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娇跟着石山来到二楼的包厢,应冯月娇要求屏退打手,屋子里只留下她们两人。
太复杂的冯月娇不会玩,选了最简单赌大小!
石山坐庄,冯月娇下注!
看着石山花式摇骰子,冯月娇眯了眯眼,这一看就是练过的啊!
“大还是小?”
“豹子。”
冯月娇不会听骰子断点数,就只能赌运气了!
一开盖,石山道:“123小!”
冯月娇无所谓地耸耸肩:“再来!”
石山摇完骰子问:“大还是小?”
冯月娇依旧选‘豹子’!
开盖‘234’还是小!
“继续!”
“大还是小?”
“豹子!”
“356大!”
“继续!”
“大还是小?”
“豹子!”
“456还是大!”
“继续!”
……
冯月娇一直选‘豹子’,很快面前的一叠银票就只剩下一张了,“继续!”
石山没有再摇骰子,一脸探究地看着坐在他对面,输到血本无归却依旧淡定的脸!
输钱的石山见过不少!
一直下注一直输的石山也见过不少!
但是一直下豹子一直输还一直下的石山还是第一次见!
“继续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
冯月娇拿起最后一张银票放在‘豹子’上,“如果这次还是我输,你就看在我输这么多钱的份上,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
石山道:“看在你输了这么多钱的份上,我免费送你一个问题,你想知道什么?”
冯月娇勾唇:“大气!这家赌坊的老板是不是姓梅?”
石山道:“不是!”
冯月娇笑容凝固在嘴角,“不信梅?”
石山道:“姓吴!”
冯月娇问:“叫什么名字?”
石山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冯月娇把敲了敲豹子上的那张银票,“一百两,买你一个问题!”
石山道:“花这么大手笔只是为了知道我老板的名字,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客人!”
冯月娇道:“好奇!”
石山道:“恕,不能相告!”
“切!”
冯月娇翻了一个白眼,忍不住吐槽:“一个名字而已,用的着遮遮掩掩吗?没脸见人啊?”
石山眸子一凛:“请注意你的言辞!”
虽然心肠比以前要狠,但是护主的毛病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变,冯月娇撇撇嘴,什么也没问出来,白瞎了她这么多银票!
冯月娇拿起桌子上最后一张银票,起身对石山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冯月娇在石山费解的目光中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很严肃地对石山说道:“记住了,下次见面要喊我:姐!再敢喊我大婶,当心你的皮!”
从包厢出来后,冯月娇伸了个懒腰,眨眼就输了这么多钱,运气不好啊!
“三楼是什么?”
冯月娇伸懒腰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三楼的台阶。
整个赌坊一共就三层,一楼散客,二楼包厢,第三层是用来干什么的?
好奇心的驱使下,冯月娇朝三楼楼梯走去!
就在冯月娇踏上三楼台阶时,身后传来石山的冷酷的声音:“站住!”
冯月娇止步转身,望着朝她大步走来的冷酷面孔询问:“不能上去吗?”
石山觉得眼前这个出手阔绰的大婶非常有问题,拍了拍立在楼梯旁的牌子!
冯月娇听着声音转过脸看了过去,只见上面写着:三楼禁止入内,擅闯后果自负!
冯月娇指了指三楼,“你们老板在上面吧?”
石山道:“无可奉告!”
冯月娇特别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石山为他卖命!“我很有钱的,你帮我引荐引荐,说不定我还能和你老板一起投资做生意呢!”
“多有钱?”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男性声音,冯月娇轻蹙眉头,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略感耳熟?
看到石山视线错开她望向她身后喊了声‘老板’,冯月娇下意识转过身看了过去!
目光撞在一起,望着台阶之上身穿绣着蓝色暗纹长袍的贵气中年男人,冯月娇震惊到无语言表!
吴长栋!
居然是吴长栋!
很显然,吴长栋看到冯月娇时也颇为吃惊,但是短暂的吃惊过后,脸上却被怒气填满!
冯月娇一头雾水,她没得罪他啊!
“冯!月!娇!”
吴长栋看冯月娇的眼神犹如看到了血海仇人,就连一旁的石山都感到诧异!
冯月娇看了眼吴长栋双手紧攥成拳,想破头也想不出究竟是怎么得罪他了,一头雾水道:“你没事吧?”
吴长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冯月娇,一字一字咬牙道:“你这个罪魁祸首!”
冯月娇一脸茫然:“我怎么了?”
吴长栋双眼充满了怒火,一步步走下台阶,盯着冯月娇一字一顿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
冯月娇不解:“我骗你什么了?”
吴长栋咬牙道:“你当初对我说过什么话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你说我不能和曹姓之女在一起,结果呢!”
结果?
冯月娇看着他眼底的怒火,虽然不解他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但是直觉告诉她事情一定不简单!
“对啊!”
“对?!”
吴长栋怒火暴涨,“就是因为听信了你的鬼话,我后来娶的妻儿才会因为难产一尸两命!”
冯月娇有些懵,嘴巴张了张没能说出话来!
后来娶的妻儿也因为难产一尸两命?
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他真的是天生克妻克子?
“这个问题我解释不清楚,我建议你去找一个算命的看看,或许能从中找到答案!”
“你想甩锅吗?”
“我当初也是为了你好,怎么知道你的命格这么硬,娶一个不行,娶两个还是不行?”
“你说什么?!”
吴长栋狠狠抓住冯月娇的手臂,“你不是会算命吗?我现在命令你立刻给我算上一卦!若是算的不准,后果自负!”
“疼!”
感觉手臂被捏的都要断掉了,冯月娇眉头紧皱,“你先把手松开!”
吴长栋没有松手,狞笑道:“这点疼就让你受不了了?你可知我妻子临终前有多痛?可知我亲手埋葬妻儿是又有多疼?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