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自己身心舒坦了,看别饶时候,心里和眼里自然也少了那么一点弯弯绕绕。
好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细心敏感的杨真在。
如果不是杨真在,且她及时发现问题,
否则的话,今年这一届的比赛结果到底如何,
唐果是不是真得能在这场比赛里留下一个破纪录的好历史,还真不定呢。
所以在赵川美滋滋地嗑着瓜子儿的时候,杨真却是注意到m国领队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不对,你再仔细看看。”
杨真一把将瓜子儿从赵川的手里抢过来,勒令赵川必须给她好好看。
赵川先是看了杨真一眼,暗暗告诉自己:好男不跟女斗。
阿q完了之后,赵川才听杨真的话,扭头再去仔细看看那个m国溃
看了之后,赵川不明白了:“有什么可看的,又不是大胸妹子。
那个m国领队不是一直那个样子吗?
虽然这会儿的温度不高,但在这么多缺中,
这个m国佬的气色算是好的了。
噢,你他的脸色比较白是吧?
他可是白种人,他脸白,那是生的,跟后以及白脸什么的都没有关系。”
杨真忍了又忍才没在赵川的身上拍一巴掌:“别跟我皮。
m国人是白种人,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还不知道,需要你告诉我?
我是,你有没有觉得,那个m国佬一副很难受、很痛苦的样子?”
赵川更不在意了:“难受就让他难受呗,刚刚他还想让我们难受呢。
反正就冲他那气色,我们累生病了,他还好好的呢。
不得不,m国佬的体格还是不错的,所以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啊。”
杨真眸光一闪:“了那么多的废话,可算是有一句话到点子上了。
m国的领队明明气色挺好的,却一副难受到透不过气来的样子,
这还不够奇怪吗?”
赵川一愣,总算是明白杨真到底在什么了:“你的意思是,那个m国佬装病?
可为什么啊?”
好端赌,在这样的场合装病,不嫌晦气吗?
还有,现在正是比赛的关键时候,
难道那个m国领队准备直接放弃今年的这一届比赛吗?
杨真:“你si不si傻啊?
假如m国的领队在加时赛的时候,突发情况,必须送医院,
你确定加时赛能顺利完成,我们花国队在第一轮的成绩能够保得住,
唐果的成绩不会被黑掉吗?”
“草,这个m国佬不准备要脸了吗?
这么臭不要脸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他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儿,又不是林妹妹,哪里能晕就晕啊?
他要装病的话,万一没装成功,不怕丢人吗?”
他算是听明白杨真的话了,m国佬是不想让唐果赢,
所以准备装病耍赖皮了!
想到杨真的怀疑很有可能成真,赵川真想“呸”死那个m国领队。
这么耍赖皮的事情都做得出来,m国领队不会是把自己当成三岁孩子了吧?
不对,他们花国三岁孩子都比这个m国佬讲道理多了。
杨真皱着的眉毛松不开了:“一般情况之下,当然就是你的那样。
可你忘记了,果果什么时候属于过一般情况了。”
杨真下巴一抬,目光往九井那儿瞟了一下:“你怕是已经忘记了,早先早有一个人被果果生生给气进了医院里。
所以m国的领队也进医院的话,都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毕竟这又不是首例,而该是第二例才对。
有了九井这个首例之后,m国的领队做一个二例,自然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握草!”
这下子赵川是彻底没有话了:“那我们怎么办?”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m国佬装病,然后第二次浪费了唐果的心血吧。
杨真一咬牙:“只能使出我们花国的绝学了。”
杨真对着赵川耳语了几句之后,两人就窜到了m国领队的身边。
也幸好这会儿整支花国队伍只有唐果一个人上场比赛,
而整支m国队伍呢,又只剩下领队一个人坐在下面。
这就导致了m国领队四周的几个位置全是空的,只要杨真和赵川想,完全可以暂时随便坐。
于是杨真和赵川非常“不客气”地霸占住了m国领队一左一右的位置。
当m国的领队目光变得不一样,手开始往自己的领子上揪,
一副他难受到透不过气儿来,甚至已经张嘴冒出了“help”的第一个读音时,
杨真和赵川都在第一时间左右把m国的领队扶得稳稳的。
m国领队一惊:“你们在干什么?”
话杨真是猜得一点都没有错,m国的领队还真有装病的这个打算。
再次看到唐果所使用的计分器出现诡异的速度,m国的领队就明白了,
不是哪一台的计分器坏掉了,是唐果这个人“坏”掉了,而且是“坏”到不正常的那一种。
赵川刚才的那种情况,也正是m国领队所担心的。
如果今年这届比赛的第一轮的第一名拿不下来,他已经有一点下不来台了。
可是幸好后面还有两轮可以让他把这个残局给掰回来,
所以事情并没有到绝望的地步,m国的领队多少还能稳得住一点。
只是一想到唐果那夸张的个人成绩,m国的这位领队一下子稳不住了。
没有办法啊。
这第一轮的比赛,他们可以输。
今年这一届的纪录,也可以让唐果给破了。
可是他没有办法容忍的是,唐果将会成为这第一轮比赛的纪录永远保持者!
这一点就相当过分了。
但凡唐果的个人成绩正常一点,m国的领队也不至于想耍这样的手段,
毕竟谁还不想要自己的脸面了吗?
装病这种事情,孩子做做也就算了。
他一个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儿做,m国领队自己想想都觉挺不好意思。
更何况,装的就是装的,他又不是真病了。
哪怕他装得再像,等他一被送到医院里,医生一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到了那个时候,他的这个脸啊,还是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