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问她累不累,渴不渴,一心扑在女婿身上,冯月娇叹了口气,她们母女终究是错付了……
推开门走进卧房,冯月娇径直走到床边把手里的药丢在梅元森身上,“自己涂!”
没招这个女婿之前冯月娇在家里还是有话语权的,招了个上门女婿回来不但话语权没了还多了个大爷伺候,想想心里就来气!
梅元森拿起身上的药,心里面又又一次被温暖到了……
往年梅元森身体有了病痛都是一声不吭的硬扛过去,没有同任何人讲过,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不适,他早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没想到人生第一次注意到他的不舒服人,竟然是那个在新婚之夜把他赶下床的新妇,她还专门去镇上为了买药回来……
纵使眼前面对的是一张神情淡漠,没有丝毫欢喜的面孔,他内心仍旧充满了无限的感动……
一声发自肺腑的‘谢谢’叫冯月娇有些无措,他该不会对她动了情吧?
梅元森要是因为这点小恩小惠感动的爱上她,她岂不是又不小心改变了历史?
不成不成!
绝对不成!
冯月娇撇嘴道:“你以为我愿意去给你买药啊?我是被我娘你岳母逼着去的!买药的钱也是我娘你岳母拿的,你要谢就去谢我娘你岳母吧!”
梅元森并未被冯月娇的话扎到心,被逼的也好,自愿的也罢,药是她买回来的!
他应该谢谢岳母对他的关心,但是让他感动的是她能注意到他的不适,并愿意去镇上为他买药回来!
他是为着这个原因说的‘谢谢’!
梅元森道:“我这就去谢过岳母……”
冯月娇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态度嚣张道:“你给我老实在屋里把药自己涂上,出去我娘问起就说是我亲手给你上的药,听到没有?”
梅元森没有反驳,轻轻点头应允:“好。”
想了想,冯月娇又冷酷绝情道:“你听清楚了,我不可能喜欢你,所以你也不能喜欢我!人前我们是恩爱夫妻,关起门来就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你对我不必有任何的幻想!懂吗?”
搭伙过日子……
梅元森听完沉默了几秒钟,心中虽有震惊,却也没有当面表达任何不满,原来她心里一直都看不起他……
梅元森虽然是上门女婿,可他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既然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又何必去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随你便。”
这是梅元森最后的骄傲!
也是梅元森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冯月娇也不想这么做,也不想用这么绝定冷漠的话去伤害别人,可是她怕啊!
可是为了遵循历史,她不得不这么做!
要知道历史上的梅元森来到冯家以后对原身可是冷淡的不得了,‘谢谢’‘对不起’这些话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事实上冯月娇也确实凭一己之力做到了人后被梅元森当成透明人!
从前梅元森对她是惜字如金,现在是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即便是冯月娇主动同他讲话,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冷漠的叫人想发火!
冯月娇属实无语,她说搭伙过日子,也不是这般搭伙过日子啊,正常交流还是需要的吧?
这天杨彩云打扫院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捡了一个本书,书名叫‘春宫夜宴图’,翻开一.夜瞬间叫人面红心跳!
杨彩云虽没有见过春宫图,可也知道有这种东西存世,只是这种东西怎么会在她家的院子里出现??
杨彩云首先排除两个女儿,女婿人老实敦厚除了干活还是干活,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人,她的丈夫……冯良安!
“好你和冯良安!居然敢背着老娘偷看这种东西,看老娘今晚怎么收拾你!”八壹中文網
杨彩云认定画册是丈夫冯良安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幕,正巧被弄丢画册正匆忙四下寻找的冯月婷撞见,吓的她魂不附体,四肢绵软!
为了不叫人发现画册是她遗失的,冯月婷纵使心脏如同敲鼓,也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杨彩云一句:“娘,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杨彩云连忙将画册藏于身后,含糊不清道:“没什么,你去菜园子摘些豆角回来,晚上炒豆角吃!”
“哦。”
冯月婷心虚地往杨彩云身后看了一眼,拿上菜篮便出门了!
吃完饭到时候见杨彩云脸色不是很好,一顿饭的功夫就骂了冯良安好几回!
杨彩云一会说冯良安吃饭吧唧嘴,一会说他翻菜了,就连掉桌子一粒米都难逃被骂!
冯良安被骂的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冯良安是一个庄稼人,吃个饭没那么多讲究,这些习惯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他吃饭一直都这样啊!
冯良安纳闷极了,从前他也没因为这个挨骂啊!
冯良安偷瞄了眼杨彩云眼底的愠怒,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他媳妇是那个来了?
“娘,”
“姐,你吃饱了吗?我有东西给你看,你来往房间一趟吧!”
冯月娇刚才口就被冯月婷急急打断!
不等冯月娇说话,冯月婷便拉着她来到自个房间,又便把门从里面关好插上!
冯月娇察觉有些不对劲,还未张口,冯月婷紧紧便抓住她的手恳求道:“姐你这回一定要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完了!”
冯月娇不解:“怎么了?”
冯月婷靠近冯月娇耳畔,把遗失画册又被杨彩云拾到的事情告诉了冯月娇!
冯月婷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冯月娇的手不松开,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冯月娇身上,满眼恳求道:“姐,你救救我吧。”
了解事情经过后,冯月娇总算是明白,吃饭的时候为何杨彩云对冯良安那般了!
“难怪吃饭的时候娘一直骂爹,娘一定以为画册是爹的!”
“姐,怎么办啊?”
“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冯月娇拍拍冯月婷的手背宽慰她:“娘若问起,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