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花桥绕着全城走了一圈,在全城百姓的祝福下,赶到吉时进了门、拜堂,入洞房。
“揭盖头喽!”诸晨矜的儿子,张天宝拍着小手。
“哈哈哈——”众人哄笑。
喜婆笑着说:
“称杆星,称杆亮,称杆一伸挑吉祥!有请新郎用这称杆之星挑出两府的吉星高照!挑出恩爱夫妻的美满前程!左一挑,称心如意;右一挑,隽秀端庄;中间一挑,挑出一个芙蓉出水成双对!”
随着越君玹手里的喜杆,将喜帕一揭。
两人深深地凝视对方,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跨过岁月轮回,山川河流,星辰日月,从今到古!
我嫁了你!
我娶了你!
“好感动,我咋想哭呢?”雷惊虎鼻子酸涩。
莫名的大家跟着鼻子一酸,感动的想哭。
长岚郡主眼底水光闪动,“玹弟终于成亲了!”
霍风帮娘子擦拭眼角泪水。
大家起哄,把越君玹闹出去喝酒。
南辕和北辙、雷惊虎等人被大启来的将士官员们揪住,死命儿的灌酒。
开口闭口就是说,你们燕南的男人这么怂?
奶奶个熊!
谁怂?
谁今日怂谁就是孙子!
南辕和雷惊虎等人铆足了劲,势要喝死对方。
越君玹瞄了一圈,感觉有点不对劲,平旭尧呢?
吃了半场宴席后,越君玹被叫了内厅。
宣统帝平旭尧正中,右边是白正诚、白敬权,左边白二叔、白敬岸等人。
来势凶猛!
越君玹神色从容,恭敬地敬了白家长辈,最后才敬了平旭尧。
“诸位慢用!招待客人后,我稍后就来!”越君玹想开溜。
正欲离去!
平旭尧左右一坛子酒砸到了桌子上,“越兄,我大启敬燕南,恭喜!”
越君玹眉梢一挑,这酒得喝。
一人一坛,对视中,抓起酒坛子往下灌。
几乎同一时间,两人丢下酒坛子。
平旭尧又是两坛酒往桌上砸。
“我今日是七七兄长,妹夫,请!”
得了!
七七还是大启的御长公主,这酒得喝。
平旭尧似笑非笑,“我是七七的知交好友,这坛敬七七!”
越君玹想一拳打晕平旭尧。
“喝呀。”白正诚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
越君玹第一次对白家过早上门认亲,有了微词。
越君玹轻笑,“平兄今日想把我灌醉?”
平旭尧桃花风情眼一挑,毫不掩盖他的阳谋,挑衅道:“越兄不敢就战?”
两人又是各一坛酒下肚!
平旭尧一脸欠揍,“当年我与七七在土匪窝里偷酒喝……”
越君玹神情一滞,“七七第一次喝的酒是红酒!”
已经砸下去七八坛酒了。
平旭尧语气幽幽,“当年我受伤了,七七不继日夜照顾我。”
越君玹乌眸蹦出危险的光,呵,今儿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入洞房了啊!
他直接从桌下拎出两坛,丢了一坛给平旭尧。
白正诚摸着刚刮的半截胡须,纳闷道,“怎么气氛点不对?不是说只是给越小子一点颜色瞧瞧吗?”
白敬权有点怂,“四叔,七七姐与宣统帝很熟?”
“应该……好像……是吧。”白正诚也不知道,不是说闺女助平旭尧夺了天下,才册封他闺女。
酒席上一个一个喝趴下,可屋内那两人,意犹未尽的斗嘴,拼酒。
七七左等右等,月上树梢也不见越君玹前来洞房,她冲门口喊道:
“月色,你去看看前面酒席散了没?”
月色哒哒进来了,“老大,宣统帝带着白家少爷们和姑爷在拼酒,已经喝了二十多坛酒……听说连厕所都上了三回。”
七七美目一转,知道是平旭尧搞的鬼,“臭小子,耽误我洞房花烛夜!”
七七换上一袭锦衣,脸上捣鼓着画了个胡子妆,掏出六瓶五十三度白酒,蹭的杀出洞房。
“喝!让他们换酒拼!我看他们能拼几瓶。”
不知何时,放酒的小厮换了一个人,晕乎乎的众人也没注意。
当越君玹和平旭尧几口下肚,火直烧喉咙,两人发现了端倪,齐齐望着七七。
闷不吭声,两人较劲似的,半坛子五十三度白酒直接下肚。
付七七望向两人,佻眉道,“还喝?”
平旭尧眼里闪过哀伤,嬉皮笑脸的装醉道,“醉了!醉了!”
越君玹向平旭尧抱拳,一个闪身,抱着七七不见了。
“越王,我敬您……咦,人呢?”一名官员醉眼迷瞪,抱着酒坛子进来。
平旭尧直接跳上桌子上,豪放不羁的模样仰坐着,一只脚支起来踩上酒坛,一只脚晃到桌边,漫不经心地仰头喝了一口酒:
“寂寞醉人……寂寞醉人呐……”
“圣上,您得注意形象!”大太监不知何时来了。
平旭尧斜了一眼,吐出一口酒气,“放屁!老子今日是兄长!七七的兄长!”
只是低头间,一双桃花风情眼里闪动着水渍波光。
皎皎月色,两道人影掩没在黑夜中。
人造温池泉内,墙根早已点上了龙凤香烛,烟雾袅袅,将琉璃窗几上大大的喜字映出旖旎春色。
“你准备的?嗯,好吃你。”
越君玹猛得,抱着七七跳入水,哗拉一声,两人全身湿透。
越君玹揽紧七七,直接贴向岸边,蹭在她窝颈,呼吸似乎在打入她骨邃,痒痒的。
付七七咽了口唾沫,喝醉酒的男人,说话都这么猛!
她眼神往下瞟,水波肆无忌惮撩拔着越大哥裸露的那坚如磐石般的肌肉。
“七七今日很美,我很欢喜。”呼吸往上爬,越君玹已经凑到七七耳旁,音色暗哑,低沉。
付七七被越君玹搂得很紧,身上有中衣,在大掌下慢慢往下滑,露出白皙光洁的肌肤。
“听说你们喝了几十坛酒,先喝一杯解酒茶?别伤了畏。”付七七推了推越大哥,担心他身体。
越君玹感受到七七摩擦,不由的直立而起,埋入备战阶段,越发地加快脱掉中衣的动作。
“他不喜欢。”越君玹喉间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似乎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七七见越大哥身子灼热,而且小……已经……她胡乱的摸过岸边的香皂。
越君玹抢过香皂,两只大手好似游蛇一般,说是沐浴,更像是点火。
两人坚难的洗过澡,越君玹卷起浴巾,将七七裹起来,几个床身,来到床榻上。
两个四目相对,电闪雷鸣。
刚刚极力压下去的欲念一下子爆发出来,但是越君玹依然缓缓地吻住七七红唇,如视珍宝,亲过嘴角、上嘴、下嘴、脸颊……如轻羽划过。
连同大掌也攀上两团云絮,似细风扶过。
一切像是慢动作,轻柔极了。
慢慢地,付七七在轻吻迷离,全身一点一点泛起难抑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