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从阮宁的上方传来,可屋里没有出现任何人的身影。
柔软纤细的身体似乎毫无反抗之力,有一具冰凉的身体贴近她。
阮宁的红唇微张,齿关被打开,只见她的嘴巴越来越红,唇珠都好像被吸肿了,粉嘟嘟地翘着。
每当这时,看不见的身影越发过分。
不是很坚实的木板床发出了些许声音,好像随时就会塌下来。
“不*”
屈着双腿,白嫩的肌肤与红色的被单相得益彰。
阮宁难受极了,脸蛋刚往旁边转动,某“人”又紧跟而上,怎么也逃不开,反而弄得自己下巴,唇周都是一片湿漉漉。
这个吻由原来的急切粗暴又逐渐变得温柔缱绻,极尽呵护宠溺之意,磨得人骨头都要软了,嘴间的香气冒出,又惹得某位发了疯。。。
即使到后来,她的手没有被控制住,她也依然没办法挣扎开,指尖紧紧地攥着,又趋于无力,慢慢松开。
到最后结束时,她已经精疲力尽,只想沉沉睡去,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明明是炎炎夏日,却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冷得直哆嗦。
而某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敢再像从前一样亲密地搂着她睡,也无法在床边扇一夜的扇子,只为了她能睡得更舒服。
黑暗中,某“人”委屈地叫了声“媳妇”,悄无声息离去。
刚才的那一幕好像只是一场噩梦罢了,而身上的凉意却无法摆脱,屋子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可是唇上的触感都是真实的。
阮宁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睛还是迷蒙着的,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了。
这屋子其实很小,除了阮宁这间主卧,就只剩下两间房,一处是吃饭的地方,勉强算作厨房,另外一处就是柴房。
江时择和简易毕竟是客人,今晚只能将就下睡在柴房,还好,他们也没说什么,也不是那些一点苦都吃不了的大少爷。
已经到了后半夜,萧毅依然没怎么睡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嫂子。
何况今晚他还干了件离谱的事,心里头乱极了,可是做都做了,如果嫂子问起,他便如实说了就好,如果要打他,骂他,他都受着。
正当他第108次翻身时,厨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刚还在心心念念着的人。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嫂子此时的状态当真是艳若桃花。
似乎是起来得太过匆忙,鞋子都没穿,赤着玉足,敞着两条笔直纤细的腿,这次的上衣更是短的过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入眼的不是白就是粉。
而他此时的心思显然不安全在这上面,他这嫂子的嘴巴不知为何红得过分不说,唇肉一周更是亮晶晶的,唇珠都肿着,一副被人吻熟了的样子。
是哪个孙子亲的?
还没等他发出质问声,就见阮宁直直地走向他,一把抱住了他,好像找到了一位主心骨,满眼的依赖。
“呜呜,萧毅,刚才我屋里好像有人进来了,我。。。我怕,我冷。”
碰上男人火热的躯体,她才好像重新活了过来,到底还困着,小脑袋枕在他的肩头,又睡了过去。
萧毅这会呆滞在原地一动不动,温香软玉在怀,心里是满足,开心的,眼底深处却是覆盖着一层怒意。
到底是哪个男人偷偷进入了嫂子的房间,是江时择,还是简易?
又或者说,还有其他的贼人,他颇为吃味地想着。
要紧吃醋,也是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感知到嫂子的体温,低得不正常。
怎么会这么冷?!
他连忙伸手抱紧她,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怕地上太硬,她会不舒服,干脆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
没一会,萧毅就热出了一身大汗,最主要的是趴着的人也不老实,动来动去,简直是考验他的自制力。
想把她放在一旁,又舍不得。
最后把她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而他则守在一旁,还好体温都恢复正常了,她又热得哼哼唧唧,他只好拿过一旁的扇子扇起来。
……
天微微亮,江时择便起来了,同一时刻,简易也起来了,的确有些不习惯,睡得并不好。
简易正想叫他一声,突然发现他的视线停在某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简易也顿住了。
只见在一根晾衣杆上正晾着那位小寡妇的贴身衣物和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还有一旁的男人的衣物,一看就知道是萧毅的。
放得如此明显和顺手,很难不让人乱想。
恰好这时,萧毅从阮宁的房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