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在这公堂之上,说这些胡言乱语?真能是一个案子吗?
人家都招供了,还有什么好审查的?
而且!
什么长得好看不好看?看得惯还是看不惯?
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谷潇潇看着王县令,一脸的欲言又止和怀疑。
就这?
当真是一个县令?
上升空间这么大的县令,父母官,说实话,谷潇潇倒也是第一次见。
莫修染也有些无语,开口更加简洁了。
“就像是我想杀你......”
这话刚说完,王县令脸色陡然一变,立即大喊冤枉。
“莫少卿冤枉啊!下官虽愚笨了些,但可从未干过坏事儿啊!下官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啊!”
莫修染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
怎么会有这般愚蠢到家的人?
“打比方可懂?”
谷潇潇终于时忍不住自己这暴脾气了,跳起来就抓住谷墨和知欢,说道。
“你看着老娘,老娘示范给你看!”
王县令抬头,看着谷潇潇。
“就像是这样,我,看不惯知欢,但是又不喜欢谷墨长得比我好看,所以我要制定一个计策,可以除去知欢,还可以拉谷墨下水,现在可听得明白?”
谷潇潇看了一眼王县令。
王县令猛地点头。
“明白了明白了!”
“所以,我毁了知欢,但是把自己也给拉进去了,现在就成了我和知欢一起跳入坑里了,但是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一半,我还想诬陷谷墨,于是我就对知欢说,是谷墨陷害的我们,所以我们才遭此横祸,现在可懂了?是我算计的,但是吧自己搭进去了,于是我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是谷墨陷害的我们两人,那现在是谁有罪?是谁的错?谁又是无辜的?”
谷潇潇问道。
“那自然是您有罪。”
王县令说道。
“那不就得了?我既可以说是谷墨陷害的我们,自然也可以给其他惹怒了我的人安上另一个罪名啊!就好比说,那什么珊儿,我看不惯她,所以她也是陷害玉娘的凶手!那您信吗?因为我是受害者,我说我是因为珊儿进去的,我身为受害者自然是最了解这件事儿的,所以我说的,都是对的,王县令,你说对吗?”
谷潇潇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娇珊。
“奴没有害南安王妃娘娘,奴断然是不敢有这个胆子的!”
娇珊一下子跪倒在地,磕的极为用力,好不真诚。
“这......”
王县令欲言又止,碍于身份地位,他确实是想说对的,但人莫少卿又在这儿,若是真的碍于地位附和了南安王妃,那自己定然是找不到好果子吃的,就算讨好了王妃又如何?
莫少卿是皇上派下来的人,自己倒了,王妃自然也不会帮扶着自己的,可若是不附和,那左相府和南安王这定然也不会让自己好过啊!!!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什么?说啊?”
谷潇潇皱眉。
“潇儿,不得无礼,王县令亦是为父皇效命的,虽说是小官职,但也不可如此无礼!”
裴衍适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