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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章 欲买桂花同载酒9(1 / 1)

这章是防盗章,衡玉这么可爱,真的不来订阅支持她吗“容家!容氏女!我要她不得好死。”

“我的手,我的手是废了吗!杀了我吧,求求你们谁杀了我吧!”

“双手双腿都废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疼,疼,疼死我了!快些拿散过来,喂我服用五石散止痛!”

听着这些哀嚎,乐家家主老眼含泪,恨自己为什么不阻止儿子过去容府,也恨自己怎么没有彻底斩草除根,给了容氏女机会再伤害他儿子。

他不愿意再待在这里,转身出了院子,随口问管家:“禁卫军搜查容府,可有了那容氏女的下落?”

管家回应说只知道容氏女已经逃离容府,府中空无一人,但禁卫军暂时还没找到密道。

“废物!”

乐家家主骂了一声。

他恨恨咬牙:“那容氏女远遁他方,倒是让我乐家惹了一身腥。”

明日他得进宫向陛下好好解释,而且还得想着怎么反驳容氏女那些话。他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迁怒到了贺家身上。

他和儿子的一腔怒火总得有个地方发泄,就算贺家握着乐家的一些把柄,接下来也必然讨不了太大好。

而皇宫里,雍宁帝得知今日种种后,气得把手边的东西都扫落在地:“一个小小孤女,居然敢同时污蔑朕的臣子、贵妃和朕!好啊,当真是好!”

“命禁卫军给朕找,她不过才十四岁,在朕的地盘是绝对不可能逃脱的。到时候抓住她,也不用什么三司会审了,单凭一个污蔑帝王的罪名,就足以凌迟而死。”

不多时,有个身姿曼妙的妙龄女子从寝宫里绕出来,来到雍宁帝身边。

她的眼眶通红,却还是强忍着泪水向雍宁帝行了一礼。

“陛下……”

才刚出口两字,雍宁帝的眼睛便微微眯起:“贵妃啊,那容氏女虽然通篇胡言乱语,但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自你进宫后,这宫中除了你膝下有子,就再也没平安生下过一个子嗣。”

乐贵妃脸色微变,原本要落不落的泪水随着她轻轻眨眼,终于顺势滑落。

美人无声垂泪本容易引得人垂怜,但雍宁帝依旧是一副不辨喜怒的样子。

见雍宁帝不说话,乐贵妃暗暗咬了下牙:“陛下可是怀疑臣妾?”

雍宁帝突然笑起来。

乐家这段时间太猖狂了,也是时候好好敲打一番。

还有乐贵妃,虽然他还算喜欢这个女人,但这样手段狠辣的女人不足以担任皇后之位,当个讨乐的玩物就好了。

***

皇城外的官道只有一条。

纵马两个多时辰,一行人终于顺利离开官道。

这时候,管家等人稍稍松了口气——只要出了官道,天高任鸟飞,禁卫军想要抓住他们是基本没可能了。

夜色渐深,月上枝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境时撩拨起枝叶的沙沙声。

陈退过来请示衡玉他们接下来要往哪去。

衡玉早就想好了:“我们自然是去北境。”

北边局势混乱,容家的根基在那,她想要发展自身势力,待在北方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我们一行人就这么跑去北境太显眼了,继续南下吧,在前方某个小城镇弃马,伪装成商队后再行北上。”说完,衡玉率先纵马前行。

没过多久,陈退驱马来到衡玉身边,目露担忧之色,压低声音问:“小姐,我爹让我过来问你,连夜赶路,你的身体还吃得消吗?”

“无妨。”衡玉说,“等我们进城伪装成商队后,有的是时间休息。对了,吩咐你伪造的路引准备得如何?”

“小姐放心。”陈退从袖子里取出伪造好的路引等物。

如果是太平盛世,想要伪造路引糊弄过关比较难。

但现在各地天灾频发,流民无数,中央朝堂对地方的把控力越来越薄弱,这一切都变得容易起来。

一个朝代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走到末路,它早已从根子出了问题。

疾驰许久,待到晨曦破云而出,太阳从东方升起,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镇近在眼前。

“把马匹清理掉,只留下四匹拉货。”衡玉下令。

趁着陈退他们处理马匹时,衡玉走进小树林里换了身男装,将胭脂水粉涂抹到脸上,模糊脸部轮廓。

等她再走出来时,已经成了一个气质清贵有修竹之风的世家公子哥,即使是暗卫出身的陈退等人,乍看之下,也无法将此刻的她跟容家小姐联系在一起。

这番出神入化的伪装手段,引得众人暗暗咋舌。

衡玉也不怕他们对自己起疑心。

这年代讲究子不语怪力乱神,就算他们觉得奇怪,也会把她的变化推脱到家族巨变上。

很快,众人分成几批进城。

衡玉慢悠悠走在大街道上,给自己买了把样式不错的折扇,还给婢女春冬买了个款式精美的发簪,随手为春冬插上。

她眉眼风流,看上去就像是个不谙世事、游手好闲的年轻公子。

快速买了东西,衡玉在城中晃了一圈,这才在城中最大的酒楼安置下来。

她坐在酒楼一楼大堂,装模作样摩挲下巴,突然狠狠一拍桌子,闹出的动静将酒楼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衡玉大声跟管家控诉,神情不屑又高傲:“我爹当真是心狠,这寒冬腊月天的居然想让我出门做生意,还说若是做不出什么成绩,就要让我的庶兄进入铺子里帮忙打理生意。现如今南方能赚钱的生意都被垄断,唯有北方形势不太好,有更多的赚钱机会!也罢,我非要做出一番成绩给我爹看。”

管家:“……”

这个北上的理由听着既不靠谱又无懈可击。

周围听了一耳八卦的人:“……”

啧啧啧,这也不知道是哪家居然如此宠信庶子,逼得嫡子铤而走险,在这寒冬腊月天领着商队北上。

总之,衡玉为了‘向她爹证明她的商业才能’,在短时间内置办好一堆货物,还花了大价钱请人护送她北上。

当然,她请的这些人,全部都是她的暗卫。

只不过经过这么一遭,所有人都顺利过了明路汇合。

一天时间后,一支平平无奇的商队驮着平平无奇的货物,开始在寒冬腊月天里往北方而去。

***

大概是连老天爷都站在衡玉这边,她刚逃出京城不久,京城便下起鹅毛大雪来。

等禁卫军终于顺着密道跑出京郊,再骑马沿着官道往下追时,衡玉他们南下的马蹄印早已被大雪覆盖住。

这条岔路四通八达,连接着六个小城镇。

线索断在这里,想捉拿到衡玉一行人基本是无望了。

禁卫军们垂头丧脑回京禀报,果然被痛骂一顿。

骂过之后,雍宁帝让他们继续追查容氏女的下落,尤其是注意北方那边,容氏女一行很可能是北上了。

等禁卫军统领退出去,雍宁帝低头翻阅乐家家主自辩的折子,突然自语:“连容宁他们都没能翻出天,一个小小孤女又能闹出什么风浪。就算让她逃出京城,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惶惶不可终日。”

“若是寻不到容氏女,放过她也罢,就当是朕对容家的最后恩待。”

“倒是如今城中关于容家一事的风向……必须要处理处理了。”

***

越往北走,气候越冷。

现在是寒冬腊月天,衡玉他们为了避开追捕又特意挑了条比较僻静的路,所以这条路上就只有衡玉这个被亲爹赶出来做生意(?)的人支起的商队。

马车里的药味很重,衡玉喝完放凉的草药后,无聊地倚着马车壁。

他们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大半个月,只要撩开马车帘,外面除了荒芜,就是漫天白雪。

衡玉的身体还没养好,在颠簸的马车上又不能看书,自然觉得无聊。

她正在思索着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轻敲马车壁:“小姐。”

衡玉掀开马车窗帘。

侍卫长道:“不远处有座山脉。”

顺着侍卫长的目光看过去,衡玉看到一条连绵起伏的山脉。

侍卫长继续道:“几年前属下追随容宁将军时,曾经奉他的命率兵来探查过这座山脉。这座山脉贯通南北,若是要绕行,就会比原计划花上大半个月时间。”

衡玉点头,示意侍卫长继续分析下去。

“因为雪灾频发和异族劫掠,北方有很多流民。他们逃亡时,有些人就进了这座山落草为寇。我们的商队如果要直接走这条路,估计会遇到一些麻烦。小姐打算如何?”

“你是说山里有山贼?”衡玉声音突然高了不少。

侍卫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点头,只见这段时间里表现得非常沉稳的小姐突然眼前一亮:“好久没遇到想打劫我的人了。”

侍卫长:“……?”

“面对恶势力,必须要有一颗敢于黑吃黑的心。”

衡玉义正言辞教导侍卫长,披着大氅走下马车,安静站在万物枯败的雪地里,凝视着远处仿佛会吃人的山脉。

她欣赏了一会儿,认真评估这座山脉的地理位置,肃正神色补充道:“这座山脉的地理位置非常好,四通八达。而且山脉占地面积极大,几万人藏在其中,只要不刻意大规模行动,官府很难察觉到。”

她原本还在思考进入并州后,第一步要不要先跟容家军的人联手搞定并州牧,找机会执掌并州。

上面的方法虽好,却非常冒险,行将踏错一步都要出事。

现在,她倒是想到了一条更好的路。

这座山脉人烟稀少,却四通八达,若是占据这里,一是能拥有极好的藏匿地点,二是能够收拢流民。

在这个工商业基本没怎么发展起来的时代,农业才是根本,人口就意味着财富。

侍卫长微微一愣,他有些猜到衡玉的意思,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小姐?”

衡玉与他对视数息,悠然道:“你觉得,这个地方作为我们的第一个地盘如何?”

发展势力第一步,黑吃黑占山为王。

幕僚派去盯梢衡玉的人还没撤回来,当他收到下面人呈上来的情报后,幕僚就算极力压制,还是忍不住露出微笑:这个少年还真是一点就通,资质过人啊。

“不知子修因何事高兴?”在旁边办公的并州牧眉梢一挑,好奇问道。

听完幕僚的复述,并州牧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整件事有几分凑巧。

他心下存了疑,也对那个少年起了几分探究的兴趣。

“他不是想进州牧府以音会友吗?就明日吧。”

***

淡薄的春光洒在庭院里。

并州牧坐在庭院的凉亭里喝酒打发时间。

隐约之间,外面传来府中下人的声音:“公子里边请。”

并州牧偏头,顺势向院门方向看过去。

抱琴而入的少年逆光站立,神情从容淡然。

一身墨色缎子衣袍极合身,袖口和领口各用银色丝线镶边,衣摆处有大片精致的竹纹样式。

玉袍挂在少年的腰间,在少年抱着古琴走动时,玉佩稳得从未出现过丝毫晃动。

——这样沉稳有度的气质,与幕僚所说的“澄净明朗”完全不同。

“州牧大人。”来到凉亭底下,衡玉俯身行礼。

“进来坐吧。”并州牧的声音冷淡而富有压迫力,“你我今日是以音会友,若是你弹奏的曲子不合我心意,接下来的事情就免谈。”

衡玉微微一笑,眉眼如山间早溪般净澈:“那在下就献丑了。”抱琴走进凉亭里坐下。

她垂下眼试音色时,能感觉到对面的并州牧正在沉沉打量她。

衡玉全当他不存在,试好音色后开始垂眸抚琴。

琴音甫一出来,里面的铿锵之意便先发制人。

慢慢地,琴音越来越激昂。

当那股气势达到最鼎盛时,琴音却突然急转直下,在落寞哀伤中一曲终了。

并州牧神情不变,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手中酒杯:“这支是什么曲子。”

衡玉的手还搭在琴弦上:“这是在下自己谱写的曲子,名为《四面楚歌》。”

并州牧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些年来他在战火中来去自如,又身居高位多载,一身气势非同凡响。

这股气势朝衡玉压迫而来,她依旧淡定。

“你到底是什么人?”

衡玉终于轻笑:“是能助州牧解燃眉之急的人。”

“笑话!”并州牧冷笑道,“我乃陛下亲封的并州牧,谁能逼我入绝境?”

“因为逼你入绝境的,就是朝堂公卿,以及你口中的陛下。”院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衡玉起身,右手压在桌角,身体微微前倾,“并州牧是寒门出身,年轻时几次立下军功,由于你的出身不高,军功几次被人截走,导致你一直得不到重用。后来容老将军来巡视军营,查出此事后大怒,严惩了一番人,并且重新计算你的军功。”

“容老将军很看好你。在他关注你后,这朝堂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打压你。”

“我知道,州牧大人能走到今日,能力是与地位相匹配的。但在这个寒门难以出头的世道里,州牧大人能说自己没承容老将军的恩情吗?”

“就算你觉得没有,朝堂诸公和陛下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想的是,州牧位置如此高,怎么能让一介寒门窃居。他们想的是,州牧受过容老将军的恩惠,谁知道你是不是站在容家这一边的。”

并州牧紧紧盯着她,似乎是想透过她的伪装看清她隐藏的身份:“你到底是什么人?”

衡玉放松下来,重新坐回原位:“就怕州牧大人知道我的身份后会坐立难安,倒不如难得糊涂。”

她这番话,其实已经差不多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并州牧不是陈虎,也不是胡云。天下共分十三州,他能从一介寒门起步,到单独执掌一州,这已经说明并州牧的心性和能力。

如今她与并州牧地位悬殊,衡玉不会自不量力地收服并州牧,她现在想的只是与并州牧合作,把人拉上她的贼船。所以坦诚一些并无坏处。

并州牧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去向陛下邀功吗?”

“杀了我,并不能改变州牧当下的处境。但杀了乐成景可以。”m.w.com,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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