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殿下的侮辱,你可千万要记住了!”
肆二丢下这句话便愤然离去。
谷墨受不下这口气,刚要追上去,便被谷潇潇一把抓住。
“你打不过他。”
这是实话,但谷墨的身子微微一顿,显然是有些失望的。
重新转过身来,满脸的愧疚。
“阿姐......”
若早些年知道会有如今这个局面的话,当时父亲给他请的武打师父,自己说什么都要好好的学的!
这样也不至于连自家阿姐都护不住。
谷墨的拳头紧握,眼底满是自责与无力。
肆二的厉害,几乎是整个大虞都默认的事实,而摄政王,定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若方才是摄政王出手的话,那阿姐定然是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的。
跟别说出手了,怕是连自己都要被阿姐保护了。
“不必再说了,事到如今,裴璟廷这棵树我们是攀不住了,现在又因为这个事情跟肆二闹翻了,他定然是会告诉裴璟廷的,事后也不知,裴璟廷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谷潇潇皱着眉头,坐下,看着血淋淋的伤口,情绪竟一时也有些复杂。
“不过是不站在他那边罢了,竟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强迫别人给他当小弟,真当我们左相府是吃素的!伤了阿姐,阿爹定然更不会支持裴璟廷的!是他们将事情做绝了,那也别怪我们不仁义了。”
谷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谷潇潇。
“临走的时候,阿娘给的,担心我们在路上受伤。”
谷潇潇神色微动,点点头。
“等回去之后,便告诉阿爹,还是明哲保身的好,摄政王......太危险了。”
谷墨不语,但态度明显是赞同的。
“姑娘,外头的那位小哥给你叫了大夫,您是身子不舒服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随即有一个小二带着一个郎中走了进来。
“我们汴京的老郎中啊,就数这位最出名了,据说还是从太医院退下来的御用郎中呢,姑娘您运气可真好,这老大夫脾气倔得很,从来不肯轻易给人看病呢!”
小二一进门便看见满地的狼藉,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又立即抬头,紧张兮兮的看着谷潇潇。
“哎呀?姑娘这是怎么了?”
谷潇潇皱眉,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不耐,眸中迸发出来的寒意将小二笼罩在内。
“滚!”
小二怔了怔,又指了指身边的老郎中。
“这......”
“带上他一起滚!”
谷潇潇毫不客气,柳眉微蹙,吩咐着谷墨。
“谷墨,送客!”
谷墨领命,起身便狠狠的甩了门,让门口的两人吃了闭门羹。
小二无奈,只得跟老郎中道歉,又在门口向谷潇潇说了什么,大抵也是一大堆道歉的话语,谷潇潇听得烦闷,谷墨又将小二赶到另一边去,小二不得已这才离去。
待谷墨关上门之后,谷潇潇褪去外衣,看了一眼还血淋淋的伤口,自小空间里掏出了消毒水等物品。
谷墨一眼便看见了那些装在奇奇怪怪的瓶子里的东西,不由得有些疑惑。
“这些事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