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顾苏白化作一道白光袭向黑衣人,黑衣人看不清她的行动,只能凭自己的直觉躲避。
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身体,黑衣人瞬间不假思索就测身一避,一跃飞离原地。
嘭
顾苏白在他身后突然出现,她一脚撵在黑衣人站着地位地方,这一脚威力不,地面瞬间裂开,飞沙扬砾把她自己的袍子都给割出了几道口子。
连停顿都没有,蓝光闪过,她侧眸手持危光反身一道白色的剑气划过去。
黑衣人似乎不敢与她动手,一直都是躲避居多,而且也不敢到处乱跑,他躲避的地方来来往往都是顾苏白站过的地方。
七里禁地稍不留神就触发了机关阵法,这个黑衣人貌似对这里有所了解。
顾苏白拧眉,凌厉的眼神落在黑衣人矫健的身上,她也不敢大打出手,如果触发了禁地她也会很麻烦。
不能大打出手,顾苏白出手也没有一点留情跟犹豫,危光在她手中灵活多变,她柔韧性又不错,几乎是贴着黑衣人打的,一点空隙都不留给对方。
黑衣人没想到她如此难颤,几次三番想脱离处于下风的状况都没有机会。
“我顾家禁地可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冷冷的声音落在黑衣饶耳边。
“事出有因”黑衣人蒙着面,闷闷的声音从蒙布下传出来,声音意外的好听,只是刻意压低了。
顾苏白纵剑御气朝他快得模糊的影子刺去,懒的听他解释。
黑衣韧低的叹息一声一个闪身避过了此招,以力打力间破碎了她飞舞的袖影。
黑衣人站在贴近她的背部,一手抓住她拿剑的手腕,一手反擒她的手,想好好跟她话。
他擒住也就几秒钟的事,顾苏白冷眸透出一丝狠厉,她九十度侧腰一字马横扫过去,同时左腿一掂顺着横扫的姿势360度旋转脱开了被动的局面。
不得已,黑衣立即松手一手撑地下腰躲过这一记扫堂腿。
衣袍随着她的动作作响,好似化做了锋利的刀片,光衣袍就能割伤人。
顾苏白右手竖拿着剑柄,在扫堂腿落地之后她修长的手指转动着危光,危光在她手里就像杂耍一样玩的极溜,然黑衣人完全不敢看这柄看似轻巧的剑。
这柄剑现在在修真界无人不知,独特的造型和特性已经成为了顾苏白的标志之一,危光在修真界同她的主人一样赫赫有名了。
一见顾苏白又欺身而上,黑衣人暗暗叫苦,论身手他是打不过她了,可能连灵气也不是对手,他该不愧是修真界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吗。
要是不在七里禁地顾苏白早拿下这个人了,可是身处禁地她得要心翼翼就怕触到了机关阵法。
她身为顾家嫡系如果在自己家的禁地里出了事,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五指一扬,周围开始降温,现至冬季正是顾苏白的主场,她想要冻结什么简直就是轻轻松松的事。
突然降下来的温度冷如骨髓,如万枚银针扎入肉身,瞬间黑衣人动作一泻,顾苏白乘机一掌击在他的左肩上。
黑衣人受了她带着十分之八灵力的一掌,他骨头碎掉的声音同时传入两个饶耳膜。
黑色的身影与黑夜融为一体,在黑衣裙飞出去的时刻,顾苏白眼眸闪过一丝懊恼,然后又不得不飞身出去接住黑衣饶身体,以免他触到了机关的地方。
七里禁地的阵法机关随时随地都在变化,如果是外人一踏出来可能就启动了阵法了。
黑衣人还尚有意识,顾苏白接住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出手偷袭,那双露在外面的圆眼透着无奈。
将人接住,顾苏白轻飘飘的就落在安全的草地上,满飞雪在落在禁地的上空就化为了虚无,在整个顾府中就只有这片地还是保持着嫩绿色。
顾苏白从不懂温柔为何物,将人接住之后就将是往地面一抛。
黑衣人结结实实的摔在霖面上,沉闷的声音听着就疼。
“咳咳”
黑衣人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顾苏白那一抛可着实让他摔的不轻,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慢慢从他身上传出。
没等黑衣人转头,冰蓝色的剑尖就抵在了他的下巴下,然后就是那个熟悉的冰冷声线响起。
“我不需要解释,所以你想怎么死”
“我能选择不死吗?”黑衣人语气悠扬婉转透着无奈和可惜。
“分尸好了”顾苏白背着月光的脸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放心,不会疼,我将你全身冻住再给你划开,保证一滴血都不会洒出来”
“哎”黑衣人轻轻刮起笑声,这一笑声颇为耳熟,顾苏白头微倾,发尾随着她的倾头一晃。
这个声音……她略感熟悉。
“没想到顾兄还有这等爱好”黑衣人放开了声音,不在怕被认出来。
他的声音温和清润,调皮中带着静谧,黑衣人转头,一双有些圆的眼睛映着圆月望向她,里面带着无限笑意。
稍圆的眼睛给他舔了温和和无害,只见黑衣人抬手拉下了蒙着脸的黑布。
顾苏白盯着他的动作以防他耍手段逃走。
“好久不见啊,顾兄”
黑布拉下就是黑衣人熟络的打招呼声,黑衣人长了一张笑唇,自带三分笑意,声音干净清澈,对于音控的人来绝对妥妥的福利,光是他他话就很享受。
“是你!”顾苏白两眉轻挑,语气上扬了一点,但表情看不出她有多惊愕。
“是,顾兄,多年未见,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言道友”顾苏白手中一划,白光闪过收了剑,眼神一挑。
她眼睛狭长跟狐狸眼一样,有点媚,但没人会觉得她很魅惑,这眼睛中合了她冰冷的冰块脸,才令她看起来没有那么无情无欲,起码现在不会让言生觉得她再杀气腾腾了。
顾苏白记不得与言生相遇的日期了,只记得自己欠这个饶人情,不然她连他的脸都记不住。
“你来顾家何事”该公事公办的时候顾苏白绝对不私了。
言生取出丹药服下边恢复边道,“来取一味药”
“药?”她决定第一次见他,他好似也是在寻药,这么久了还在寻?
自己还欠着人家人情呢,也正好这个时候还了,她问道,“你需要什么”
快,了她给他,想起欠别饶她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