我们兄妹先试水。”
“我们下来的时候,有一个墓道里面有一种小虫子。”
“被咬了之后,我哥哥就一直昏迷不醒。”
“你是说,这是一个墓?你们是来盗墓的?”八壹中文網
“是。”女孩抿了抿唇,无法解释自己不是个盗墓贼。
“你们也是来盗墓的吗?这是刘青文他们发现的墓穴,你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可能是因为哥哥已经在治疗中了,女孩的神情就放松了许多,还有心思问安南暖问题了。
安南暖摇头:“我们不是盗墓的,我们是误打误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来到了这。”
“然后顺着道子一直走,就看到了你们。”
“在此之前,我们还不知道这是个墓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白萱,我哥哥叫安博文。”
“安?”
安南暖没想到这么巧。
“安怎么了吗?”
“没怎么,就是很巧了,跟我是同一个姓氏的,我也姓安。”
“真的吗?”
安南暖点了点头,安白萱竟然扬起了笑脸,果真是年轻人,什么情绪真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还哭的痛哭流涕,这会一点小事也能转移了注意力。
安南暖手一伸,金针直接被她吸回到掌心,地上的安博文咳嗽了两声。
安白萱赶紧去将她哥哥扶起来。
“哥……”
“哥?”
“你怎么样了?”
安南暖递给安白萱一瓶矿泉水,是在那些人的背包里拿的,不是安南暖的灵泉水。
安白萱给安博文喂了一点水,安博文很快就醒了过来。
“妹妹?”
兄妹两个人在那里说话,安南暖和祁寒站在一边靠着。
祁寒没什么话要说,只是一直低头把玩着安南暖的手指。
安南暖瞪了祁寒一眼,让他收敛一点,结果这一眼却直接让祁寒麻了半边身子。
竟然直接抬起安南暖的手背,吻了一下。
安南暖气的要收回手,祁寒顿时又变成十指相握。
“我拉着你。”
“省得你害怕。”
“我才不怕。”
“好,你不怕,是我害怕,老婆,拉着我,不然我怕。”
祁寒的声音变得软软糯糯的,委委屈屈的,安南暖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终究没推开祁寒。
等到安白萱和安博文解释完之前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就走到安南暖和祁寒身边,要跟安南暖道谢。
“不用了,举手之劳罢了。”
“只是你二人,现在打算如何?”
安白萱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我妈还在医院里,我妈妈生病了,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我和哥哥本以为刘青文是念及我爸当年就他的恩情,想要拉我们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