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可在?”紫薰那双流光般的眸子看向了杀阡陌,毕竟是子画的弟子,总要好脸相对。
“师父在里面。”
紫薰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朝着绝情殿中走了去。
几日后。
落十一带着一众弟子下山历练。
“哥,我不饿。”谢落落无奈的张开了嘴,把他手中的包子吃了下去。
杀阡陌则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还不饿,你这不是还能吃下去吗?”
谢落落见识到了杀阡陌的可怕,有一种饿叫你哥觉得你饿。
“师父怎么了?”朔风敏锐的察觉到落十一脸上的情绪
落十一脸色沉重,“七杀殿要攻打各大门派获得十方神器。”
谢落落细长的睫毛颤了颤,看来没有着杀阡陌,故是还是按照那个轨迹行走着。
只是没有了杀阡陌,就单春秋实力较强,如何杀进各大门派。
“什么…”花千骨瞪圆着眸子,紧张的咬着下唇。
那怎么办啊!
蜀山岂不是又要遭殃,本就之前遭受到了一场大战,还没有缓过神来。
不行得给云隐报个信,顺便请求着照顾好自己的爹。
这么久没回去,想必爹都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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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春秋带着着众人攻打着太白山,落十一带着一众弟子及时赶到。
“单春秋。”落十一表情的极其淡定,可内心却是慌乱的,毕竟他的实力不算强,对上单春秋这样的对手也只能落个重伤的下场。
谢落落看向了单春秋带领着的人,心中暗戳戳的腹诽着,这算得上是下了血本了啊。
七杀殿一半多的人都来了,齐刷刷的等待着他的号令。
落十一早就发出了信号朝着宗门求助,只要撑住,便可以挽救着整个门派。
杀阡陌凑到了谢落落的耳侧,“他我们不是认识吗?我们进入门派后与他们自相残杀?”
谢落落抿着唇角,“哥,你身上可以着白子画上仙给你的神器?”
杀阡陌从身后掏出了流光琴,眉宇上全是嫌弃,“你说的是这个吗?离开之前白子画非的把这个破东西给我,带上这个家伙可费劲了。”
谢落落沉默了,陷入了迷茫。
原来获得十方神器居然这么容易,做他的弟子不就可以了吗?
之前杀阡陌与单春秋如此努力都拿不到流光琴,接过白子画反手就给了自己的弟子。
“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谢落落神色复杂的问着。
杀阡陌躲避着攻击,满眼错愕,“这是什么?”
谢落落人麻了,继续问着,“那你觉得这个琴是啥。”
杀阡陌仔细的又端详了几遍,“看起来挺好看的,还会发光。”
面对着杀阡陌如此直白的话,谢落落人都傻了。
“流光琴…”单春秋看着杀阡陌手中的琴,深邃的眸光中带着一丝杀气。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啊。
单春秋一个闪身落在了杀阡陌的面前,一掌打了过去。
杀阡陌下意识的把琴挡了过去,这操作愣是把谢落落都给看傻眼了。
还好这琴身坚固,不容易碎掉。
谢落落拔出了剑与单春秋对招,“哥,你快弹流光琴。”
流光琴代表善良与重生之物,琴声悠远,似是能化解着人类心中的怨气邪恶与贪念。
杀阡陌的手指落在了流光琴上,不由自主的弹着琴。
单春秋修为高些,但还是受到了影响。
毕竟他可是杀阡陌啊,实力堪与白子画相斗。
只是没有恢复着原本的实力,没有发挥好罢了。
杀阡陌弹着琴,头却疼的仿佛要炸裂开了一般,可看着妹妹陷入了苦斗,便加大了力度弹奏着琴声。
单春秋整个人受到了影响,被落十一刺中了一剑。
谢落落倍感不妙,毕竟单春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能死的。
杀阡陌的力量更加的强大,单春秋单膝下跪在了地上,陷入了迷茫。
为什么要杀戮呢。
终于…
七杀殿的人似乎是得到了净化一般。
谢落落藏在怀中的玉牌露了出来,一边用着剑刺去,嘴里却喊出了一句,“滚出太白山。”
单春秋抿着唇角,带着七杀殿中人离开。
白子画姗姗来迟,收拾着残局。
杀阡陌看着眼前的流光琴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便不再嫌弃了。
“妹妹,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杀阡陌紧张的不行,把谢落落上下给打量了一个遍。
紧绷着的心这才松懈了下来。
白子画深知流光琴的厉害可如此强大的实力,让他不得不产生着怀疑。
这个弟子到底是谁,意欲何为?
难不成…
白子画的脸蹭的红了起来。
心中的腹诽更甚,贪图着他的美色吗?
“没事没事的,哥哥,拜见上仙。”谢落落看着杀阡陌身后的白子画朝着他行了一礼。
白子画淡然的站在那,宛如一颗青松一般。
谢落落其实是想要吐槽的,这修仙的门派怎么这么喜欢白色的衣衫。
花花绿绿的不好吗?
太白山为了感谢一众弟子的搭救,设下了宴席。
谢落落的左侧是杀阡陌,右侧便是朔风。
“..........”被挤在中间的谢落落浑身不自在,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要与美女贴贴。
“上仙,这饭菜可合你的口味?”
白子画坐在高处,抿着的唇角情绪表露的淡淡的“尚可,早就已经辟谷这些饭菜已经不太需要了。”
太白山的掌门尴尬的捏着酒杯,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落十一慌忙的救场。
“掌门真是有心了,准备着这么多的饭菜。”
掌门与落十一相谈甚欢,倒是把白子画冷落在了一侧。
白子画冷不零丁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杀阡陌身上,手中捏着茶杯,满满细品着茶水。
谢落落刚咬上了一口鸡腿,就听见了朔风修炼的事情,惊的差点把鸡腿给丢了出去。
“师兄,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朔风抬起了眼帘,冷言冷语,“难不成是假的,总不能因为历练让忘记了修炼吧。”
谢落落苦哈哈的咬上了鸡腿,用了十足的力气。
如果吃的是骨头的话,想必都摩擦出了声音。
花千骨倒是乐的自在,因家中贫苦,没饮酒过。
只是乖巧的捧上了酒杯喝了一口,便醉醺醺的用着手撑在了下巴上,那双黑眸弯了弯,扫视着大殿。
最后落在了霓漫天身上那刻,撇着嘴巴,手指扯了扯她的衣衫,软糯的嗓音开了口,“漫天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霓漫天的眉蹙了几分,着实没想到花千骨的酒量如此差劲。
只是喝上了一口便成为了醉醺醺的小醉鬼。
见霓漫天不说话,花千骨便使出了磨人的劲,眼巴巴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霓漫天察觉到了周围探索的目光,扯着抿着的唇,眼底着嗓音,凑到了她的耳侧,“花千骨,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在在太白山中丢人吗?”
花千骨委屈的撇着嘴巴,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漫天原谅我…”
霓漫天被缠的烦躁,随口便答应原谅着花千骨。
花千骨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荡漾,激动的话差点都说不出来了。
杀阡陌一言不发的盯着酒杯,澄净的水中倒映着那张陌生的面貌。
定了定神,抛开了杂念。
“妹妹,你说为什么我弹着流光琴的时候,头好疼啊?”
谢落落喝着酒,瞪圆着眸,深怕他出着什么意外。
用着帕子擦拭干净手指后,这才落在了他的皓腕上把脉。
坐在高处的白子画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抿着的的唇角透露着他不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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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