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和羊羊吃完早饭,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她们下楼的时候,看到丁泠泠回来了,正怔怔地坐在前堂,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牛牛跟她打招呼:“泠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丁泠泠哭丧着脸:“刚才……警察去找阿哲了,把阿哲带去做笔录了……” 牛牛趴在柜台上:“那是正常程序,阿哲不是玲珑以前的男友么,他肯定要被警方叫去了解情况了啊!”
丁泠泠:“我还是玲珑的发小呢,可为什么不找我做笔录了解情况?”
牛牛:“放心,很快就轮到你了,我看要不了下午……” 丁泠泠的手机响了,她接听电话:“哦?是吗?好,我马上去!”
丁泠泠挂了电话,看着牛牛:“是派出所,让我过去呢!”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丁泠泠跳起来:“我是担心阿哲,他一定被警察逼着回忆跟玲珑的过去,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了!”
丁泠泠向楼上喊了:“爸,我去派出所了,你下来看一下店啊!”
她冲了出去。 老丁下来,一脸沉重,紧皱着眉头,见了牛牛和羊羊叹息,像是解释似的:“泠泠这几天忙得什么似的,全是为了她的那个好朋友――镇上前几天不是出了个沉塘女尸么?昨天警方确认,竟是泠泠的这个好友……” 安牛牛点点头:“我们也听说了,真可怜,花朵儿一样的年纪――丁伯伯肯定跟这个女孩子也很熟吧?”
老丁坐下来:“可不?那孩子从小跟着泠泠进进出出的,我是看着她跟泠泠一起张大的,很漂亮文静的一个女孩子,读书又好,待长辈很有礼貌,比我泠泠强多了!”
老丁揉揉太阳穴:“我昨天听泠泠说了,一夜都没有睡着,哎,这么一个好姑娘,谁会对她下毒手呢?我看,八成是那些追求她,又得不到手的坏小子们!”
羊羊问:“什么坏小子?”
老丁哼了一声:“现在的年轻人,都被电视和网络給教坏了,条件越好的家庭,出来的孩子越够呛,游手好闲,赌博斗殴,什么不干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把我家泠泠看得很严……” 牛牛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王洋洋:“是啊,丁伯伯,我们那天去王家水铺,那家王老板也在抱怨自己的儿子呢!”
老丁哼了一声:“那个小子,我看他就不顺眼,从小就喜欢在街上混,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羊羊故作天真地:“他有没有追求过泠泠的好友,他是否可能就是凶手?”
老丁摇摇头:“这孩子喜欢闲逛,却从小胆子不大,偷鸡摸狗也许有,杀人可不敢,再说,他也有自知之明,仙女似的姑娘,他也不敢追啊!”
牛牛问:“那丁伯伯说的,胆子大的坏小子……” 老丁说:“镇上的男孩子,也有调皮不争气的,可品行都还算纯良,不会坏到杀人越货!”
牛牛和羊羊对看一眼,老丁言下之意,那杀人越货的都是镇外的坏小子了?他在指阿哲吗? 老丁不再肯多说,威严地总结了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早晚会偿还自己的罪行!”
――――――――――――――― ――――――――――――――― 牛牛走在街上給胡法医打电话:“胡法医,早上的取证工作结果怎么样?我姐姐一直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出了问题,那只人手到底是不是她的幻觉?”
胡法医的声音很凝重:“我们在那片土壤里提取到了人体尸水成份和血迹成份,我想,那只人手不是安羊羊的幻觉,它真实存在过,代表了又一位被害人和又一起凶杀案!安牛牛,今天下午还要请安羊羊再来一趟派出所,我们做笔录后,也许会马上立案侦察了!”
牛牛“哦”了一声:“胡法医,沉塘女尸死者身份确认了,案子的有进展吗?这个案子跟羊羊遭受麻醉剂攻击案,有没有关系?”
胡法医说:“我是法医,案子的侦破是潇予他们刑警的事儿,不过,据说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正在审讯阶段――毕竟人死了都一年了,什么痕迹都消失殆尽,再从现实中寻找蛛丝马迹,估计是有一定困难的。至于你问的两个案子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不太会吧,这两个案子可是相隔了一年,而且尸体处理的方式也没有共同之处,一个是沉尸水塘,一个掩埋……” 牛牛“嗯”了一声:“那么我们下午什么时候去做笔录呢?”
“下午一点半好不好?”
“嗯,没问题,是直接找你还是找潇予?”
“潇予生病了,请了病假,你们来找我好了。”
“潇予生病了?严重么?今天上午我们一起去池塘边的时候看着还挺好嘛!”
“她从池塘边回来就说眩晕恶心,不知是低血糖还是眩晕症,她请假直接去镇医院了。”
―――――――――――――附言分割线―――――――――― 又是繁忙的一周,周而复始,周而复始…… 更新有点慢,不得已,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