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获得了皆字秘,但是庞博并未立刻就离开拙峰,前往火域。
他打算先在这太玄门内,将自己轮海秘境内的神纹,祭炼出属于自己的器。
修士的每一道神纹,都好似一条秩序神链,缭绕在苦海的上方,乃是由修士的生命精气,所自然凝聚而成的原始状态。
这种神纹在修士的锤炼之下,可以被祭炼成修士的器,外放出体外进行杀敌。
往往越是复杂与玄奥的器,到了后期便是越加的强大,当然,其祭炼的难度也是越大,很多人碍于天资,终其一生都无法祭炼完成。
而将原始神纹锤炼成自身的器,对于每一位修士来说都是至关重要,因为这是他们以后御物的根本所在。
绝大多数的修士,在祭炼出自己的器后,都会选择与之形状相同的灵宝,如此才能够最大程度的发挥出其威力来。
根据长期以往的经验来看,其中最难祭炼的三种器,便是钟、塔、鼎这般的重器,而相对来说,这些器内部交织出“道的轨迹”,希望也会更大一些。
其中最为强大的帝兵与仙器,诸如昆仑仙钟、无始钟、万物源鼎、成仙鼎、万物母气鼎以及荒塔等,便是出自于这三类重器。
“那么我的器,又该是什么呢?难不成也要用这三类重器不成?”
庞博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其中鼎、钟、塔三类重器,皆有镇压之功效。
鼎镇山河,以此为器之人,往往都有王图霸业之心,诸如帝尊与叶凡,便建立了各自的天庭。
钟镇岁月,以此为器之人,往往都修炼了时间大道,比如无始大帝与无终仙王。
塔镇万物,以此为器之人,霸道程度丝毫不弱于前两者,比如西皇为了祭炼西皇塔,直接以一位古代至尊血祭。
除了这三类之外,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荒天帝手持帝剑独断万古。
“不过,这些器之所以被人所铭记,主要还是使用它们的人足够强大!若是能够成为路尽级乃至祭道,那么就算你的兵器是一根绣花针,那也足以流传万古,被世人所称颂!”
庞博似有所悟的道:“所以,真正强大的是修士自身,而非是兵器。话虽如此,但是我的兵器也不能太随便了,至少不能跟别人重样,要与众不同一些。”
“有了!就用它吧!”
想着想着,庞博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有了明确的选择后,庞博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不断地模拟构建出自己想要的器。
接着,他又开始锤炼自己轮海之中的神纹,并将之炼化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随着时间缓缓的流逝,在庞博的苦海上方,所有的神纹已然全部被庞博使用,最终铸造成了一口血色的棺材。八壹中文網
这口棺材古朴无华,上面还有一些模糊的古老图案,在铸造成功的一瞬间,竟是有一股神秘的气息在其上自然流转。
没错,庞博为自己铸造的证道之器,便是这口棺材!
庞博内视自己轮海内的血色棺材,心中暗暗想道:“纵观完美、遮天、圣墟三部曲,还没有一个人的兵器,会是一口棺材呢。”
他之所以会以棺材为证道之器,主要就是因为棺材的与众不同。
虽说模样怪了些,但是同样也可以用来镇压,尤其是庞博的这口棺材,乃是仿照青铜古棺,也就是三世铜棺所铸造而成,那就更加的不凡了。
要知道,三世铜棺的主人,那可是诸天万界之中的最强者,唯一一位彻底超越了仙帝的存在,而非像祭道那般,只是超越了仙帝半步。
而以三世铜棺为原型所炼制出的棺材兵器,必然会在一开始就极为的不凡。
虽然说棺材大多都是用来埋葬己身的,可谁也不能说,它就不能被当做兵器不是?
当然了,除了这些原因之外,庞博会将自己证道之兵炼制为棺材,就是感觉他与棺材有着很大的联系。
像原著之中,他可是直接将不死天皇的棺材板都给啃了,甚至后来还咬了三世铜棺一口,若不是他牙口不好,说不准连三世铜棺他也会吃掉。
……
而就在庞博祭炼自己证道之器的时候,太玄门拙峰传承再现的消息,却是在东荒南域传开了。
此消息一经传出,立刻便吸引了整个东荒南域无数大小势力的目光。
太玄门拙峰,一直有着两大传承,其一是自然大道之法,其二则是无上九秘之一的皆字秘。
这两种传承,皆是无比的非凡,哪怕是那些荒古传下来的世家圣地,亦是眼热得很,若是流传到外界的话,恐怕立刻就会兴起一片腥风血雨。
那自然大道之法,不是古经却堪比古经,可使人道法自然,成就上古大能。
而在如今这个末法时代,每一位大能都可纵横天下,哪怕那些圣地大派之中,每多一位大能,也都足以称得上是一大幸事。
至于皆字秘就更不用说了,这可是妖孽近仙的至强秘术,可以瞬间强大数倍乃至十倍。
若非那些不朽传承,都没有把握做到独自占据的话,说不准拙峰早已被他们搬到自家的神城去了。
如果说太玄门拙峰传承再现的消息,只是引起了各大势力的目光的话,那么另一则消息,则是使得太玄门直接成为了风暴的中心。
有修士在太玄门内,看到了一位疯疯癫癫的老人,这个老人疑似是六千年前天璇圣地的绝代高手。
这则消息直接震动了周围数十个国度,各大势力传承皆有强者出动,来到太玄门,想要探知到荒古禁地的具体情况。
除此之外,也有着一些修士,甚至还打起了老疯子的主意,毕竟,这可是一位存活了六千多年的活化石。
尤其是老疯子作为昔年天璇圣地的圣子,在他的身上,更是有着整个天璇圣地的传承。
钱帛动人心,而一个圣地的传承,却是足以令任何人与势力而为之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