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
一则新闻引起了王横的注意。
榕城出现了几例特殊病状,发烧发热,浑身无力,呼吸困难,咳嗽,口腔溃疡,眼睛红肿,已经有两个人抢救无效。
这个新闻不是第一次。
三天前就有类似的,也在榕城,但是没有死亡。
今天病例增多,不得不引起重视。
“怎么了?”李娑走过来问道。
“没事,就是看到一個新闻,报道的几个病例像是瘟疫。”王横随意的说道。
瘟疫自古以来就不是小事,尤其在古代,比起战争死亡的人数还多。
现在社会,医疗先进,但瘟疫依旧是可怕。
还有就是一些病毒。
全球气温变暖,冰川融化,冰川中冻着一些远古生物,它们身体中有着病毒,通过海洋也有概率感染。
每一次新病毒的出现,到结束,研制出来特效药也好,或者是应对办法,都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王横也没打算回去。
反正老家那里的发展有条不紊,他在不在哪里其实都一样。
所以王横干脆出来,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至于任务戒色三个月,滚一边去,不做了。
没事翻翻医书。
心静之人,干什么都会事半功倍。
效率特别好。
在李娑身边看书也是一种享受,很踏实。
他很满足,看会书,不时的看看李娑。
再倒杯茶,给李娑也倒杯。
舒展舒展胳膊。
不知不觉大半个上午就过去了。
李娑也差不多处理完了手中的活。
中午打算出去吃。
就在这个时候,李娑的手机响了。
老爷子打来的。
知道王横在身边后,老爷子和王横通话。
大概意思,就是一个老伙计病了,发烧发热,浑身无力,呼吸困难,咳嗽……
年龄太大了,一时间退不了少,咳嗽也控制不住。
已经转成肺炎。
这么下去,是撑不过去了。
一个是年龄的原因。
另一个是,这个毛病忽然出现,已经引起重视,但还不能确定。
这老人也是榕城的。
王横表示马上过去。
年龄大的话,就干脆一碗十年饮鸩止渴汤好了。
再活十年。
要是治不好,弄不了几天,就算治好了,这么大年龄,谁能保证你再活十年。
所以十年饮鸩止渴汤好用,但前提是年龄大的。
或者关键的十年。
比如你儿子才十五岁,二十岁。
或者十岁。
有时候也可以。
可以把儿子送到大学,成人,可以努力在这十年挣钱等等。
规划未来。
当然有人会说,坑了媳妇。
现在死了,媳妇三十岁,可以走个好人家。
十年后,四十了。
这只是你的想法。
真正的想法,能在生活十年,一起见证孩子长大成人。
这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这个说不出个标准答案。
但也有人就算是死了一个也不会再嫁,再娶。
这样的人也不少。
这个老人比起老爷子小几岁。
但也是一个时代的人。
八十六岁。
本来体格很好。
但忽然就这样。
榕城其实已经在开会。
甚至有封城的打算。
这是老爷子的战友。
多少年的情谊,所以才向王横张口。
王横去了。
见到这个老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重症室。
生命体征都已经维持不住。
说白了,治不好了。
这个时候,王横也不说话,相应性的把把脉,推拿几下。
老人清醒了一点。
阴阳推拿还是很强大的。
然后熬制了一碗十年饮鸩止渴汤。
然后找来对方家属。
“我最多保老爷子活十年,是最多,你们要是能接受,我就治疗,不能接受,你们还许另请高明。”王横平静的说道。
“能接受,谢谢!”
一个精神老者马上说道。
干脆利索。
这是老人的大儿子,也是六十五岁的人,硬朗,只是头发花白,显得老一点。
如果染成黑发,就凭这刚毅的体格,会显得很年轻。
王横点点头。
然后熬制十年饮鸩止渴汤。
过程持续一个多小时。
然后给老人喝下去。
在推拿一遍,化开药效。
本来感觉撑不了多久的老人,不能说是枯树逢春吧,但真的震撼,好了。
状态好了,精神好了。
把家人惊讶的不行。
他们相信李老爷子的。
李老爷子当初也是到了弥留之际。
但好了,好几年了,身体很好。
王横话不多,治疗好后,也没说什么。
对方客气的道谢。
王横笑笑,老者李娑和他们摆摆手走开。
他们自然知道这是李老爷子孙女的男朋友。
这样也好,两家关系很好。
这只是一个插曲。
但王横之前治疗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这是个传染病。
要是控制不好,会蔓延开。
如流感一样。
主要是这个病毒有点厉害,破坏你的神经和脏器。
破坏免疫系统。
对老人和小孩子不友好。
年轻人体质好点,年轻血气旺,还好一点,但是身体不太好的,一旦感染,就会危险。
王横知道,肯定有专家已经知道。
不然不会有封城的打算。
应该已经报上去了。
已经是午后,还没有吃午饭。
这个时候,开饭了。
很多人都在,心情好。
老爷子也在,特别照顾王横。
李家年轻人也是对王横很亲,因为很快就是一家人。
王横最小。
可有本事,他们反而最需要的就是王横这样的本事。
他们家不缺钱,也有地位,但是有时候的了绝症是平等的,再有钱,你也束手无策。
绝症被称为绝症,就是因为不能治好。
除了绝症还有疑难杂症。
不要命,可是比要命也好不到哪里。
比如之前的李儒文的病。
不吸收药效,不能扶正气,让身体的免疫杀死病毒。
再好的药又如何,不吸收。
自古以来,只要是神医,不管到哪里,哪怕十恶不赦的人都会给面子,恭恭敬敬。
回到底线大超市哪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榕城封城了。
因为医院里这个病症的人多了。
不但榕城,好几个城市也陆续出现。
短视频平台也开始出现。
呼吁大家戴口罩,勤洗手。
让大家做好防护。
将症状,严重程度科普一下。
不过现在其实也吓不到人。
只要不是在自己身边,就不怕。
至于那个城市,感觉很遥远。
再说,每天都会刷到类似的,国内的,国外的,说的很吓人。
第一次还会担心。
但时间长了,就麻木了。
所以刷到了,也没有多少人太在意。
但是当榕城还有另外两座城市也封城之后。
很多其他地方的医生连夜驰援哪里。
很多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一次好像有点严重。
不过很快就该吃吃该喝喝,该打游戏打游戏。
就算你告诉他,明天是世界末日。
估计很多人都没感觉。
王横也不担心,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
只是他这医术有点怎么说呢。
还是欠缺一些。
他能治疗,但是这种传染病更重要的是放空,隔离,切割。
找到源泉,将这个病毒彻底消灭。
不然有一个幸存的病毒,就可以给你繁殖很多,传染很多,一旦防不住,就会失控。
那个时候,真就看谁免疫力强,考验医疗机构的能力了。
但到了哪一步,很多人就危险了。
很多人根本意识不到那个危险的程度。
震到了那个时候,你病了,去医院都没床位,都没人接手。
忙不过来。
到那个时候,才会知道有多可怕,有多无助。
三天后。
一些城市也有。
开始严控,隔离,消毒。
天越来越冷。
低温,病毒更容易存活。
传染性更强。
王横每天都会关注一下这方面的新闻。
他能不能治疗,其实他也不很清楚。
再说在这种传染病面前,靠个人的力量,不吃不喝,能治疗多少。
还是要从源头上消灭病毒。
但就在今天,有人联系到了王横。
想请他去榕城研究治疗。
王横不意外。
因为昨天李老爷子给王横打了电话。
所以王横辞别了李娑,让她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李娑让他小心,做好防护。
王横笑笑:“你男人强壮的很,就是喝毒都四部了。”
“正经点!”李娑帮他整理行李箱。
去给他买衣服。
包括剃须刀,牙膏牙刷,洗发水,指甲刀……
王横感觉特别的开心。
看着李娑忙碌,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满足自豪。
“不用准备那么齐全,大老爷们有个牙刷,一个肥皂就行了。”王横从后面抱住她轻轻说道。
“马上就好了!”李娑轻轻拍拍他的手。
有时候身不由己。
这种事情面前,王横还是选择去。
老爷子给他打电话也没有说必须去,只是问问他,但也担心他的安全。
所以老爷子也很纠结。
不过最终还是让王横做主。
王横选择去。
小金刚身,什么病毒也不怕。
他是一点危险也没。
去去也好,功德一件。
再说这一次要是去的时间长了,正好完成任务……
“你看我这要走了,那边还是有点危险的,娑娑,你叫我一声老公,这样我会感觉我免疫力大增。”王横笑着说道。
李娑脸红了,这家伙什么时候都不忘占便宜。
哎,抱住她的脖子,垫着脚,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老公!”
生涩。
可是王横身体都是僵硬的。
紧紧的抱着她。
语言博大精深。
真的是威力很大。
不然为什么一些网游,只打字聊天,就把对方搞得神魂颠倒,最后才知道,一直以为对面是个萌妹子,最后却是个抠脚大汉。
一些语言才是文字。
如果是说出来呢。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视频曝光后。
那语言,真的是长见识。
但谁也不笑话谁。
只是被曝光了。
大部分人谁还没有说过几句不要脸的话了……
……
有人专门来接王横。
王横戴上口罩。
遮住了一些稚嫩。
虽然还是可以看出来很年轻,但因为口寨,不回看出来年轻的可怕。
榕城这里的情况很严峻。
而榕城哪位老爷子被治好,自然是瞒不住的。
所以才会最后找到了王横。
王横来了之后参加了一个会议。
这里医生,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都是有名望的。
没有好的手段,隔离加治疗。
治疗是大问题。
很严重。
王横在中医组这边。
老人家在中医界德高望重,已经七十岁,临危受命,也姓王,王德忠老爷子。
“三号床小姑娘快不行了。”有个护士跑过来焦急的说道。
“去看看!”王德忠老爷子招呼一下王横,赶紧过去。
王横第一次感受这样的氛围。
小女孩三岁。
一家三口,已经走了一个。
母亲还在重症室。
“我来吧!”王横也不客气了。
因为他知道不能再拖了,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
王德忠愣了一秒钟不到,就让开位置。
王横点点头,直接推拿。
经历了苏柏那一次事情之后,王横也知道这阴阳推拿的强大。
但还是那句话,遇到这么多人,这手艺就算不停,也治疗不了几个人。
比如有几个都像小女孩这样的,他就忙不过来了。
王横的手法可谓高明至极。
调阴阳,扶正气。
活血化瘀。
活血。
就一个活血可了不得,增加生命力。
再加上扶正气。
随着时间,小女孩的状态稳定下来。
“爸爸,妈妈,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小女孩哭了,委屈的叫着。
王德忠彻底震惊了,他也是中医,钻研中医一辈子,王横的手法已经超出正常范畴。
但亲眼所见,你说手法通神,也可以,但又在你能接受的范围。
可就是不可思议。
小女孩拉着王横的衣袖:“医生叔叔,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妈妈。”
“好!”王横笑着说道。
小女孩还不知道,其实她的爸爸已经不在了。
妈妈还在重症室。
王横抱着小女孩,去了重症室。
小女孩很漂亮,抱着王横的脖子。
其实她爸爸妈妈就是这医院的医生。
小女孩的妈妈很严重,但还没有到最后。
似乎有信念支撑着她。
确实有。
女儿。
现在看到女儿抱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脖子。
她以为眼花了,因为女儿有多严重她很清楚。
他和女儿是隔离开的。
害怕交叉干扰。
王横熬制中药。
推拿。
然后让小女孩和她妈妈转到了普通病房,而且母女也不用分开。
这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天堂。
激动的她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