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苏晓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朱天何那浓郁的男子气息,迷的自己神魂颠倒。
“要不……我们……”
苏晓云本打算说,要不我们里面的房间。
可是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口的时候,顿时感觉身上一轻。
她不禁抬头一看。
只见朱天何一副贱笑的站直了身子,戏虐的望着自己。
“看把你吓得。”朱天何用苏晓云刚才的口吻调侃道,“不逗你了啦,药费算房租里吧。”
苏晓云顿时心里怅然失落起来。
随着刚才内心处复杂情绪的悄然褪去,苏晓云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抬眼望着朱天何,眼中流露出浓郁的幽怨。
傻瓜!
人家都……都这样了。
你却跟个木头似的。
简直不解风情。
苏晓云连忙站起身来,整理了下有些乱的衣服。
心中无比的酸涩。
也许,他心中只有姜雨初吧。
如果朱天何真是那种始乱终弃,沾花惹草的人。
自己还会喜欢他么?
想到这里,苏晓云也便释然了。
当她在抬起头时,已经恢复如常,白了眼朱天何,道,“下个月房租涨一半。”
“别啊,晓云。”
朱天何闻言,顿时乱了,连忙说道,“我这都赔钱赚吆喝了,你还涨房租?”
“哼!”苏晓云冷哼一声,递过去一个幽怨的眼神之后,拎着药转身就走。
“哎,姐,你是我亲姐还不行么?”
朱天何追着走到门外,说道,“要不咱在商量商量,以后你看病免费。”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苏晓云白了眼朱天何之后,上车。
直接一脚油门,轰然离开。
朱天何摸着鼻子,回到了医馆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双手拖着下巴,一副欲哭无泪。
唉……
一分钱没赚到没说,到搭了要钱。
要命的是,下一个月涨房租。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充满笑意的声音骤然从门口处传来。
“姐夫?”
朱天何猛地抬头,当她看到童蓉蓉正扒着门,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时,右眼皮一阵猛跳。
他心里咯噔一下。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这小煞星怎么来了。
见童蓉蓉走进医馆,向自己这里走来时。
朱天何二话没说,“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找自己,准没好事。
朱天何当下就要跑。
不料,童蓉蓉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拉住朱天何的衣袖。
“姐夫,你看到我跑啥啊。”
朱天何看躲是躲不过去了,哭着脸,回头冲童蓉蓉说道,“大小姐,你不是回燕州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姐夫,这不是听说你开医馆了么?”
童蓉蓉连忙笑道,“上次咱们俩包了个山头中草药还记得不?”
“我这不是想着,把草药给你这里提供嘛。”
朱天何闻言,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
童蓉蓉在燕州不正是有个中草药公司的嘛。
不过看到童蓉蓉那一副诡异的笑容,他怎么都觉得这里有坑。
“你有那好心?”朱天何问道。
童蓉蓉嘴角一撇,道,“姐夫,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还能坑你不成。”
说完,童蓉蓉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以后你医馆的药,我包了。”
这天大的好事砸在朱天何的脑袋上。
怎么的都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天何也懒得跟她计较了,反正也躲不开,索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吧,你要我干啥。”
说完,朱天何端起茶杯,细细的品着香茗。
“我想……我想……”童蓉蓉咬着嘴唇,突然变得犹犹豫豫起来。
她吞吞吐吐半天,道,“我想让你当我男朋友。”
“噗!”
正在喝水的朱天何听到这句话之后,一口茶水全喷了出去。
啥玩意?
嗑药了?
还是没睡醒啊?
这么开放,这么单刀直入么?
朱天何瞠目结舌的望着童蓉蓉。
喉结吞咽了一下。
“这……这个,我得问问你姐。”朱天何略带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我倒是没意见,就看她那边同不同意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童蓉蓉难得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晕。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童蓉蓉白了一眼叶天择说道,“是冒充,冒充我男朋友去参加同学聚会。”
朱天何闻言,不禁松了口气。
好家伙。
太刺激了。
差点把心脏病给吓出来。
不过,朱天何眼睛一转,对童蓉蓉笑道,“这得算出诊!一天100。”
童蓉蓉闻言,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更红了,呼吸都变得重。
“姐夫,你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
朱天何闻言,欲哭无泪。
这都赔钱了,还不想办法找补一下。
“你要是嫌贵,就找别人。”朱天何将头一扭,装作不乐意的样子。
但是他的余光,却盯着童蓉蓉。
童蓉蓉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扔在他的面前,“这一千,够两天的了!”
朱天何见状,连忙伸手将钱收了起来。
眼泪都快下来了。
三天了。
整整三天了。
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朱天何抬头,看着童蓉蓉问道,“包夜不?包夜的话给你打折。”
“滚!”
…………
傍晚的时候,朱天何和童蓉蓉打车前往同学聚会的饭店。
在童蓉蓉强烈的要求下,朱天何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形象。
出租车上,童蓉蓉侧着脑袋看着一旁闭目的朱天何。
美眸闪烁,看着他的侧脸,心中不由得一动。
想不到,他穿了西服还挺帅。
难怪我姐能看上他呢。
要是真是我男朋友,那就好了。
呸!瞎想什么呢。
童蓉蓉突然脸色一红,连忙将目光收回望向了别处。
很快,便到了地方。
当二人下车时,后面突然停了一辆最新款奔驰,从车上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西装革履,油光面面,一副营养过剩的样子,一看便知道是商业精英或者部门领导的模样。
从车的副驾上下来一个染着金黄大波浪,穿着酒红晚礼服,胸口是深v,踩着至少十厘米的恨天高,打扮十分妖艳的女性,脸上画着十分精致的妆容,扭动着款款走来,一颦一笑格外妩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