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梧山庄。
三千多件长刀、大刀、铠甲……把两个一千平方米仓库,堆得满室生辉。
这是七七与越君玹带着人,干了两夜的劳动成果。
南辕、北辙见过了主子的雷电功法,实属罕见。
可是……
被七七姑娘五鬼搬山的术法,惊掉了下巴。
两人一路上静默无语,时不时偷偷打量前面马匹上的倩影。
其它士兵们,不明缘由,还以为藏在深山里的大量武器,是付庄主一早藏好的。
不敢惊动太多人,一三十多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偷偷摸摸运了五趟,才把武器运回山庄。
付七七拎起一把长枪,耍了一套剑法,傲娇道:
“苍大哥,我可以养一只五千人军队!”
颇为意气风发,豪气云干。
越君玹唇角朝上翘了起来,低笑的凝望七七。
“嗯。我们七七厉害。”
深渊如海的眼眸,盛满一腔情深。
害!
付七七眼神挪动,躲避。
那日的事情还没问明白,她心虚,不敢问。
也许怕失去,怕误会。
还得再想想。
小人儿时不时偷瞄他,赵君玹也不点破,连轴忙了多日,眼下时机不对。
走上前,他摸了摸七七小脑袋:“太晚了,回去休息。”
付七七眉眼弯弯。
——
军队快速成长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战养兵,强化训练。
第二日,付七七颁布了新一轮武打比赛。
个人赛!
团体赛!
胜利者,奖:铠甲、长刀、长枪……
三面环墙,挂满了二十多件兵器。
直接亮瞎了各营军队。
练武练功热潮,空前高涨。
比如:
“华兄呢?老子再与他对练两个轮回。”
“他说累了,回去睡一觉。”
“老子今天练了四个时辰,也够了,行,我也回去睡觉。”
临近营房,一片果树林,就见华晓,挥舞着木棍,嘿哈嘿哈!
“格老子的,华兄偷偷躲在这里练功,亏老子还以为他回去睡觉了。”
这名军汉,捡起一把豁了口的长刀,迎上了华晓的木棍。
比如:
“虎二分队呢?有谁看到?”
“说是上山打猎去了,犒劳兄弟们。”
然后。
山上。
“冲……五人成阵,干掉三头夜猪,你三人后补位!”
虎二分队队长,正指挥站手下十二人小分队,进行对敌,阵法训练。
不。
是猪,野性难驯,长了一口獠牙的野猪。
大家为了得到全套精良装备,各营各分队铆足了劲,各招频出。
“哎呀,我的妈呀,一身的健子肉,真壮实呀!”茶颜趴在墙上,对着练武场,口水吞咽。
"粗俗?趴在墙上看外男,成何体统!"
庄朋义拿着图纸,远远的走来,一眼就认出碧衣少女,是茶颜,向老气横秋的家长训道。
茶颜跳下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
"说我?"
庄朋义轻咳一声:“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茶颜忽地一笑,仔细打量庄老口中所说的,他庄家最有出息的长孙!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就身子太嬴弱了些。
忽地,茶颜直接凑近,踮起脚尖,呼出一团热气打在庄朋义脸上。
庄朋义眼瞪大,头皮麻了!
“你……你离我远一点。”
说是迟那是快,茶颜上手,直接抓住庄朋义腰间。
庄朋义一丝慌乱,吓得连连后退,这个女人,要命啊!还……不有脸。八壹中文網
“哟,还是个童子身?看着瘦弱,一块、二块、三块……六块,有六块腹肌。”茶颜忽的问道。
一双小掌攀上了庄朋义的腹肌,一块一块按压
“走……你走开……”
庄朋义惊慌失措,发出了耻辱的尖叫。
刚走过来的项苡捂住眼,茶颜把庄朋义壁咚到墙角?
她挣开两条缝,再一次确认,没错。
这个……茶颜太猛,画面……太美,她溜了。
不。
八卦去了!
而墙角的两人,压根没有注意到奔走的项苡。
茶颜上下其手,仔细研究了半天,“听说你不善武艺,是如何练就六块腹肌?”
“你……你住嘴!你……!”庄朋义悲愤地语无论次,可身板挣脱
“我说,听说你已经十九了,怎的还是个童子身,没娶妻?也没通房丫头?莫不是……不行?”茶颜再一次语出惊人!
庄朋义屈辱低下头,脸红的像狒狒,半响,粗鲁地喊出声:
“行!老子行!”
茶颜有点怜悯的看着他,叹了口气:
“你庄家子孙多,你不行,不还有堂兄堂弟一太堆。放心,我不笑话你。”
庄朋义气都快血脉逆流了。
听见脚步声传来,茶颜松开了庄朋义。
庄朋义如临大敌,慌乱的跑了。
茶颜这才拍了拍手,冲着庄朋义的背影,滴滴咕咕道:“事不过三,总教训老娘,我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咋地?一个大男人,不仅撩拨。”
凤梧山庄又趁机招了一二百个妇人、少年短工,做一些杂活。
也是有意帮一帮龙门镇的乡亲们。
往日荒芜的西码头连着原来的两个荒村,被一座城墙圈起,城墙内又分外城、内城。
一座座院子拔地而起。
内城正是凤梧山庄。
郊外也建了五座农庄,纵横交错,全是新挖的河渠贯穿
满丘遍野,全是人,正在开垦荒地。
这时一名木讷的少年刚挖了池塘回来,
“二瞎,明天回村吗?”
木讷的少年正是二瞎,叫二瞎其实不是瞎子,而是一个哑巴。
摇摇头,手里比划着,不回。
月黑风高,不是睡觉,就是在作妖。
木讷的二瞎手指轻轻一勾,扯掉脸上的面皮,露出邪祟的阴笑。
身子轻巧,往一侧后院。
付七七专门给温家拔了一座院子。
邪祟的少年跳入温家后院。
屋内,花姨娘阵阵热气从脸上蔓延开来,依然死死的闭着眼睛,这混蛋太邪恶了!太无耻了!
氤氲的水汽中,那混蛋悠然自得的将双臂放在桶沿上,还扭头扫了她一眼,只是水汽太重,看不清表情。
“过来。”
看着那两片在氤氲的水汽中越发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少年走了过去,却越来越呆。
小剧场:
“继续!”
漠坊主紧绷的脸,汗水如雨,捡起布条含着。
他在江湖行走多年,深知受了暗器,需得及时清理,若形成体内暗伤,功力难有寸进。
游医长吸一口气,又继续往里探暗器。
钳子在肉里绞和,左挑右勾,终于夹住了暗器,勾着肉,一点一点往外扯。
痛得漠坊主握紧的拳头发出骨节错位般的咯咯声。
令一众人头皮发麻。
终于暗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