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嘴角微抽,连忙说道:“不是我夫人,是我们总裁的夫人!”
其他可以不管,但这一点必须先解释清楚,否则君逸然这话要是传到四爷耳中,他这条小命焉能还在?
“林野小姐是我们总裁的妻子!”又紧跟着补上一句,“领过证,名正言顺的妻子!”
君逸然确实情商低,但不是听不懂人话。
叶深都说的这么清楚直白了,他要是还没搞清楚那他这个史上最年轻的特研所所长也不用做下去了。
“……寄北集团总裁?”君逸然拧着眉,面上依旧是凶神恶煞的模样,“景家那个离家出走的?这孙子什么时候拐带了我老师!居然已经领证了,我草!”
“你这孙子说谁孙子呢!”
听到有人这么侮辱他们四爷,雾影队一群爷们顿时激愤了,一个个虎目喷张,怒声指责君逸然。
“都闭嘴!”叶深冷喝一声,“你们难不成想在手术室门口干架吗?如果打扰到四爷手术,害夫人出了差池,不用四爷动手,我先废了你们!”
所有人瞬间闭上了嘴,乖乖退回了原地守卫了起来。
叶深这才看向君逸然,“君先生,你有什么问题等夫人平安以后再说吧。”
君逸然沉着眉眼没吭声,他现在的心绪十分不平静,先是得知老师性命垂危,后又被硬塞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红色炸弹……
看着手术室门上不断闪烁的赤红警示灯,他有些焦躁地扒了扒头发,半晌才冷声问道:“姓景的医术怎么样?我老师有个朋友是外科方面的圣手,姓景的要是不行,就别耽误我老师的救命时间。”
一口一个‘姓景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君先生有所不知,”叶深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自豪,“我家四爷他对外还有个名字,叫做sen。”
如果他家四爷都救不了夫人的话,那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君逸然怔了须臾,“sen?姓景的就是传言中那位能把死人救活过来的神医?”
sen这个名字他当然听过,一个可以和lin并驾齐驱的传奇人物。
没想到,sen竟然就是景容与!
“没错!”叶深骄傲脸。
但君逸然的脸色却没有缓和,反而重重冷哼一声,“好一个sen,姓景的怕不是早就盯上我老师了吧,我老师是林,他是森,木林森,慕林?爱慕林?呵呵呵……”
“还有他这个寄北集团的名字,我看也有猫腻,李商隐有首诗叫《寄北夜雨》,是写给他远在长安的妻子的,寄北夜雨,夜和野谐音,与和雨同音,呵呵呵……”
所以说,君逸然的智商确实很高,即便是在焦躁忧心时,大脑还能快速运作。
通过一个‘sen’,他就抽丝剥茧把景容与这么多年暗藏的心思给剖析得明明白白。
原来寄北集团和sen都有这一层含义,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叶深等人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没想到他们四爷这么浪漫,这么早就在暗戳戳地向夫人示爱了。
哦,这该死的爱情!
“臭不要脸的野男人!”君逸然瞪着手术室大门怒骂,要不是为了老师的安危,他早就冲进去把那男人给手撕了。
抬脚狠狠一踹,旁边的排椅被踹出了好几米,‘砰’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确实是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