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北京的古玩行里盛传着“向宝堂”和“古瓷居”的老板向北寒,就是“双圣”博物馆的幕后老板了。而且,现在已经着手在南京准备筹建分馆。
同时,“双圣”博物馆也在向社会征集历朝历代的古董文物。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全国古玩行的人都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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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年轻人近一、两年在行业里搅起的惊涛飓浪,几乎所有人都切身感受到了。“向宝堂”和“古瓷居”也成为了古董文玩鉴定的中心。
可令人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是国内最大的私人博物馆——“双圣”博物馆的幕后老板。
甚至连向北寒是北京大学历史考古系在读研究生,以及受聘研究员这样的版本都被好事者扒了出来,还把所有的描绘的有鼻子有眼的。
一时间,向北寒的名字在行业内成为了曝光率最高的三个字,他的所有过往已经成为人们议论的热点。
晚上,在四合院里,向北寒和陈思嘉坐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聊天。
陈思嘉好奇地问道:“小北!以往你的行事风格都是低调、内敛,更不愿意在人前曝光。可这次你是怎么了?把以前你不愿意干,不肯干的事全干了,而且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我都有点儿不认识你了。”
向北寒一笑,说道:“我现在是不是有些让你讨厌了?”
“没有!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只是觉得奇怪,这根本不像以前的你嘛!”
陈思嘉赶紧解释道。
向北寒把手里剥好的一颗巨峰葡萄放到了陈思嘉嘴里,又取了一张纸巾为她擦了一下嘴角,说道:“只有这样大张旗鼓地折腾,才能把邙田大介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常小飞那边才好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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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双管齐下啊!今天阳姐跟我说,你已经把所有的资金都调到了缅甸那边的翡翠矿场去了。”
陈思嘉问道。
向北寒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只有在那条矿脉博取更多的利润,我们才能在和邙田大介做交易的时候,立于不被之地。”
听了向北寒的话,陈思嘉不由地愣了一下。不过,她很聪明,想了十几秒钟,就明白向北寒的意思了。
“啊!你是想用原本属于邙田大介的财富,来收回那些国宝,对吧?”
陈思嘉恍然大悟地问道。
“聪明!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们中国的国宝,他们抢走了,反过头来还让我们拿钱去买回来。哼!太欺负人了。我可不想当那个冤大头。”
向北寒说道。
陈思嘉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就准知道那条矿脉有丰富的高品质翡翠吗?”
微微摇摇头,向北寒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感觉很强烈,那条矿脉里应该就有高品质的翡翠原石。我愿意赌一次,那怕是输了,我也要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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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向北寒鉴定的眼神,陈思嘉感觉到心里很踏实。虽然她也知道向北寒是在赌,但她很愿意支持他。
再说了,即便是向北寒赌输了,以陈思嘉背后dg跨过集团的实力,一亿美元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巨款。
现在的计划都已经部署好了,现在就静等着事态下一步的发展情况了。
很快,缅甸那边就有消息了,常小飞在电话里说道:“貌刚家人委托的机构已经表明了态度,那条矿脉要以不低于四千五百万美元的价格转让。并且要求在一个星期内完成交易。”
“这貌刚家里的人还真给力。”
向北寒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价位可出手。不过,千万不要表现出很积极,很高兴的态度。交易的过程也要尽量地做的拖沓一些。”
“这个我明白。我已经告诉对方了,再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后天给他们回话。”
常小飞说道。
放下电话,向北寒心里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点儿不踏实。
“小北!放心大胆地执行你的计划,我全力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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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嘉对向北寒充满了信心。
第二天,蒋英城和富翔就回到了北京,他们在日本掌握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现在的邙田家,表面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实际上是全都乱了套。”
蒋英城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这几天,邙田一川机会足不出户,而邙田大介几乎每天都要村泽浩打电话,问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富翔接口说道。
点点头,向北寒想了一下,说道:“两天、就两天。”
转头冲牟雨婷说道:“雨婷!和村泽浩联系一下,告诉他,我这边正在忙南京‘双圣’博物馆筹备的事。两天以后给邙田大介消息。”
向北寒的思维很缜密,他是想利用这两天的时间,把缅甸翡翠矿脉收购的事情敲定了以后,在决定这次怎么和邙田大介见面。
趁这个时间,向北寒把这段时间“向宝堂”和“古瓷居”收到的,已经原有的高等级物件收拢了一下,并在“双圣”博物馆大厅里仔细包装。当有参观的游客为这是干什么?工作人员都会直言不讳地告诉对方,“这些是准备要运往南京‘双圣’分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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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按计划有条不紊地执行着。而远在日本东京的邙田大介和邙田一川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因为下个月,他们必须要偿还白费之三十的贷款,否则银行就要收回邙田家族抵押的不动产。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这些个不动产值不了多少钱。
“向北寒到底在做什么呢?消息已经传给他这么长时间了,也应该做出反映了。”
邙田一川焦急地问道。
喝了一口杯子里清甜的清酒,邙田大介说道:“他这是在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吃定了我们只能和他交易,主动权握在他的手。”
“不会是这样子的吧?不如我们把这些东西就地卖给其他喜欢中国古董的日本商人,或者是卖给那些东南亚专门收取古董文玩的人。便宜就便宜点儿吧,总比攥在手里看不到钱好啊!”
邙田一川焦急说道。
可忙田大介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道:“向北寒是我们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