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而行,一路介绍,夏幽的位置,最终落在最上方。
远在神虚宗和沧澜剑派的位置之上。
对此,也没有人有什么意义。
端起酒杯,微微摇晃后,这才把其中的灵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夏幽没有参与一些王者的交流,而是目光转下,透过云层,看向了下方。
那里,李浮玄已经步入一众人杰所在的空地中。
“他就是李浮玄?横跨两榜的天才?”
“哼,不过是仗着神兵之利罢了,我要有,我也可以!”
“呵……别忘记你现在还只是武道真意初成!”
“那又如何?便是如此,但有神兵,我一样无敌!”
“切......吹牛吧!”
“哼!!”
议论声中,有人不屑,也有人羡慕。
但却无人敢轻易去招惹李浮玄。
毕竟,他不止手握神兵,实力强大。
更有一夏幽这位白帝剑王站在身后,招惹他,跟招惹夏幽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们不敢,可随着李浮玄的深入,那就已经有了。
“夏幽呢,他没有来吗。”
穿过人群,李浮玄骤然听到一声清冷的女声,顿时让四周的议论戛然而止。
他不由眉头一皱,这些日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直呼公子其名了。
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走来,白衣如雪,肌肤如玉,气质却高居九天之外,如同不履人间的仙子。
正是帝女花萧胜雪。
她的出现。
让附近的武者,纷纷暗道,有好戏看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毕竟据说这两人应该见都没有见过才是。
怎么听萧胜雪的话,似乎他们之间有问题?
“你是谁?”
李浮玄可不认识了什么萧胜雪,他也不是面对夏幽。
对别人,他可不会给什么面子。
不去招惹也就罢了,敢对公子不敬,就是对他的侮辱!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直呼公子之名。”
李浮玄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丝丝杀机,让不少人为之色变。
他可是有神兵在身。
若想动手,恐怕整个璇昭府,都会被他闹得翻天覆地。
“我们就这样看着。”
附近,宁无咎目光悠然,忘着跟他同样是神兵掌控者,却只是夏幽追随者的李浮玄,问着一旁的真传。
“还能怎么办,上去丢脸了,没看古师兄、俞师兄他们都没有动静吗,萧师姐做事,可容不得我们指指点点。”
这位玩世不恭的真传怂怂肩,一幅爱莫能助的模样。
“而且,在璇昭府中,本就不禁止战斗,看着就是。”
他继续补充了一句。
“嗯。”
宁无咎微微颔首,也不再说话。
另一边,古逸和尹真也是默默的观望着。
“哎,萧姑娘不愿意跟我交手,原来是早有所属啊。”
尹真抱着手:“可惜,要不是被她抢先,我倒是也想跟这位李浮玄交交手。”
他感叹,显然也是听闻过李浮玄的名号。
“他们打不起来,夏......白帝剑王,可是在上面看着。”
古逸笑道,今时不同往日,天厥可是只有这次耀世宴才有。
“啧啧,真没意思。”
尹真撇撇嘴。
“不过这样,我就可以去找那位李浮玄试试手了吧?”
而在风波的中心,萧胜雪淡然无比,她并没有因为李浮玄的话语而动容,只是重复道:“夏幽,他在哪里。”
李浮玄神色一冷,忽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
表情微顿,这才道:“公子知道你的来意,他说,他愿意与你一战。”
轰隆!
此言一出,四方哗然,众人惊讶,夏幽这是要出手吗?
这不是以大欺小?
还是说,是要跟传说故事中的剧情一样,要压制境界,压制实力,还不动用神兵,来跟萧胜雪来一场所谓堂堂正正的对决?
这话,自然是夏幽的意思。
他在天上居高临下,自然知道萧胜雪是什么意思,
那猛然而炽烈的白帝剑意,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他当然也想跟这位白帝剑诀修行者,这个他的前辈交交手。
只是可惜,时过境迁,短短两年时间,他们之间的差距,已经不可避免的天上地下。
不过剑意之争,但也不妨碍继续。
“夏幽师侄,你是要出手吗?”
附近的一些王者也注意到了下面。
“只是交流。”
夏幽笑笑。
而在下面。
“你...”
“说...”
“什...”
“么!!!”
萧胜雪一字一句,恐怖的剑意直冲云霄而起,要扫荡一切。
跟夏幽不同,萧胜雪的白帝剑意,没有白帝法相,有的只能一片浩瀚纯洁的银白,仿佛将一切都要净化。
如同天空中最明亮璀璨的星辰一般,刺破长空,照耀八方。
“嗡嗡!!!”
剑吟声响彻整个天穹,甚至连天上的太阳,都黯淡失色。
震撼的周围一群武者动容,这等剑意,也已然步入人相之境。
不弱于古逸。
“不要误会,公子不是要借我身体与你一战。”
李浮玄摇摇头,直言不讳:“你不是公子的对手,我这有公子的一个字,你看上一看,便知一二。”
说着,李浮玄也不管别人怎么看,直接自顾自的扔出一张纸来。
这是来的路上,夏幽曾经写过的字,那是一个“月”字。
是用了指点李浮玄所用,蕴含夏幽的一丝剑道本源。
拿这个来跟萧胜雪交流,正好不过。
“轰!”
萧胜雪动了,她都没的骄傲,一生无败,便是三皇子,也只是因为古云的身份,才压了她一头。
这样的人,这样的剑。
不可能因为别人的强大,而归鞘!
尤其是夏幽,这个跟她一样,都是修行白帝剑诀。
并且,还是曾经拒绝她的万古清,带去的剑意传承。
她曾经不是没有想过寻常夏幽,只是她想等夏幽突破神海,成为真传时候,那时候再去比过。
但可惜,随着夏幽踏足神海,他已经是白帝剑王。
而不是后学莫近。
但这丝毫没有动容她的剑,她的意。
只是,随着她的动作,她直觉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前面的那一张纸上传来,落在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