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叶卡捷琳娜,23岁。
住在璃月港绯云坡北国银行员工宿舍,未婚。
我在北国银行做接待员,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我不杀人,只是偶尔和冰原熊掰掰手腕。
准点上班、准点下班。
从来都没有迟到过,甚至于领导对我而言,都恍若浮云,因为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但是我亲爱的上司,似乎有什么大病。
他居然喜欢角色扮演?!
好吧,我知道,支持领导的爱好,这也是一门学问。
但问题是,我家上司扮演的,居然是他自己?!
行吧,谁让人家是上司呢?他高兴就好。
可他扮演自己居然都不像?!
就算我不经常和教官大人打交道,但我也能看出他身上的那种高冷感和生人勿进的感觉。
可现在呢?他身上那种平易近人的气质是哪里来的?
难道是他入戏太深?
我的女皇啊,如果不是执行官大人提前打过招呼,我真会以为眼前的执行官大人是不是哪个小瘪三假扮的!
没错,就像我们叶卡捷琳娜女士所说的那样,白洛把自己假扮自己的消息,告诉了北国银行内大部分的至冬国员工。
因为只有至冬的,才是最可靠的。
简单来说,银行里大部分其实都知道真相,反而是跟在白洛身边的夜兰,一直被蒙在鼓里。
讲真的,叶卡捷琳娜的演技其实不咋地,有很多的破绽。
好在夜兰以为她是看到领导来探班,怕自己摸鱼被发现,姑且算是蒙混过关。
之后,就是重头戏了。
叫住白洛和夜兰的,正是北国银行的经理——安德烈。
也是北国银行在璃月的总话事人。
说是总话事人,实际上在他之上,还有着白洛这尊大佛。
所以他会出现在这里,自然也就和白洛有关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没事守在银行大厅呢?去办公室数钱不香吗?
“安德烈经理,有什么事吗?”
夜兰心里咯噔一下,主动出口询问道。
她知道,白洛根本不可能知道安德烈的身份,所以想以这种方式提醒一下他。
“我跟执行官大人说话呢,轮到你插嘴了吗?!”
夜兰的行为,似是激怒了安德烈经理,他毫不留情的怒斥着对方。
整个北国银行之中,除了些许懵逼的客户之外,其他人有些害怕的看向了他。
如果是平时的话,安德烈遇到这种不懂规矩的手下,顶多会事后敲打一下,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大发雷霆。
但执行官大人可是提前说了,要想尽办法去刁难自己身边的人。
“无碍,说吧有什么事。”
伸手制止安德烈的同时,白洛瞄了一眼旁边的夜兰。
他发现对方并没有出现愤怒、不屑之类的表情,反而表现的十分淡定。
也对,她既然选择了提前开口,应该是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只能说不愧是她,隐忍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帮助护送商队,我家老爷可是十分的感激,并且还让我带来了几瓶您最爱的酒,说务必让我款待您。”
安德烈说着,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早有准备的愚人众点了点头,搬出了一个写满了至冬文字的箱子。
"感谢就不必了,帮在......在至冬的你家老爷一个小忙,也是应该的。"
不得不说,白洛扮演自己到底水平,真的不怎么高。
在旁边看着的夜兰,心脏就跟坐了过山车一样,一会儿低一会儿高,生怕他露馅了。
不过听到白洛拒绝对方的时候,她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之后,她伸出手,拉了拉白洛的衣角。
“答应他。”
夜兰是用唇语的方式通知白洛的,她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的懂。
说真的,如果以谨慎起见的话,白洛的拒绝反而是更合适的。
但安德烈提出和那个商队,以及商队背后的“老爷”有关时,她决定冒一下险。
至少这一趟应该能得到一定的情报。
“哎呀,执行官大人您要是拒绝的话,那作为属下的我就有些难办了啊,我家老爷可是特意嘱咐过我,一定要好好感激您呢。”
安德烈并没有因为白洛的一次拒绝,就放弃宴请他的念头。
而是再次发出了邀请。
“那好,前面带路吧,不过我要带着我的......女伴一起去。”
假装思索片刻之后,白洛同意了安德烈的邀请。
并且在夜兰的授意下,把她一起带了过去。
“有您这样的上司,是她的荣幸。还不赶紧感谢执行官大人的大恩大德?!”
不得不说,安德烈的演技在整个北国银行里,仅次于白洛。
他把一个资本家和上位者的嘴脸,演绎的有模有样。
虽说有些过火了,但倒也符合愚人众在夜兰心目中的形象。
“多谢执行官大人的大恩大德。”
“吻手礼啊!这种情况要用吻手礼啊!”
吻手礼?
听到这个词汇,夜兰愣了一下。
在她的印象中,的确有这样的礼仪,不过至冬也有吗?
由于在至冬滞留的时间有限,她也没有多余的机会去调查礼仪这种东西。
所以对于这一点,她根本不清楚。
不过为了不让安德烈怀疑,夜兰还是默默的抓起了白洛的手,俯下身子吻在了白洛的手背之上。
嗯......怎么说呢,倒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只是有一点她没有想到,白洛的手居然出奇的柔软,根本不像是一个常年握剑的人。
这让夜兰都有些嫉妒。
虽说有着护具的保护,还有着水元素的滋润,她对于双手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放肆,但明显也要比普通女性要更粗糙一些,甚至隐约还能看到一些伤疤。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俯下身子轻吻白洛的手背时。
白洛另外一个空闲下来的手,已经朝着安德烈举起,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安德烈的表现,远远超乎了白洛的想象。
也许言辞激烈了一些,表演的成分多了一些,但却把现在的夜兰拿捏的死死的。
她甚至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心甘情愿的履行着安德烈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