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二咳嗽两声,一把抢过那信件,有些不好意思。
“emmm,拿什么,拿错了,哈哈哈,谷小姐您别介意,估计是出门的时候一把抓错了,哈哈,下次再给你啊。”
谷潇潇也有些尴尬,刚刚信件上的那些,露骨的情话,简直是比现世的还要更加让人觉得面红耳赤,那不是害羞的,是尴尬的。
书信上写的,倒也甚是开放。
什么爱你一生一世啊,我爱你,若是给我一个期限我愿意称他为一万年啊。
什么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啊!!
古代人也玩儿的那么野的嘛??
“那就是一蠢驴写的,谷小姐不必放心里去,哈哈、”
肆二笑着挥了挥手。
“嗯。”
谷潇潇淡淡的点了点头,又继续看着眼前的一切。
没过一会儿,暗卫们又扛着一个人进来,摔在地上。
王县令定睛一看,这一看可把他给吓坏了。
摔在地上那人不是别人,就是方才送灵予楼老鸨出门的师爷啊。
怎么会??
“王县令,这下该抓的,该拿的,证人也到齐了,你可以开堂了。”
肆二笑着对王县令说道。
王县令皱眉,声音中夹杂着一股怒气。
“不知为何,这位小公子要将本县令的师爷,这般欺辱的扛回来?还这般羞辱他?可怜他这大把年纪了,还得受着小辈们的这般磋磨,当真是有趣,苍天无眼。”
“”这大把年纪,就活该干坏事儿?
肆二冷笑一声。
“王县令不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师爷带回来吗?那小爷就告诉你好了。”
莫修染看了肆二一眼,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王县令,开堂吧。”
王县令恨恨的看了一眼莫修染,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半天才坐下。
肆二立即让暗卫开了衙门大门。
王县令没辙,毕竟不论他怎么说,莫少卿总是会帮着那个无礼小儿说话的。
案板一拍,便呵道。
“开堂!”
衙役们戳着木棍,面色冷峻。
“威————————武————————”
“威————————武——————”
衙门的门打开,外面的百姓们又一次聚集在门口,好奇的朝着里面张望。
“那?怎么多了那么多人??”
“那些人是哪儿来的?来衙门做什么??”
有个人开口问道。
“那些啊,据说是跟灵予楼花魁小绿有关系,都是有嫌疑的!小绿死了,死的还不是一般的惨啊!尸体都给人剖开了!听说,衣服啊,肚子里面的肠子,心脏破了一地,可别提有多恶心了!”
另一个人回答。
“有嫌疑??凶手不就是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姑娘??还有什么嫌疑?不都有人指证是她了?”
“你还不知道啊?那红衣服的姑娘是谁?”
“知道什么?那红衣服的姑娘怎么了》?我哪儿知道她是谁??莫不是来头很大?”
“那不得?那红衣姑娘,是南安王的王妃,还是左相府家的嫡次女,名叫谷潇潇,还有啊,还听说,那谷潇潇还有一大堆的追求者,其中就还有摄政王!你说说,就光是凭着这些,这谷潇潇还有必要去陷害谋杀一个小花魁??”
“什么??她是那个南安王的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