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哈哈哈哈,不错不错,果然是修真界第一天才啊”
白流仙一看有结果了,立马就跳了出来,扔了果核,抹了一下嘴巴,抽出一把水墨山光的扇摇着风度翩翩的走向顾苏白。
其他围观全程的人对白流仙这种表里不一的一面很是无语。
顾苏白督了他一眼,从他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在一旁看戏看的挺过瘾啊。
她掐决踏上危光就远离了岌岌可危的山头。
“哎哎,徒儿等等为师啊”
白流仙急急忙忙的也御空飞行跟了上去。
留下一地狼藉,大大小小的坑还残留着灵力,偶尔闪过兹兹的雷灵力和冒着火的惨壁。
众人暗暗心惊,这场打斗场面大的跟金丹修为的战场有的一比了,如果让这两个少年继续成长下去,恐怕飞升也是不久的事了。
不过十几岁就已经是筑基修士的打斗没多久就传遍了修真界,什么昏天黑地啊,日月无光啊,几天几夜的,怎么夸张怎么传。
……
归衍门的掌门灵旭真君看着面前这个儿子有些头疼,他还觉得他这几天乖巧了不少呢,谁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啊,现在修真界都传遍了。
尤其是江以叹最后的那些小表现,被看了热闹的小修士以小道消息传的特别夸张,说什么跟顾苏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顾苏白负心汉的啊。
可不是嘛,江以叹那要哭不哭的样子,再看顾苏白冷淡无比的表情足以让那些无聊到发慌的人脑补出一出大戏。
原来他们以为还没有接触过的两个天才,暗地里已经认识了,还有什么暗地关系。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脑壳一抽一抽的疼。
也还好是小道八卦,信的人根本没有,也就当听了个乐趣也就忘在身后了。反而是两个小天才之间决出第一才是众人津津乐道的。
修真界同好之风也有,对此众人并不排斥,因为修仙修的就是随心所欲,你大方的展现出来也不会笑话什么的,只是底下偶尔的津津乐道而已。
“嗷~娘勒你轻点,你手下的是你亲儿子的胳膊勒”
江以叹的娘亲,也就是掌门夫人,雨嫣真人正给江以叹包扎那个被扎的冒血的手臂。
“叫你跟人家打,现在好了吧,打不过还被人扎成这样,活该”
说罢,一巴掌打在他的伤口上,疼的江以叹嗷嗷叫了起来。
“我没有打不过,我们是打成了平手好不好”
江以叹不服了,明明他们两个是打成平手的,怎么外面都说是他输了,可恶,他要再跟她比一次。
“平平平,叫你平”
雨嫣真人跟苏岚可不是一样温柔的性子,她是风风火火的火爆脾气。
这不,江以叹一反驳,啪啪啪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听那声音下手可不轻。
“娘娘娘,我美丽的亲娘,我皮糙肉厚的打疼了你手,儿子可心疼了,我给你吹吹”
江以叹嬉皮笑脸的抓着他娘亲的手假意就要给她吹。
“得了你,给老娘坐好,好好上药”
雨嫣真人绷着的脸上被逗笑了,推开他的手就给他上药,这刺的可是下了狠手的,吃了丹药还要上药才能好快一点。八壹中文網
见江以叹一会就将雨嫣真人给哄好了,灵旭掌门悄悄在背后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果然,对雨嫣真人还是江以叹行,要是让他来,耳朵早就被拧下来一只了。
江以叹得意一笑,他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她,他可是早就摸出一套对付他娘的方法了。
另一边,云虚派丹峰上,一圆脸的软萌少女正坐在顾苏白的身边,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就是不说话,就那么可怜兮兮的看着你。
少女巧笑嫣兮,眼珠大大的,里面泪光闪闪,奶白色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殷红的唇嘟嘟的,很是可爱活泼的少女。
正打坐恢复的顾苏白眉眼跳了跳,最终无奈的睁开了眼,对着少女叹道。
“师妹我真的没事,那些都是小伤”
少女就是祝诗瑶,十年时间她已然长成了亭亭玉立的俏皮少女。
“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好像含着糖说话一般,叫人甜到了心坎。
顾苏白又叹了一口气,对着她摇头道,“师妹,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
“明明我们以前还一起睡的”
她独自嘟喃,声音小小的,又委屈又可怜。
“那是以前我不懂事”
声音再小,对修士来说都不是问题。
说到以前,确实是她不懂事,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也不知道男女有别,虽然她是女的,可是表面上她还是男的啊。
“那好,我不说这个,那师兄你最近怎么不教我剑法了,明明一直都是你教我的,你最近都不找我玩了”
“师妹,男女有别”
说到这个顾苏白太阳穴一跳,祝诗瑶的剑法一直以来都是她教的,少不得身体上的接触。
底下的弟子都在传她跟祝诗瑶有什么男女之情,听的她小心脏一跳一跳的,她只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是的,在她眼里祝诗瑶就是晚辈一样的存在。
但是其他人不是这样想的啊,这几天她一直找借口避开她,她师妹还是要嫁人的,她不能给她抹黑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有一个词在她脑中出现——渣男。
她想这大概是她所在世界的用词吧。
但是这个词现在还挺贴切她的,江以叹他一副她负心汉的样子,师妹她一副她是渣男的模样。
“师兄你骗人,我们修仙之人哪里像凡人那边那么多大忌,你就是不想教我了,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觉得我是个累赘,是啦,我这个灵根肯定带给你很多麻烦,所以你已经开始躲着我了,我……呜呜呜”
说着,祝诗瑶一条手帕捂着脸嘤嘤嘤的就跑出去了。
“师妹,我……”
“我不听,你就是烦我了”
转眼,人就不见了。
不,你回来,不是这样的,你这样我怎么跟别人解释……
她一脸懵逼风中凌乱中,然后对上外面的杂役弟子,小弟子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她就知道又大事不好了,估计又有师妹哭着从师兄房里跑出来的故事出现了。
重新回到房中打坐,开始思考人生……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