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背脊发冷,“师父,你就相信我吧,不少美人都倾心于我呢。”
她的嘴角噙着笑,语气中满是得意。
墨渊看着白浅这个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他这个徒弟啊,还真是喜欢贪玩。
“都出来吧,躲在柱子后面看什么呢。”墨渊的语气一扬,目光冷冽的扫去。
站在柱子后的子澜跟叠风对视了一眼。
叠风侧着身子,朝着墨渊行礼着,“师父。”
“师父。”子澜也无奈的随着大师兄行礼着。
师父不愧是师父啊,他们躲在柱子后面都能察觉。
“叠风,你身为大师兄,怎么能与他们一般贪玩,不拉着他们好好修炼?”墨渊的声音中满是严厉,眼神中全是谴责。
白浅努了努嘴,苦着脸,连忙为叠风求情着,“师父,都是我的错,跟大师兄没关系。”
“对啊,师父,都是十七鼓动我们的!”子澜在后面拆着白浅的抬,那眉头微挑,不屑的看了过去。
“十七,你还好意思开口,别仗着你是我最小的弟子就恃宠而骄,从今天开始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这般,就罚你们抄书一万遍。”
“啊!”唯有白浅的表情尤为激烈,苦着脸,整个人颓废的不行。
叠风则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说着,“师父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监督两位师弟的。”
子澜似乎还想要反驳着,可当看见师父脸色的时候瞬间差点不敢说话了。
…
回到府邸的谢落落,有一种久违的回归感。
那些仙婢也在她提拔的一个贴身仙婢下,调教的越来越好了。
嫋嫋一身白衣,长相清秀,微微垂着眸子恭敬的行礼着,“拜见瑶光上神。”
“不错,在我不在的时间里,你把府邸打理的有条不紊,这是延年益寿丹,吞下可增长五百年的寿命。”
谢落落把延年益寿丹的材料聚齐,随手掐着诀便炼好了丹。
这丹还是新鲜出炉的,还带着清香味呢。
嫋嫋恭敬的伸出双手,语气中全是感谢,“多谢瑶光上神,这也是上神教的好。”
在赏赐了些东西后,她便随意的打发着眼前的嫋嫋。
随即进入的房间,设下禁制,推开了暗格。
那漆黑中的房间,闪烁着明亮的光。
她坐在了床榻上,紧闭上了双眼,屏息凝气,开始修炼。
五十年过去。
站在府邸门口的仙婢,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墨渊上神的身影。
仙婢低垂着眸子,不敢正眼去瞧着那墨渊上神,“上神,你又来了。”
墨渊轻嗯一声,那瓷白的玉瓶中又有了一根枝条。
“她还没有闭关出来吗?”墨渊继续询问着,手中不停的把玩着玉瓶。
那枝条上粉嫩的花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看起来生机勃勃的。
仙婢恭敬的回答着,“是的上神,我家上神只留下闭关两个字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墨渊上神,这五十年日日来,想必甚是劳累,待我家上神出关,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上神的。”嫋嫋站在门口,恭敬的说着。
她在五十年前,是在刚升上来的小仙婢,却被瑶光上神看中,成了贴身婢女,掌管着瑶光府邸的大小事务。
自从上神闭关后,墨渊上神便每日手持瓷白玉瓶,瓶中插着灰褐色枝条,那枝条上却是娇嫩的花。
“不必,我想她出关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收到的花也是新鲜的。”墨渊固执的开口说着。
嫋嫋面色平静,却暗自吐槽着。
这墨渊上神,看起似乎与传闻中的很是不符合。
倒是像极了得不到心上人的痴汉。
见到的第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墨渊上神,分明就是自己。
她作为瑶光上神的贴身仙婢,每次她都会在上神闭关的时候等上一等,就是怕上神出关的时候,她做的不太周到。
至于那枝条上的花,在她看来,真是毫无新意,这五十年来她都看腻了。
“嫋嫋记下了,只是上神,没有我家上神的吩咐,不便让你进去,见谅。”嫋嫋话虽说的这般客气,可谢落落早就吩咐过了。
若是墨渊上神来,没有她的吩咐,谁也不能放他进来。
墨渊看着那紧闭的门,心不自觉的沉了下去。
不过区区五十年而已。
刚才那仙婢的目光他注意到了,分明就是带着一丝不屑。
难不成是这个花不行吗?
他可是天族战神,什么时候混到了这种地步。
当墨渊回到昆仑墟。
白浅早就恭候多时了,那双漆黑的眸子似是扫了他全身上下一遍,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笑,“师父,你这是又没有等待瑶光上神吧。”
“喂,十七,你干什么抢我的台词啊!”子澜不服气瞪圆着眸子,扯着唇生气的说着。
白浅努了努嘴,“哎呦,师兄,我们谁说不都是一样的吗?”
墨渊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打闹,脸上的眉头突突跳了跳,“你们两个的功课做好了?”
白浅恭敬行礼,“禀告师父,我们两个人早就已经做好了。”
子澜也紧跟其后的说着,“师父,弟子已经完成。”
墨渊扯着唇,看着嬉皮笑脸的两个人,总觉得是不是功课布置少了。
“师父,你是不是还没有见到瑶光上神啊,你应该用心捯饬捯饬。”
白浅眨巴着眸子,那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光亮。
子澜挑眉,薄唇微张,“就是啊师父,你这长相可是四海八荒排的上名的,只要好好的装扮一番保准把瑶光上神迷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
白浅:“师父,你就是把架子端的太高了,总爱穿着这些过于老气的衣衫。”分明就是一个小白脸。
“穿着其他的衣衫,不知道的以为还是一个十八俊俏的少年郎呢。”
墨渊的脸色沉了几分。
他老吗?
子澜也察觉不妙,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别说了,你没看见师父的脸色都变了吗?”
“啊?师父不喜欢这样夸奖啊!”
子澜无奈的捂住了额头,“你的话里话外,都在说师父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