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倾慕觉得最有可能的是送葬队伍的便是当年的那支进山的科考队,一边的解语臣也开口道“我们并不是什么传说都没有听到,这巴乃还是有传说的。
而且最近的一个传说,年代还非常近,之前我们也讨论过这个不是吗?”
无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疑惑道“是什么事?”
倾慕在一边沉声开口道“当年带着铁块离开的那支科考队,这也算是一个传说不是吗?”
无邪被倾慕和解语臣这么一点,脑中的想法不由的让他冒出了冷汗,冷笑出声道“要是那样的话,还真有意思。”
潘子见他们三个一来一回的说着,直接打断询问道“不是,倾慕小姐两位爷,我这大老粗没读过几年书,你们这弯弯绕绕的打哑迷我也不懂啊!”
无邪见状对潘子解释道“我们之前最熟悉的巴乃这里的传说,就是那支科考队的事情。
但是这里有一个心里误区,结合倾慕和小花刚刚说的那些奇怪的地方,那只科考队的事情便可以完全朝着另一个方向去思考。”
一边的倾慕并没有出声道想法,毕竟现在【三爷】还在这儿,还是他说出来的话更加具有可信性。
“还请三爷赐教!”
无邪先是清了清嗓子,便开口给几人解释道“那我说的简单一些,这张家是一个大家族,必然生活在巴乃村外,很可能是外省,如果张家人有人逝世,那么归葬的习俗会让他们来到巴乃。
那巴乃村里势必会有外人出现,这里有了两种可能性。一便是外人的数量非常稀少,尸体被偷偷的包裹着,另一个是棺材或者尸体非常沉重,外人的数量相对较多,甚至是一只送葬的队伍。”
说到这里无邪,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深吸一口,便继续道“在这里我觉得前一种可能性不大,在这深山之中,往返需要大量的物资,就两三个人背一具尸体,进山是不现实的,而且这第二种可能性的所有特征和那支科考队的出现,实在是太像了。”
潘子听完无邪,分析一拍大腿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和含义。
“我的亲娘诶,你是说那根本就不是科考队?我艹!当年的科考队是到张家鼓楼来送葬的张家族人?”
无邪在边点了点头,倾慕也开口道“毕竟科考队这个名字在我们的脑子里先入为主了,我们一直认为是科考队就必须挖点什么带出去,但是也许他们到这里来根本就不是来挖什么东西的。”
小花也在一边附和道“他们是在送葬。”
但是这方面的猜测也有其中的漏洞,那就是霍林也在这支科考队里面。
无邪想到了这一点,便开口道出“可是那支队伍里霍林她也在里面,难不成她也是张家人?”
倾慕摆了摆手道“不对不对,我们从头想起,结合所有的资料,我们知道那支科考队的规格很高,甚至受到了国家某位领导人接见。应该是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无邪也在一边答道“之前有人告诉过我当年的事件,有着强烈的政治氛围,背景极深,甚至已经通天了。
再说了,你不也是弄到了考察许可证?”
说着便看向一边的倾慕,倾慕也,无奈的耸耸肩道“毕竟有业务往来,再说了,我这次也算是合法合规挖出来的东西都得带回去,但是我没看到的地方,那就不一定啦..........”
等其他人听到倾慕,前面说要将挖到的东西都带回去心里都是一惊,但倾慕最后那句话也,变相的告诉他们,这里面的东西他们带出去一部分也没关系,就当倾慕没发现。
解语臣也继续道“我们一开始都认为,他们是在这里寻找张家古楼,并且从那里面拿取什么东西。
唯一知道的线索便是,他们从这里带走了那些铁块。”
无邪也开口道“现在我们都知道了,他们可能不是要拿东西出来,反而是要将东西送进去。他们是在送殡,而这送殡的队伍中有霍林.........”
说到一半无邪觉得自己这脑子好像有些僵硬了,像是刚刚想明白什么事儿但这事情里又多了些更加想不明白的事情。
倾慕见他们都停住不说话也知道这是分析过度导致,他们现在一个个脑子变成了打结的浆糊。
潘子见他们都不说话直接骂道“他娘的!现在其他的我都不好奇!我就想知道他们这送进去的到底是谁啊?”
“这张姓可是大姓..........该不会就是九门里的那个张大佛爷吧?
他不是姓张来着吗?”无邪压下心中的惊讶,摇着头问一旁的小花道。
解语臣立刻将这个可能性否定道“不可用这个做推论。在那个时代,改个名字,实在是太容易了,老九门的每个人至少就有十几个化名,他们那批人最后的名字几乎都不是原名。
另外,或许还有一种非常大的可能性,那就是"鸠占鹊巢"。
当时被送进去的那个人很可能不是张家的后人,可能张家古楼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诡异作用,所以他们把尸体运进去,那也能从另一方面解释了,刚才三爷的问题。”
倾慕点了点头“所以当时的队伍里,便有了霍林?”
解语臣点了点头继续分析道“就像之前倾慕所说的那样,他们或许达成了某种协议。
比起把一座古墓里的东西拿出来,把一具尸体送进去的难度可想而知,会更加难如登天。
假设当年的老九门的幕后势力,同时也是考古队的幕后势力,那么让霍林的考古队把尸体运送进张家古楼的,很有可能就是这股势力。
一个呢,是单纯的破坏,另外一个却好比是在螺丝壳里做道场,后者对队伍的要求更加的高,霍林的出现也并不稀奇了。”
这是无邪并没有想到过的可能性,现在也只能摸了摸这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解语臣,将这件事情弄得如此复杂,便直接转换道“我们现在也只是推测而已,真相到底如何?要进去里面才知道,反正也过了这么多年,慢慢看,无论真相是什么样子的?这显然都和我的上一辈有关系,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我的上一辈中会有那么多人突然的想要洗底?
放弃如此大的盘,也不要宁可让自己的子孙做点小本买卖,也不愿意让他们再涉足这个行业,这或许就是因为其中的水实在太深了。”
一边的无邪知道解语臣说到是自己的无家还有其他几家,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但是不还是有很多家都接着传承下来了吗?”
倾慕一听倒是知道了有些便开口解释道“并不会那么简单的,想要把背景洗白,那得花多少功夫,多少人脉?那些传承下来的无一不是有非常上头的背景,很可能也是身不由己。
比起那些陷入在这个圈子里不可自拔的可怜虫,无家老爷能布这么一个局,把无家洗的这么干净,还真是不一般呢!
虽然说........我爷爷也就是解九爷在头脑智慧方面一直都是老九门里公认的奇才,但是在魄力这方面还真的不如.....无老狗!”
说到这里说到这里,远处的阿贵也带着云彩跑过来招呼倾慕几个吃饭。
倾慕一听也随意道“哎呀,吃饭要紧,先不聊,到时候再说吧,等百年之后到底下慢慢问就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便摆了摆手跟着,阿贵和云彩去一边的帐篷里面吃饭。
阿贵和云彩并没有和他们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反而是在帐篷外。等几人吃完后,云彩在外面询问道“漂亮姐姐你吃好了吗?”
倾慕戴好面具掀起帐篷门帘,看向门边站着的云彩,疑惑道“怎么了吗?云彩?”
一边说着,一边跟着云彩的脚步走到湖边,云彩有些紧张的用手指搅弄着自己的衣角。
倾慕见,云彩这么扭扭捏捏的样子,也知道他想问些什么直接开口道“胖爷,他现在只是太困了,还没醒,我猜也就过几个小时,大概就会醒了。
别担心。”
云彩见自己还没开口问,倾慕,愿自己回答起来,脸上烧的更加厉害,直接慌忙否认道“我.......我没想问胖哥哥的事。”
倾慕见云彩现在一整张脸烧的通红,便也不再捉弄云彩“好~~好~~好!我刚刚呢,也就自己想说,你顺便听听就好。”
云彩见倾慕这么说也不好在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转移话题道“漂亮姐姐,他还好吗?”
倾慕知道云彩问的是塌肩膀,便点了点头回答道“他也挺好的,毕竟是被我接去总部重新治疗,以后身上的那些应该也不会那么疼了。
还有啊,你这小姑娘这种事,下次还是别干,小心没遇上我们,你到时候被灭口了,那胖爷倒是哭都来不及咯~~~~”
云彩见倾慕又提到了王胖子便也只是低头笑了笑“胖哥哥他........对我挺好的,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我那么好。”
倾慕一听失笑道“小姑娘,怎么这么天真呢?再说明明之前你盯着我们小哥的时候,那眼神谁都明白你那心思,是胖爷傻了乎乎的谁说也点不醒。”
云彩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我.....我当时那只是听那个人的话,监视你们而已。”
“王胖子对你那么好,很直白的原因,一见倾心~~~一眼定终身!”
倾慕还是将这原因直白的告诉了云彩,云彩一听那脸更加的红了,倾慕假意从口袋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了个扇子递给云彩。
“呐~~扇扇风凉快凉快,你那脸现在就跟烧水壶开了似的。哎呦,今天晚上在我们营地里面好好休息,别到处乱跑,这地方这段时间怪怪的,不太安全。”
嘱咐完云彩倾慕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回到帐篷里倾慕便直接走到气垫床那边躺下,思考这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今天的分析让倾慕脑中也是一团乱麻,但是也可以确定,张家古楼里或许真的藏有什么秘密,那些人用了那么久,不可能查到现在就断掉线索。
想着这次新疆小哥他们救出来再说,想着想着倾慕的眼皮便开始打架,最后还是没撑住睡了过去。
只是,睡梦之中倾慕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周围云烟缭绕,看不清前面的方向,同时也不知身后的道路。
突然,前面的迷雾缓缓散开倾慕看见一男一女穿着古代华服的人正在一个,像是古代的图书馆的地方。
突然那男生合上了,手中刚刚在看的书本,语气玩世不恭道“要是让这人界的一些人得到长生,那一定很好玩!”
一边安静书写文字的女生一听这话,立刻,厉声批评道“师兄!你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为妙,像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把凡人的性命当做草芥。”
男生见女生,神情如此严肃,便收起了刚刚那不着调的笑容,道歉道“哎呀,我这不也就是说说而已。”
女生并没有露出什么笑脸直接起身想离开这里“师兄还是好好专研课业吧!别想那些歪门邪道伤害凡界的事了,要是被师父听见那你可惨了。”
说着便打开那道房门离开了这里,同时倾慕的眼前画面再次变化。
变成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的四周堆满了书架,架子上摆满了竹简或是书本,只是那桌子上却干干净净,桌子旁边却立着一面铜镜。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倾慕突然想上前去看看那铜镜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不论他怎样迈步前行,依旧像是在原地踏步一般,没有前进半分。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来到人还是刚刚到那个男生他来到铜镜前拿出了一个石块和一本书籍,口中开始念叨了些什么。
铜镜随着他的念叨突然亮了起来,男生见状脸上再次浮现刚刚那样玩味的笑容便将手里的东西丢进了铜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