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将门推开走了进去,苟惑病带着一个男人,此刻就站在房间里。
他听到门的响动,也是立马就转头冲着秦河看了过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的同时,也就听见他说道:“秦河,你还未过门的妻子,也被恶毒志华感染了,想必你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吧!”
“你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秦河的眼神冰冷,接着又是说道:“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不管是不是感染了的人,你都不能带到这里来的!”
听到这话,苟惑却是不以为意的笑道:“秦河,我已经给了你够多的时间了,可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的研发有进展吗?”
“当然有!”
秦河愤怒的瞪着苟惑病说道:“我不是已经给你提供了我的进展,恶毒之花是可以暂时克制住的,难道这不算是进展?”
苟惑病的面色一冷,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秦河,我要的不是克制恶毒之花的发病率,而是治愈恶毒之花的解药!你得进展,对我来说相当于无,谁知道恶毒之花什么时候会发作呢?”
听见这话,秦河的神色犹豫了几秒,苟惑病说的话虽然不太讲道理,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并不知道恶毒之花什么时候会发作,就算是发作了,能够抑制发作又怎么样?按照极光堂的规矩,那是要把感染者送去安乐死的。
这规矩在整个悦明星都受用,所以哪怕是做戏,苟惑病也必须做全套了。
否则的话,事情是会被普通民众怀疑的。
极光堂,即使有着特权,但他们也不敢做的太露骨,因为一不小心的话,那么就会让整个极光堂都受到挫折。
“放了方晴珂,解药的事,我会加快进度的!”
不能说这段时间的研究没有进展,只是太慢了,但五天之后,按照秦河的猜想,是一定能够研发出解药来的。
只是这个消息,只有秦河自己相信,苟惑病可以给他时间,但对秦河的期望,也是少了许多。
“现在不是你秦河谈条件的时候了,方晴珂必须留在这里,而且在我看来,你秦河要是没有一点动力,那么也不会加快进度的!”
苟惑病的话说到这里,他看向方晴珂笑道:“而且,方晴珂肯定也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如果她离开了,把这件事给宣传出去,那么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闻言,秦河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方晴珂的话音传来:“秦大哥,我就留在这里吧!在这里,我也好照顾你!”
方晴珂道出这话,眼神中,却是充斥着一些奇怪的味道。
秦河看向方晴珂,关于他来这里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告诉过方晴珂和谢功云,现在方晴珂的意思,一定是想知道,秦河到底在帮忙做些什么。
思索一二,秦河索性也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
秦河随即就说道:“苟惑病,你可以把她留在这里,但是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否则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苟惑病显然不怕秦河的威胁,冷冷一笑,就接着说道:“秦河,你会在这里,那是因为我同意了,否则你以为你有机会来这里吗?”
“威胁我的话还是少说一点的好,谁看不出来你是个什么玩意儿,病恹恹的玩意儿,还能威胁我?”
秦河一听这话,他还没有在苟惑病的面前展现过实力,被误以为是病恹恹的,实际上更好。
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秦河要随时准备带着方晴珂离开,那么不知道他秦河实力的人,将会是一个致命的秘密。
不过说到这里,秦河也是冷着脸说道:“苟惑病,你可以不放方晴珂,但是谢功云,你起码得放了吧?”
“放了他?”
苟惑病的眉头一皱,就冲着秦河说道:“你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但那个家伙,来这里的原因,可是为了救方晴珂啊!你能保证,他下次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吗?”
秦河思思索一二,只要有戏,那么就可以试一试。
方大爷还在暗室里,如果没了谢功云给他送饭,那么之后方大爷一定会死的。
而且现在还要将方大爷的心安下来,好歹方晴珂也是他的孙女,方大爷得知方晴珂失踪的事情,也一定会着急的。
“我去和谢功云谈谈!”
苟惑病听到秦河的话,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来,旋即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那就跟我来吧!顺道,我也去看看谢功云!”
秦河看向苟惑病,这家伙的笑容很是奇怪,大有一种秦河踏进了陷阱里的感觉。
不过也不待多想,就跟着苟惑病走了出去,往下一路走,秦河才发现在最底下的一个房间里,还有着一个地窖。
苟惑病让人把地窖的门给打开,也就带着秦河一同往下走了去。
通过窄窄的小路,秦河一行人也就到了最底下,昏暗的灯光下,能够看见一个满脸都是血的男人。
秦河的面色一变,就怒道:“苟惑病,你把谢功云打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疯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禁止有医生存在的,一个人若是受了伤,那么总不可能真的只用清水洗一下,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吧!
这么下去,他的伤口也一定会被感染的。
“呵呵,这是给他的教训!”
苟惑病的笑容一转,就跟着说道:“秦河,接下来他就交给你了,为了你我的安全着想,如果你想杀了他也可以,我是不会阻止的!”
秦河一愣,就看见谢功云愤怒的骂道:“秦河,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居然和他们合作了,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有,我妹妹呢?你不把她放出来?”
“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苟惑病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旋即也就离开了去,亲恶化此刻才明白苟惑病的阴险用心,这家伙是想要让秦河与谢功云反目成仇啊!
等着苟惑病离开了,谢功云就冷笑道:“你和苟惑病的关系,挺不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