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闻言,俏脸上也开始动容起来。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底那一抹恐惧还是出卖了她。
“惨了,惨了,没想到高雄竟然认识洪顺堂的人。”
“他表弟,就那个保安队长,听说进去之前就是洪顺堂的。”
“这不完了,高雄要是报复起来,咱们集团门口的保安根本拦不住。”
公司内的员工听到之后,窃窃私语起来。
“这洪顺堂什么来头?”朱天何淡然的望着众人表情,好奇的问道,“怎么看你们都挺害怕的。”
苏晓云叹了口气,“洪顺堂是一个黑社会组织,堂口在不远处的帝豪ktv,据我所知,高雄就是这个洪顺堂堂主。”
闻言,众人哗然一片。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对于洪顺堂,他们多少都有所耳闻,从事黄赌毒多年,其手下更是凶残狠辣,无恶不作,是楚州出了名的毒瘤。
有几名女性员工更是吓得嘤嘤哭了起来。
“总……总经理!”两名男性员工怯懦的走到门口,吞吞吐吐的说道,“下午……下午我们能请假么?”
“对,我下午有急事,也要请假!”
音落,一大批员工纷纷围了上来,吵嚷着要请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苏晓云秀美一簇,泛起愁来。
公司员工人心涣散,一旦处理不好,凝聚力丧失,智瀚集团也大厦将倾。
若是让他们请假离开,一旦传出去,对苏家会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为了安稳住大家情绪,苏晓云站了出来。
“大家请静一静。”
苏晓云冲着众人说道,“大家请放心,智瀚集团属于苏家旗下产业,任何人欺负智瀚集团的员工,就等同于欺负苏家。”
“所以,请大家相信我,苏家一定会保护好诸位。”苏晓云指了指自己,一脸诚恳,“我苏晓云向大家保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大家受到伤害。”
说完,苏晓云掏出手机联系苏业承,让他派家族保镖来智瀚大厦。
秘书偷偷的看了眼朱天何,见他一脸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切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恐惧被冲淡了几分。
“你不怕么?”
秘书偷偷的问道。
“我怕什么?”朱天何无所谓的笑了笑,“区区一个洪顺堂而已,还不至于让我放在心上。”
“只不过我很好奇。”朱天何看了眼挂断电话的苏晓云,“你们都知道高雄不是好人,怎么还用他当人事经理,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苏晓云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洪顺堂表面是黑社会,可实际上是楚州武家暗自培养的势力!”
朱天何一愣。
这怎么有扯出来武家来了。
好家伙,感情整个楚州,只要不是啥好玩意,都是武家整出来的。
“武家明面经商,可背地里培养这些黑社会,在暗中排除异己。”苏晓云继续解释道,“楚州房地产拆迁,武家就动用黑社会势力强拆,多少家庭惨死街头,强买强卖更是屡见不鲜。”
“我留着高雄,也是为了提防武家。”
朱天何闻言,恍然大悟。
很明显,控制一个已知的威胁,总比如同盲人一般抓瞎强。
“趁他们没来,你们先逃吧!”
苏晓云抬头看着朱天何和秘书,“苏家与武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洪顺堂不敢对苏家产业怎么样,我帮你们顶一阵。”
秘书低着头,咬着红唇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苏家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岂能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逃跑,将大小姐留下来。
更何况,还有他……
秘书偷偷看了眼仍旧懒散淡然的朱天何,俏脸微微一红。
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眼中抹过一丝决然,抬头道,“大小姐,我哪也不去,你在哪我就在哪!”
“不就一个洪顺堂嘛,比起赵昆又如何?”朱天何嗤之以鼻,毫不在乎。
“你呀,太小看他们了。”苏晓云白了一眼朱天何,“我承认你身手好,但是他们可有枪!”
在苏晓云的眼中,即便朱天何身手逆天。
但,终究是肉体凡胎。
对方都是有枪的,朱天何哪里顶得住?
此时朱天何根本没听到苏晓云的话,心中思绪翻涌。
洪顺堂是武家的势力?
行!
小爷就灭了这个洪顺堂。
先收点利息再说。
“听我的,趁他们没来,你们从后门快点走!”苏晓云上前一把拉过秘书还有朱天何,就要推他们离开。
不料,朱天何猛地站了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看向苏晓云问道,“合同盖章即可生效是吧。”
“对啊!”
苏晓云一脸懵逼。
她真搞不懂,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合同。
“既然生效了,那我就是智瀚集团的保安。”朱天何看着苏晓云,嘴角勾勒出一丝痞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苏晓云和秘书连忙追了出来。
“你干嘛去!”苏晓云焦急的问道。
“会会这个洪顺堂!”
“你这头犟驴!”
苏晓云小脚猛地一跺,连忙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帝豪ktv顶楼包房。
“啪!”
高雄拿起桌上的啤酒砸在了地上。
碎裂的玻璃渣和酒水溅射的那都是。
高雄面前,五六个身穿性感的公主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去,叫所有兄弟集合!”
高雄眼神怨毒,厉声喝道。
“是,雄哥!”
包房里小弟连忙掏出手机趁机溜了出去。
“姓朱的狗日的,敢打老子,今晚老子要把你剁成肉泥!”高雄苍白的脸上狰狞无比。
“还有苏家的臭婊x,老子给你打工是看得起你,敢开除我。”高雄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要不了你的命,但也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高雄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村田呢?”高雄抬起头问道。
“他……他在隔壁包房。”公主指了指隔壁,小声说道。
“这小日子,早晚死娘们肚皮上。”高雄咒骂了一声,起身向隔壁的包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包房内激昂的音乐下,夹杂着女性的呻吟声。
“村田先生,我是高雄,有事想请你帮忙!”
高雄在门外,软声细语,甚至脸上还挂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