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用神识和系统做交流,“快说吧,我做梦都想~暴虐冷酷霸道的狗皇帝一顿啊!”
此时,帝凌渊垂眸,轻飘飘瞥了眼怀里正双眼放光的小女人,深邃瞳仁不禁微微一缩,眸底冷冽摄人的寒光一闪即逝——
欠收拾的死女人,又在想什么花招作妖?
不作不死。
回去就让她知道,偷跑出宫的下场,便是将她捆绑起来,囚禁在他的龙吟宫内,每日用皮鞭伺候她。
再也别想见到明日的太阳。
呵!
......
一个月后。
云朵迫于无奈,最后还是被帝凌渊给捧上了皇后之位。
后宫佳丽尽数散去,只留下虞姬一人。
云朵被男人囚禁在龙吟宫内,无法迈出殿门一步。
得知虞姬被留下来的消息,她微微征楞了一下,而后好奇地问身旁的男人,“您为何独留她一人?”
男人淡淡地道,“朕怕这偌大的后宫,只余你一人,孤单寂寥,便留了一个陪你玩儿。”
云朵嘴角直抽搐,“不知此刻的虞姬,是否已经哭晕在茅厕里了?”
男人不以为然,“朕这是看得起她,换成别的妃子,早乐开了花。”
云朵想起那日皇宫后院里,妃子们撕心裂肺地喊着不愿离宫,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的模样,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小顺子说,婉嫔还因此上吊自杀了。
德妃撞墙自尽,没有死成,被太医及时抢救了过来。
哭晕过去的,都有好几个。
不过,最后无一例外,都被暴君帝凌渊冷漠无情地送出了皇宫。
至于具体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云朵猜想,她们应是改头换面,送去了被攻占下来的新都城内,开始了新的生活。
“那些后妃其实也蛮可怜的,好多鲜嫩的白菜,都被您这个大猪蹄子给拱了,浪费呀,可惜呀,那都是个顶个的大美人呢......”
古代男尊女卑,一女不侍两夫。
若女人被男人给休弃了,那相当于要了她们的命。
也不知道那些被遣散的妃子们,往后该如何生活。
不过,换一种角度想,这对于她们来说,又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何况,遣散那日,听说都给了令人不敢想象的的抚慰补贴,特权令牌,足以让她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云朵倒很是羡慕她们。
帝凌渊听了女人的谴责,俊脸上神色没有任何波动。
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捏了下她的俏鼻子,“朕可都是为了你,你说......该如何感激朕?”
“臣妾可没说让您遣散后宫。”
她没好气的赏给他一记白眼。
“还感激您?臣妾感激您,整日将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宫殿内,连太阳都见不着吗?”
帝凌渊冷酷扬眉,“你敢逃,朕还关不得?”
云朵气鼓鼓地道,“那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您还拿出来说,心胸未免也太狭窄了吧!”
“您一个大男人,又是一国之君,记恨一个孕妇这么久了,说出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难道,直到生产完,我都得待在这囚笼似的宫殿里,哪也不能去?”
帝凌渊一手揽住女人的后腰,一手贴在她总算显怀的肚子上。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隆起的肚皮,深邃眼底柔软一片。
嗓音低沉地哄道,“朕看你最近表现如何,若表现得好,便放你出去。”
云朵打他抚摸她肚皮的那只大手,“我一个孕妇,能表现啥?没啥可表现的。”
她还是希望虞姬能和帝修修成正果的,于是替虞姬求情。
“您还是放虞姬出宫吧,又不宠幸人家,难道让她在这宫里守一辈子活寡?”
帝凌渊蹙起长眉,“你这冷漠无情的死女人,就这么盼着朕宠幸她?”
“臣妾只是觉得,她比任何人都期待出宫。”
“正因如此,朕不能放她出宫。”
帝凌渊不顾女人的劝说,硬是将虞姬留下来陪她。
云朵无语地想着,莫非他对虞姬存有感情,舍不得她呢?
抬眸时,就见男人深沉如泽的眸光,忽然落在了她心口,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朕怎么瞧着,越来越显了?”
“哪有,是您的错觉吧......或许,是我最近胖了吧。”
云朵双手挡在胸前,不给他看,小脸上的神情有些烦躁,又有些尴尬。
这狗男人噬情蛊解了后,逐渐变态起来。
在她怀孕期间,不能侍寝的情况下,都不放过折磨她的机会,在她身上另寻出口,真是越来越禽兽了。
无法想象,若是生产完毕能侍寝了,那......
她不敢接着往下想。
现在她的嘴巴还是疼的,心口也疼得厉害,都是狗男人造成的。
其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自从有孕后,属于女人的特征也是越来越明显了。
难道,她怀的是女儿?
雌激素作用下,导致她开始了第二次发育?
正想着,男人突然扛起她,放到了宽阔的龙榻上。
她双手抱胸,躲到了角落里,满脸惊恐,“您您您......您想做什么?”
男人放下账幔,长臂一伸逮住了她。
“不是想出宫?那便好好把握机会,好好表现,可别让朕失望,嗯?”
“啊!不,不行,不能这样......”
男人强按着她,将她身上的外裳尽数褪去。
“朕只想拥着你睡觉,这么害怕作甚?”
他将仅着中衣的她抱进被窝里,然后拥着她躺下,一手给她当枕头,一手放在她有些隆起的小腹上。
云朵感受着男人抚摸肚皮的动作,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
后宫妃子都被遣散了,云朵感觉她这个皇后,其实还挺轻松惬意的,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槽糕。
但,被囚禁的她,无聊也是真的无聊。
一天,她为了做系统任务,将龙吟宫内伺候她的下人们通通毒倒,偷偷出了殿门。
可还没走几步,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帝凌渊。
帝凌渊寒眸扫视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宫人,身上散发出阴冷肃杀的气息。
他大手一挥,一根结实的绳索出现在他手里。
几个眨眼的功夫,云朵就被捆绑在了屋内。
从那以后,他便日日将她捆绑得严严实实,直到夜里他回宫入寝时,才给她松绑。
这日夜里,云朵听到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知道男人来了,心下一喜!
她当即快速酝酿了一下情绪,使眼底泛起了莹莹泪光。
帝凌渊抬腿进来时,便看到她可怜兮兮的,对着他哭诉,“臣妾有孕在身,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要被您囚禁,捆绑着,还要被您欺负,虐待,您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呀!”
“您就算不为臣妾着想,也得为肚里的孩子着想呀,要是孩子因此有个好歹,您就不会感到愧疚和心疼吗......”
帝凌渊冷哼,“朕之所以这么做,原因为何,你心里比朕更清楚。”
见她被绑了一天,又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他便走过来,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将她揽入了怀里,轻轻拍抚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后背。
想到上次她毒倒宫人,差点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心头的怒火直往脑门上蹿。
挑着凉薄寡情的唇,冷冷地俯视她,“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朕。”
云朵身上的绳索已解,没了束缚,听了男人那欠扁的话,挥手就朝男人胸口揍了一拳。
气哄哄地瞪着他,“让你欺负我,让你气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她出口的称呼,都从“您”变成了你,可见是真怒了。
帝凌渊显然没想到,上一秒还委屈哭泣的小女人,会突然变脸朝他发飙,猝不及防,就被她打个正着。
好在他心口的伤已经愈合了,被她如弹棉花似的击打了一下,非但不痛,感觉还痒痒的。
但他装作被打疼的样,捂住被打的地方,蹙起眉头道,“朕哪有当你是病猫?朕当你是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