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看她的视线自进门起,就一直落在主位上。
目标明确。
出手干脆。
不管是哪家,都是个值得欣赏,出色的后生!
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年长的长辈不慌,看他们的沉得住气的姿态,身后的其他年轻人也干脆装柱子站在原处,一言不发,等着看事情发展。
毕竟,看情况,来人目标似乎只在闫大夫人。
只要他们不帮忙,想必她也不会对他们动手。
唯有那个叫若若的女孩儿,还躺在地上难受的呻吟,身边蹲坐着一个面色着急的青年,他看着鹿慈的眼神都是仇视和不甘。
却迫于鹿慈的实力,不敢动手。
“最后问你一遍,时郁呢?”
“回答——”
鹿慈看着她那副雍容金贵,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什么尊敬长辈的敬畏心,反而是手痒痒的,很想扇她几耳刮子。
把她那副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姿态通通打落。
冰簪力量的牵引最后出现是在这里,然后便消失了。
从她站在门口,就不停地感应冰簪能量。
可惜,却毫无反应。
很可能冰簪已经被毁,能量消散。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问闫夫人时郁在哪儿这种浪费口水,浪费时间的话。
而是直接顺着力量牵引,冲进去就是找人。
这里气息驳杂,很混乱。
她根本没法分辨时郁在不在,以及在哪儿。
只能询问闫夫人,撬开她的嘴来找人。
但是闫夫人明显揣着明白跟她装糊涂。
很有可能,阿郁出事,就是她做的。
鹿慈才不管她是不是阿郁的母亲,她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天下拳拳爱子之心的父母多了去了,虎毒不食子是有。
可也多的是那种自私自利,抛弃孩子的狠心父母。
丢弃个孩子在他们看来,不过就是丢个小猫小狗一样稀松平常。
没准儿闫夫人就是后者。
以她的直觉。
闫夫人说不准还是后者的升级版!
“小姑娘,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时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我”
闫夫人妆容精致的脸都要被鹿慈冰冷刺骨的眼神给冻花了,脸上还算优雅和蔼的表情,都要在那强大的压迫感下维持不住了。
鹿慈不想听她废话。
垂死挣扎。
以为她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三岁小孩,随便哄哄就相信。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鹿慈看她坐的优雅端庄,端的那个范儿,就挺虚伪,挺让人讨厌的。
“轰——”
冰蓝色的光芒瞬闪。
结实美观的沙发椅顿时炸成碎块,四分五裂直接成废墟。
虽是炸裂,动静不小,但是除了那个沙发椅外,其它任何东西,哪怕是靠得很近的木质雕花茶几,都没有分毫损伤。
在场的人只听得见沙发炸裂破碎的声音。
以及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
“啊——”
闫夫人冷不丁一屁股坐空,直接四脚朝天,当场摔下。
前一秒还优雅无比的高姿态,下一秒,狠狠摔在地上,摔在屁股下那堆毛刺密集的废墟上。
仪态全无不说,满身狼狈,还有许多破碎木料剐蹭出来的小伤口,以及那曲张扭着的细腿,挂在上面的旗袍,还露出了裙底的风光。
那骚气的黑色蕾丝***,看的其他人,无不愕然。
表面上端庄优雅的闫夫人,私底下,竟然这么豪放,这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