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向大地,荧才走进酒馆,在她右上的派蒙显得格外激动。
“白晓!我们来了!”
“桌上有果汁,过来休息下吧。如果还需要就叫酒保拿一些过来。”
“现在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吧?”
派蒙飞到白晓跟前,眼睛里满是期待。
“什么时候你对于这些事情这么热衷了?ʕ•ᴥ•ʔ……”
白晓挑眉看着派蒙有些不解,他不就是讲了一些温迪的黑历史吗?至于吗?
——
魔神战争结束后,巴巴托斯带着他心爱的竖琴陷入了沉睡,直到千年后才再次醒来,身在璃月无所事事的白晓,仿佛看见了新的快乐一般,放下手中的茶盏,急急忙忙和摩拉克斯告别,跑到了蒙德。
“我这是睡了多久?”
“就千余年而已。”
“哇呀!”
刚苏醒的他看见四周变化很大,象征性的自问一番,没想到却收到了回应。
“是你啊,白晓。”
“要一起去看看蒙德城吗?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可惜我不是蒙德的神明,无法干预太多。”
外来魔神想要干预城邦的重大发展,往往都需要此处神明点头,或者默认,可巴巴托斯沉睡,白晓根本没有办法干预。
“现在的蒙德城,被三大家族之一的劳伦斯掌控着,其余两大家族几乎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不过比起其余两大家族,更应该在意的是蒙德城的居民们……”
“我实在没有想到,没有神明统治的统治,他们却创造出来了另一个牢笼。”
温迪的情绪很低落,白晓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去城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呢?
白晓站在高处,眺望蒙德城,此时广场上已经聚满了人,原本的风神像已经变成了纯白的高塔,虽然没有风龙遗迹的壮观,但在民众中的性质一模一样。
高塔之上身着白裙,戴着花环的少女面色苍白地拿着手中的红色花球,身躯抑制不住的颤抖,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滴下,划过她白皙的肌肤如泪水般滚落。
历年抛球少女的下场她不是不知道,这一刻,她引以为豪的容颜令她无比厌恶,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劳伦斯家族在蒙德城什么样的地位,她一清二楚,如果不抛,最后的代价并非她和她家人可以承受的,深吸一口气闭眼,手中的球猛地一抛。
球的抛物线所经过的地方,人群纷纷让出一条道路,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瞬间分成两部分,只留下一个略显肥胖的身影,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走向花球。
在他即将走到花球跟前时,一只手把花球拿起,那是一个绿色的诗人,样貌俊美,腰间挎着一个竖琴,它的名字是「天空」。
“你,你竟然敢抢走我的球?你算哪根葱?我可是巴克·劳伦斯!”
那名肥胖的劳伦斯家族成员,大叫着,又短又粗的手指着温迪。
“吟游诗人,温迪,只是一个游客而已,至于你的球?规则上写得清清楚楚,奖品和好运,归第一个接到球的人所有。”
“哼,穷酸的吟游诗人,你可知我是谁……”
温迪自然知道他是谁,巴克·劳伦斯,劳伦斯家族的继承人。
“你是谁,和这个球有什么关系?玩游戏就要遵守规则,你伟大的家族难道连这个常识都没教给你吗?”
温迪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嘲讽地看着巴克。
“你!”
巴克愤怒的抽出腰间的佩剑,指挥一旁的守卫人员去追温迪。
温迪撇撇嘴,他还以为要自己上呢,看来还是高看这个三层糕了。
守卫追逐着温迪,丝毫不顾及人群,在其中横冲直撞。
温迪皱眉,心道:要避开人群。
却在回头望向守卫时撞到了人,一屁股跌坐在地。
火红色的头发,麦色的肌肤,腹部有着明显的马甲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的伤痕,左脚右手上的镣铐。
“没事吧。”
她伸出手,把温迪从地上拽起。
“谢…谢谢。”
“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巴克的声音,温迪立刻躲到对方身后,对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行动,挡在温迪身前。
“这不是不败的剑斗士吗?你最好让开……”
巴克的声音带了一丝紧张,对方没有说话。
“哼,装傻吗?你给我等着!”
巴克一离开,温迪就闪身躲在了墙角。她没有理会温迪,直接离开。
夜晚,温迪唱着歌,打开关押对方的牢房。在温妮莎惊讶的目光中温迪坐在她的身边。
“那个……”
“——……”
温迪看着温妮莎想要开口“唉嘿”一声。
“我先说吧,今天白天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摆脱那个自大狂,死赖皮,三层糕!!”
温迪的手,在空中比划着那个劳伦斯家族成员的身材。
“不过,抱歉,因为我害你关在牢里……”
“没关系,身为角斗场的剑斗士,这座城市就是一个更大的牢笼。”
温妮莎眼眸低垂,这座自由的蒙德城,再也不能称之为自由了。
“剑斗士啊,真是很有纳塔风味的人呢。”
“纳塔?”
“嗯,生活在大陆西边火山区域的民族,拥有赤红的发色,和健壮的身躯,是火之神的子民,不过人数不多,也不大会到大陆南边来。”
“你说……火之神?”
温妮莎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也就是战争之神,我们那个时候,在比武仪式之前,参战的双方都会宣誓,将胜利献给她。啊,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个任性到不行的阿姨呢~”
“你的年纪,到底多大啊。”
“你这番话无论什么时候,要是被她知道了,又得和你比划比划了。”
裂缝中的白晓走了出来,在温妮莎惊愕的目光中靠在墙上。
还没等温妮莎从惊愕中回过神,白晓又抛出了一个大炸弹。
“所以,我们不愿掌权的尘世七执政之自由之风神,打算怎么帮助蒙德呢?”
“至于吗?念这么一大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