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围观的女宾,也都漠然地看着丽妃。
就连围绕在柳贵妃身边溜须拍马的嫔妃们,都忍不住唾弃她。
这个丽妃,趋炎附势、两面三刀、落井下石,以前见贤妃得宠,便巴结讨好她。
再瞧瞧现在,呵!
还不都是咎由自取吗!?
丽妃不甘心地左看右看,发现自己确实是没救了,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无奈地流下两行屈辱的眼泪。
华妃和欣妃坐在石桌前,看着这一幕,嘴角勾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她们两,倒是乐得看戏。
反正狗咬狗,一嘴毛,呵呵。
“皇上驾到”
蓦地,太监尖细的公鸭嗓,在人群里猛然响起!
众人抬眸去看,就见一抹尊贵卓然高冷似仙的挺拔身影,已到了假山前。
“万岁爷吉祥!”
女宾们腿一软,纷纷跪倒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众妃嫔心下激荡得很,赶紧起身恭敬地行礼,个个面带娇羞。
帝凌渊大手一抬,“都起来吧。”
女宾和妃嫔们,这才起身,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帝凌渊完美的侧脸,皆感到心跳莫名其妙加速了。
不行了,皇上实在俊美得太令人屏息了。
“爱妃们都在。”
帝凌渊老远就看到了这边吵吵闹闹的一幕。
他檀黑深邃的眸子,淡漠地看着为首的柳贵妃,“谈什么这么起劲?给朕。”
柳贵妃见帝凌渊看着自己,虽然只是轻飘飘瞥了她一眼,但她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激动。
勾起魅惑好看的红唇,便回答道,“回皇上,半个月前,贤妃和丽妃打赌,以贤妃能否从冷宫翻身为由头,结果丽妃输了,所以......”
柳贵妃着,用帕子掩住了口鼻,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打赌?”帝凌渊这才转过身来。
清冷的眸光,落在一旁的云朵身上。
蓦然一征!
只觉得这女人,今日是分外的美。
她穿着他从秘境里夺来的那件羽流光裙,整个人站在那,流光璀璨,灼灼生辉,灵动飘逸,仙姿玉骨。
浑身上下,仿佛踱着一层淡淡的月华,令人挪不开眼。
他深深地看了清丽脱俗的女人一眼,眼底有暗芒隐隐浮现。
他眼底那一闪即逝的流光,虽然不易察觉,但还是被柳贵妃敏感地捕捉到了。
“朕怎么从未听贤妃提起过?”
帝凌渊沉冷无温的嗓音,示意柳贵妃接着下去,“所以如何?”
柳贵妃见他看向云朵时眼底有流光浮动,心底难过得要死,但面上又不得不带着笑容。
她爱慕地看着高大俊美的帝王。
向来冷傲的她,难得放柔了声调,接着道,“丽妃输了,所以,贤妃命丽妃去刷茅坑,洗马桶,丽妃不愿,担心有辱家威严,才闹这一出,让女宾们以及皇上,看笑话了......”
闻言,帝凌渊精致飞扬的长眉,不悦地拢起。
周身冷冽的气息,顿时降了好几度!
这一刻,大家气都不敢喘。
丽妃毕竟是皇上的妃子,不过是打个赌输了而已,云朵让其刷茅坑洗马桶,这惩罚实在是太过了。
有人暗自为云朵捏了一把汗。
有人幸灾乐祸地期待着云朵被皇上严惩,比方华妃和欣妃。
在众人错愕不解的目光下,只见帝凌渊蹙眉看向一旁安静的云朵,“今日是贤妃生辰,依她。”
柳贵妃暗地里,狠狠掐着指尖上长长的指套。
一不心,指套都掐断了一根,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就知道,皇上会护着贤妃!
从他命她为贤妃设宴开始,她就看出来,贤妃最近有多得宠了!
还好她及时摆明了态度,否则就会被皇上怪罪了。
她美眸微抬,一眨不眨地仰望着帝凌渊,笑容明媚道,“臣妾也是想到了今日是贤妃生辰,且还在坐月子中,方才便替贤妃做了主,按照贤妃的要求,惩罚了丽妃。”
帝凌渊微微颔首,“做的好。”
得到帝凌渊的赞赏,柳贵妃心花怒放。
尽管知道他是因她帮云朵出头了,才夸赞的她,但也是夸她不是?
她心下热乎,故作端庄懂事地道,“皇上,这是臣妾应该做的,皇上信任臣妾,将后宫一切事宜交由臣妾管理,臣妾断不能让皇上失望,皇上只管将心思放在治理朝政上便好,能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妾应尽的本分。”
“嗯。”
帝凌渊淡漠深沉的眸子,对上柳贵妃含情脉脉的美眸,淡漠地道,“这两年,辛苦贵妃了。”
不得了!
一旁恭敬站着的嫔妃们,心下激荡莫名,脸颊红了个透!
她们就站在柳贵妃身边的!
所以,当帝凌渊看着柳贵妃,和柳贵妃话时,她们莫名其妙地感同身受,总觉得他也注意着她们的。
当事人柳贵妃,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当即眼眶里泛起了感动欣喜的泪光,颤声唤道,“皇上......”
柳贵妃的这身呼唤,声音绵柔,蛊惑人心,且充满了感情在里面。
令人听了,心神为之一震!
在场的诸位,只觉得骨头都酥麻了!
更何况,柳贵妃本就是绝色美人来着。
换做一般的男人,定是把持不住的。
但帝凌渊可不是普通男人,他冷心冷情,不喜女色。
见柳贵妃如此模样,他向来波澜不惊的心湖,竟是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不过,想到皇后病重,这两年都是柳贵妃在管理着后宫大事务。
今日的宴会,也是柳贵妃操办的,便觉得自己平日里疏忽了这位贵妃。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道,“贵妃,今日这宴会,若令贤妃满意了,朕定会重重赏你。”
话落,便转过了身。
只以颀长挺拔的背影,对着柳贵妃。
他清冷的眸光落在不远处的云朵身上,再次被她的美,晃得闪了一下神!
眸底隐现出异样的流光,向云朵招手,“过来。”
云朵一袭洁白似雪的羽流仙裙,穿在身上,裙摆在微风中灵动翩翩。
站在那里,仿佛不染世俗,美得好似九神女一般。
她好似不知道自己美到鳞凌渊,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她站定在他面前,抬头仰视着他。
似月华般流泻如水的眸光,落在他眼底,道,“皇上,您唤臣妾什么事?”
帝凌渊长臂一伸,将她揽进了怀里!
此刻,他深邃幽冷的眸底,藏着别人看不懂的光。
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语气微冷,“朕给你的令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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