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闲话还是少说吧,白灵,我现在给你机会,快点说出龙脉的位置,我可以让你少受些苦,否则,你将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灵看向魔族以及封长老:“想要我说出龙脉的位置?做梦!”
“封长老,你已经变了,我算是看清了,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山灵族,但其实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你恨我也是因为想当族长的欲望被我阻挡了。”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为了嫁祸林惊蛰,偷偷下手害死族人,你不是说为族人着想吗?还有竟然为了族长的位置,和魔族合作,还要帮魔族得到龙脉,这可是我山灵族世代相传的使命,怎么能够交出去呢?龙脉在,山灵族在,龙脉丢,山灵族灭!”
封长老被白灵道破内心的本质,脸色阴沉,一把将白灵从里面拖出来:“看来你嘴很硬啊,那让我看看你的骨头硬不硬。”
说完魔族手下已经从他手里接过白灵,绑在了木桩上,旁边各种刑具都一一被端上来,每一件都锋芒毕现,刃口上隐隐透着血光,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但是白灵看到这些刑具,一丝慌乱的神色也没有,他平静的对封长老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山灵族来说,心思纯粹虽然有时候是坏事,但一旦我们认准某件事,就一定会坚持下去,为此甚至可以放弃生命。”
封长老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以他对山灵族的了解,他突然觉得白灵说的话确实真的,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不可能用刑讯逼供?
封长老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但那边魔族却不信邪,已经命手下开始对白灵施刑。
一开始白灵没有任何反应,等到随着用刑力度的加大,白灵额头才开始出现冷汗,但她的神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魔族领头眉头一皱:“直接用最狠的,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手下一听首领已经不高兴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刑具,转而从桌子上拿出一套银针,相比之前的刑具来说,简直小儿科一般,但是这套银针也有说法,活生生痛死在这套银针上的人甚至超过了三位数。
施刑的人拔出一根银针,细如牛毛,上面甚至连一丝血气都没有沾上,可见银针有多细,扎在一般人身上恐怕都很难感觉的到。
但就是这么一件看似没有杀伤力的东西,凶名却是早就被很多人熟知。
施刑的魔族不紧不慢,将第一根银针插向白灵,再碰到皮肤的刹那,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插进了白灵的身体。
白灵先是没什么反应,但随后一股发自骨髓的痒充斥着全身,让她难以忍受地不停扭动身子。
不过魔族没有给白灵适应的时间,又是几根银针插下,白灵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各种极端的感觉充斥,酸、痛、痒、麻等等,身体快要被撑爆了。
魔族静静欣赏着一幕,悠然地等待白灵忍受不住求饶的出现。
好一会儿过去,白灵从不停地扭动,到现在浑身无力,只能偶尔抽搐,但仍然没有开口,气急败坏的魔族领头大吼:“给我把所有用刑的穴道都给她插上!”
施刑的魔族有些迟疑,他这样下去怕白灵也会成为下一个死在这套刑具上的人,但是一抬眼就能看到的首领的怒气也是他无法拒绝的,无奈之下他只好按照首领吩咐照做。
白灵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这下让魔族首领高兴起来:“好,总算开口了,接下来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忍着不说话。”
但是他还没高兴多久,就看到被绑着的白灵突然头一偏,昏迷了过去:“可恶,把她给我弄醒,不能让她休息。”
手下听令,一盆凉水泼在白灵的脸上,白灵对此毫无反应,魔族首领有些担忧起来:“该不会真的把她折磨死了吧?”
魔族首领忍不住亲自查看白灵的身体,生怕她在还没有招出龙脉的位置,等到把手放在白灵脖子上的经脉后,感受到白灵跳动的脉搏,他才松了一口气。
“首领,看来她的嘴实在太硬了,就算死也不会开口说出龙脉隐秘的。”
首领的脸色格外的难看,不甘地让手下将白灵身上的银针都取了下来,甚至还让手下为白灵治疗,生怕刚才的折磨伤到了白灵的脑海,使她记忆出问题那可就坏了。
不久,白灵悠悠醒来,感受着身体内仍残留的各种余韵,这使她对刚才感受到的痛苦似乎又要复发的感觉。
魔族首领没有给白灵时间去缓解,他一抬手指向林惊蛰,问白灵:“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说龙脉的下落吗?不说的话,那他也别想活命了。”
林惊蛰看着魔族首领,感觉自己遭到了波及:“你们魔族逼问山灵族龙脉的事,怎么搞到我身上了?”
白灵刚醒过来,眼神还有些迷茫,但当她看到林惊蛰,脸上不自觉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对不起,之前是我一直误会你了,以为是你杀了我的族人,是我对不起你。”
林惊蛰摇摇头:“不怪你,谁能想到,亲近的人的背叛呢。”林惊蛰宽慰白灵道。
白灵站起身,平静地对魔族首领说:“放了他吧,我告诉你们龙脉的位置。”
“什么?”林惊蛰吃惊地看着白灵,“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我们也不熟,还不至于让你宁愿丢掉龙脉也要救我吧?”
白灵真挚地回以眼神:“之前我已经跟对不起你了,如果还让你因此我的关系丢掉性命的话,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林惊蛰有些结巴:“可,可守卫龙脉是你们山灵族世代的使命。”
“不用说了,我没能保住龙脉,是我愧对列祖列宗,跟你没关系。”白灵神色坚定,这让林惊蛰都有些愧疚了,因为他现在只不过是装的,但却骗了白灵的感情,这也让林惊蛰很不好意,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跟白灵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