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一见秦渊离开乔蕴的身边了,立马气冲冲的来到秦渊面前。
“我知道你有那种能让人欲仙欲死的药,给我。”
“你想要做什么?”秦渊的语气有点冷,他以为乔蕴不搭理他,是因为秦宣的关系,这会难免有些迁怒秦宣。
秦宣脸上闪过一抹算计:“只要我成为厉哥的人,他就算不想娶我,秦家摆在这里,他也必须娶我。”
秦渊闻言,这才正眼去看秦宣,“你想爬床?堂堂秦家小姐要去爬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危险。
爬床这个词实在难听,秦宣的脸色变了一下,又不甘道:“这怎么能叫做爬床,他本来就该是我的,我不过是让一些该发生的事提早发生。”
如果没有乔蕴的出现,她本来是准备慢慢来,先和厉寒洲培养出感情的。
偏偏乔蕴出现了,厉寒洲还对她这么在意,这让秦宣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所以,她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而下药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先成事,后面在培养感情也是一样,很多感情不也是朝夕相处才产生的吗。
秦宣自信心满满,这件事一定会成功,因为她是秦家小姐,就算到时候厉寒洲不愿意,她也可以找厉老爷子评理,只要厉老爷子向厉寒洲施压,还怕不能够成功?
秦渊嗓音低沉中带着警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给厉爷下药,简直是异想天开,他不会任人摆布。”
秦宣攥了攥手,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想法:“哥,你想一想,只要我们两家能够联姻,对你将来竞争财产会有很大的帮助,外公现在心心念念他的私生子,一旦找回来,我们算什么?还有只要我和厉哥成功在一起,那人你还怕得不到手?”
秦渊听到这话,有些意动了,他抿了一口酒,一脸若有所思。
秦宣说的没错,如果能够和厉家交好,对他在秦家的地位会有很大的帮助。
就算秦宣失败了,受到惩罚的也只会是秦宣。
而且,他睨了一眼,正在和厉寒洲说话的乔蕴,眼底闪过不悦。
秦渊放下酒杯,弯起唇角笑了笑,“你是我妹妹,身为哥哥自然会帮你,不过你想好要怎么做了?”
“我自有安排。”秦宣眼里闪过自嘲,什么哥哥,分明就是看到有利于他的好处才愿意帮她。
在秦家根本没有亲情这一说法,每一个人都非常自私自利,包括她那个想要找私生子的外公,不过人老了,怕遭报应。
秦渊说:“我不管你想怎么做,不可以牵连到秦家。”
虽然说服秦渊帮忙了,其实秦宣还有点犹豫,感觉自己的思维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让她不要做厉寒洲讨厌的事,一半让她赌一把否则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她曾经做了很多美好的设想,想象这次来上京市和厉寒洲成功订婚,他们会有一段美好的恋爱,然后结婚,生子。
但从没想过,那么薄情的一个人,有一天也会对一个女孩子那么温柔缱绻。
想到这里,秦宣咬了咬牙:“我知道了,我不会牵连秦家。”
“记住我的话。”秦渊警告完,就端起酒杯去应酬了,心里对秦宣这种自荐枕席的下贱行为嗤之以鼻。
秦宣眼眸沉了沉,她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但在这之前可以先给乔蕴找点麻烦。
让乔蕴后悔,刚才那么对自己。
秦家小姐,可不会这么容易认输。
“秦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过来一起玩,大家都在等你。”谷
秦宣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就见到一位年轻女人,对着她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是谁,本来不想理会,脑海中突然浮起一个想法,她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计较。
“柳雨兮,我记得你家的集团快要不行了吧,你对我这么好,是想拉我们秦家投资对么?”
名为柳兮的女孩表情一僵,声音紧张道:“秦姐,你在说什么,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和我家没有半点关系。”
秦宣眼神鄙夷:“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想让我们秦家投资你们柳家,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帮我做一件事。”
柳雨兮确实是受了家里的命令,来和秦宣交好的,现在听到对方要她做事,脸上闪过犹豫。
她可不认为会是好事。
秦宣漫不经心道:“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会勉强你,就是你家这事,你去找别人吧。”
柳雨兮有些慌了:“是不是我帮你做事,我家的事你就会帮忙?”
“自然。”秦宣循循善诱道:“不管失败还是成功,我都会帮你,这对你来说是双赢的局面。”
柳雨兮问:“你想让我做什么事?”
秦宣挑唇一笑:“好事……”
…
这边。
厉寒洲来到乔蕴的面前,语气含笑的问:“她找你做什么?”
他早就看到秦宣来找乔蕴,也看到了秦宣被乔蕴气走的画面。
乔蕴实话实说:“她喜欢你,让我离你远一点,”
厉寒洲不屑道:“不用理她,我不喜欢她。”
乔蕴点点头,她也是这样跟秦宣说的,可惜秦宣就是不相信。
她突然想到秦宣说的一件事,嗓音没什么情绪的问:“你要和她联姻?”
厉寒洲疑惑的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乔蕴白嫩的小脸。
她的脸还是那么冷,淡漠的,没有丝毫情绪。
很难看出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哪怕是自诩对乔蕴很了解的厉寒洲,这会儿也看不透她的想法。
看了一会,厉寒洲意味不明道:“小朋友,你生气了?”
乔蕴斜睨他一眼,似乎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厉寒洲的心情似乎很好,嗓音愉悦了几分:“因为我要和她联姻,所以你生气了,对吗?”
虽然乔蕴的神色没有表现出来,但他还是发现了乔蕴从刚才开始就不一样的地方。
她会在秦宣邀请他跳舞的时候把他拉走,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会在秦宣找她麻烦的时候,怼得秦宣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