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目送张怿等人离开后,皱眉看着自己的孙子,知道这一次的少家主之位和他没关系了。先不说他本来就不是井天佐儿子的对手,单单是今天事,就足以让他彻底失去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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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株先天级别的灵药是小事,三长老因为今天的事惨死,这是井家无法接受的事,即使因为他不至于严惩井文涛,以后也会把他送到山沟沟里挖矿。
想到这儿,大长老看了眼井文浩,寻思着让他顶罪的可能性。
察觉到大长老的恶意,井文浩不卑不亢的与其对视。
“大长老,多年不见,身子骨还硬朗?”
算起来大长老和井文浩的血缘关系也不远,按辈分来说,也得喊他一声大爷爷。
“文浩,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都交代了吧。”
井文浩失笑:“大长老,没用的,他不会放过文涛的。把我拖下水,只能帮他一口气扫除两个障碍,把胜利拱手相送罢了。”
大长老沉默,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少主之争发展到这一步,最有希望的还是井天佐的儿子井文长。井文涛背后因为有个罡气境罩着,面前争一争,井文浩则是靠着自己本身的天赋,也可以参与进来,其他人都是陪跑。
如果井文浩和井文涛一起被踹出局去,那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已经是必输,不如卖他一个人情,把你也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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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是大长老的人,唯一一个外人三长老已经死了,所以说起话来,大长老也没什么顾忌了。
“因为我和大长老之间没有任何仇怨,但我们双方都和他有仇。井文长若是登顶,那家主一脉还能压制大长老这一脉几十年,但我若是当上家主,想要复仇,只能倚仗大长老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井文浩笑了:“我和井天佐的事,我不相信大长老一点都不知道。”
大长老点头,他即使不知道细节,也知道这些事情的脉络。
“我见过沐青依了。”
大长老眉头一挑,不明白井文浩为什么这么说。
“沐青依已经是罡气境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固气境。”
闻言,大长老心中一沉,灵剑宗和他们井家可不对付,他们实力增强了,对井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同时心中也有些心痛,如果井天佑没有死,如今最少也是罡气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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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在撒谎,沐青依狠你父亲狠的要死,如果遇到你,你怎么会完好无损的回来?”
二长老提出质疑。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灵剑宗在不断的发展。但我们井家却在原地踏步。数遍井家年轻一代,只有我可以给井家带来希望。”
“就凭你?”
“从我修炼至今,所用的资源远比其他兄弟要少,但修为却一直都能傲视同龄人。如果我都无法让井家更上一层楼的话,我想不到谁还能做到。”
井文浩的话很是张扬,但他却有张扬的资本,第一个突破炼脉境,被云杰学院录取,重伤后如今的修为一样遥遥领先,这样的成绩,足以支持他的张扬。
其实大家都知道井文浩是最适合担任少家主的人,可惜屁股决定脑袋,有些事不是有道理就能说服别人。
“我可以许诺,在我之后,必然是大长老一脉的人担任家主。”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毕竟是家主一脉的人。”
“我以自身武道起誓,在我之后的井家家主,必然出自大长老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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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心中一震,没想到井文浩这么狠。这个世界有天劫,自然就有天道。以自身武道起誓,如果违背,一身修为会立即化为乌有,谁都不敢拿这个开玩笑。
“今日起,我会帮你拦住外界的压力,至于井文长,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这就够了。”
井文浩心中大定,有了大长老帮忙顶住他那好叔叔的爪子,区区一个小文长,那不是吊起来捶吗?
也就是常君儿被两度逃过雷劫,被老天爷给盯上了,出来就挨劈。不然把她找出来溜一圈,保准别人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
张怿把井家众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之后扬长而去,并没有关心事情之后的发展。
井家实力虽强,但并不是必不可少。随手下的一步闲棋罢了,只要井文浩不死,是成是败,问题都不大。
张怿本想直接出城,毕竟得罪了井家,再留在云阳城,那就是挑衅了。可惜事与愿违,张怿越是急着走,越容易出问题。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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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的商业街上,张怿几天牵着马艰难前行突然听到前方一阵急促的兽吼,接着就是一阵躁动。
人群慌乱的左右分开,让出一条通道。张怿等人也被裹挟着让到路边。
“抓住它,给我抓住它!特码的,要是让本少爷的宝贝跑了,我要你们狗命!”
一匹骏马在街道上奔驰,马蹄到马背有一丈,马头到马尾有丈五,脖子上仗着一块肉瘤,吼声如雷,不像马儿,倒像是虎豹。
马背上有一个小伙子,年纪不大,和张怿相仿,骑在马背上面露惊慌。
“好俊的马儿!”
张怿赞叹一声,羡慕,但是没有非分之想。巧取豪夺,本就不是张怿的行事风格,何况这气息雄厚,不弱于气旋境武者,它的主人一定不是寻常人。
“这马儿在路上横冲直闯,难免会伤到人,我还是让它停下来吧。”
想到这儿,张怿突然挡在黑马的前方。
“快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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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的青年面露焦急,一提缰绳,黑马四蹄踏空,从张怿头顶一跃而过。
可让杜帘意外的是,张怿身体贴着地面倒滑,和黑马保持一样的速度。待黑马落地后,张怿身体往旁边侧身,和黑马擦身而过的瞬间,突然出手抓住了黑马的缰绳。
吼!
黑马怒吼一声,低头去咬张怿的手。
“好凶的马儿。”
张怿发出惊叹,从马腹下钻过,绕到另一边,再次拉住缰绳。
“给我停下。”
随着一声爆喝,张怿气沉丹田,双脚宛如一对钢钉,狠狠的扎进地里。
这黑马倒也了得,硬生生拖着张怿在地上跑了十几米,才不甘心的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