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还真的脚步放的格外的轻柔,当路过谢落落房间的时候,那双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光亮。
他弯曲着食指,想要轻轻的敲门,但又觉得姐姐可能是在睡觉,却又犹豫的收回了手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的张开了崇拜,压低着嗓音,“姐姐,你睡了嘛?”
就这一声,他只会叫这一声,毕竟如果里面的人没有回应的话,他便不再开口打扰。
却自动的被打开了。
羽还真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里面的光亮。
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照着小镜子的谢落落,只是那暖黄色的烛火光下,她如墨般漆黑的长发变成了白色。
羽还真眼底并未收起一丝诧异,“姐姐,你的头发怎么变成了白色的?”
谢落落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唇角勾勒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怎么了?这个颜色的头发不好看吗?还是说你嫌弃我了?”
羽还真的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并未踏入谢落落的房间。
毕竟从小到大,他听够了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姐姐的闺房,踏入的话会有损她的声誉。
“这头发格外的美,只是感到有一丝疑惑罢了,姐姐。该不会是幻术影响着你........”
羽还真猜的那叫一个八九不离十,谢落落也干脆全盘托出,“是啊,只要我施展了幻术,过一段时间头发便会变成白色。”
羽还真一听,心中闪过了一丝心疼。
“那姐姐的身体上会有什么痛苦吗?如果有的话,那还是别再施展着幻术了。”
谢落落抿了一口茶水,语气格外的柔和,“没有,除了头发变白的这件事,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羽还真察觉到话题转变的特别快,便知道姐姐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我就是想要问问姐姐,觉得这里习不习惯?”
谢落落点头,“这里的跟郡主府中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被子都格外的柔软。”
羽还真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那便好,那姐姐早点休息吧!”
说着便自顾地关上了门。
第二日的早上,谢落落接到了自家暗卫传过来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朝着祁阳宫赶去。
据说风天逸受到了刺杀,此刻正昏迷不醒的躺在了床上。
就连摄政王也不能幸免,一时间,羽族上下乱成了一团。
大殿中。
谢落落带着羽还真进入。
“郡主,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况且你还带了一个雪家的耻辱。”
羽族旁支一系,指责着谢落落。
谢落落冷哼了声,今日的她穿着宫裙,头上戴着一只凤凰的簪子,甚至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霸气,“怎么我身为南羽都的郡主,还不能进来了?”
羽还真感受到了谢落落的怒气,抬起手就给了那个人一巴掌,“谁允许你说郡主的坏话的?”
谢落落听到那清脆的巴掌声,心中一阵暗爽。
“你!就算是郡主也不能打我们的脸吧!”
谢落落轻哼出了声,“怎么?难不成你们想造反不成?你们这些有一个算一个,该不会是给羽皇陛下和摄政王下毒的人吧?”
谢落落随意的扫视着台下的那些人。
顿时大殿安静了下来。
“郡主,你这句话可说的不对了,南羽都你谁不知道羽皇陛下可是你们雪家最大的威胁,该不会是你们想谋权篡位,郡主你成为羽皇吧。”
谢落落墨绿色的眸子盯着那个口出狂言的人看去,“油嘴滑舌的颠倒是非,你还真是该死。”
谢落落抬起着手指,施展着幻术那个羽族人瞬间死在了殿中。
谢落落那双平静的眸子中,仿佛只是在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轻描淡写的用着帕子擦拭着手指,“还有什么人不服,尽管开口。”
顿时间大殿中安静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谢落落的能力还因为她背后的雪家。
雪凛手持着长剑走了进来,立在谢落落的面前,呈现出了保护的姿态,“怎么想?趁我不在,欺负我们家郡主啊!”
谢落落打了一个响指,强大的幻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幻境当中。
“放心好了,若是摄政王与羽皇陛下不能清醒过来的话,你们将一直呈现在幻境当中。”
谢落落自顾坐在了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在了他们身上。
果然有人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打算杀掉谢落落破除掉幻境之后,把风天逸和摄政王一起毒死。
不过刚拔出长剑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虚幻。
谢落落唇角上勾勒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乖乖的呆在那里被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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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意图不轨,谋权篡位的人浮出水面之后,风天逸与摄政王一同出现在了大殿之中。
风天逸虽然中毒,但是却被人解开了。
他昏睡不醒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谢落落施展的幻术,幻境中的一切犹如泡影。
在幻影当中,他发现自己众叛亲离,所有的人都不太期望他成为羽皇。
就连飞霜也离他而去,甚至用着匕首刺在了他的心脏,坐在了羽皇的位置。
甚至说了不少的狠话,无法展翼的人是没资格成为羽皇的。
他疼的无法呼吸,但却清清楚楚,飞霜是不会这样对待着的.........
许久他突破着幻境走了出来,动了动有些发僵的手指。
看着眼前的人,陷入了沉思。
“天逸,你终于醒了。”易茯苓一眨不眨的盯着风天逸。
“易茯苓,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