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瞒有些懵逼的看着焰姬。
“自己看喽。”
焰姬指了指桌子上的信,对着李瞒扬了扬下巴,笑道。
胡列娜闻言直接将信帖这拿了起来,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差,黑线布满了额头,声音清冷的说道:“字迹秀气,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确实是女人。”
“咳咳~,别闹,我看看。”
李瞒摇了摇头,看着紫女,轻笑道。
“你不解释解释?”
胡列娜闻言,美眸微微眨动,看着李瞒。
李瞒迎着胡列娜的眸子,心中顿时咯噔了一声,这怎么解释!
“我们的圣子殿下,看来在外面可不止我一个哦~”
焰姬也不嫌事大,目光好笑的看着李瞒,打趣道。
胡列娜闻言也是看向了李瞒,她还就真这么怀疑的。
“要不,我们先打开看看~”
李瞒神色不变,正气盎然且理直气壮的说道,一副我是正人君子的神情。
不信,你打开看看。
“噗,好~”
焰姬没忍住,掩嘴轻笑了起来,她才不信李瞒的表演。
胡列娜自然也不信。
李瞒嘴角扯了扯,一时间装不下去了,心中也是叹了一口气,这女人一多就感觉不好了……
李瞒接过信件,胡列娜在左,焰姬在右。
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随即李瞒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他熟悉的女子的香味。
李瞒很快,便读完了信上的内容。
写信的怡然是水冰儿~
说的都是正经事,当然也有表达思念之情的。
“水冰儿~,她是天水学院的水冰儿咯。”
胡列娜显然是听说过水冰儿,毕竟,她属于偶像歌舞团。
“咳咳,好像是她。”
李瞒尴尬的说道。
“信上说,已经为你报名参赛了,是什么意思。”
焰姬笑眯了眼,笑意冉冉的说道。
“那个,这个,不就是我代表天水学院去参赛嘛,不过放心,我也就是给她们打到决赛便退出。”
“哦?对她这么好?”
胡列娜的脸色不好了,语气也有些冷了。
“咳咳,好吧,我坦白,我什么都说。”
李瞒在两女那逐渐凝聚的寒意之中无奈,只能投降。
毕竟两个女人,他有些招架不住。
随即,李瞒便说出她便是救自己的那个大妈,当然,在两女的怒火中,改成了少女。
没办法,只能如此。
不然他今天可能还逃不过一劫。
。。。。。。。。。。。。。。
一辆去往七宝琉璃宗的马车。
李瞒一脸无奈的看着胡列娜和焰姬。
看来,今天是去看不成朱竹清小猫咪了~
自从那封信件的事情之后,李瞒感觉他得到了监视。
走那里去,胡列娜和焰姬都要跟着。
包括今天说去七宝琉璃宗的事,她们不相信。
李瞒没办法,也只能带上。
七宝琉璃宗。
宁荣荣坐在大厅地沙发上不断地晃动着自己纤细地小腿,红唇嘟地已经快能挂上酱油瓶了。
自从被李瞒踢出房门,她便回了宗门,她可不想回学院。
学院可没有秦风。
在宁荣荣对面。一名面如枯槁地老任正在慢慢的品着茶,虽然他是坐在那里。但身材却依旧令人吃惊,他并不是那种肌肉极其膨胀地健壮,但整个身体骨架却大地惊人。
原本已经十分宽敞的沙发让他坐上去,明显显得狭小了许多。
衣服似乎完全是骨头架子撑起来的,肌肉、皮肤干瘪。眼窝深陷。如果是在夜晚看到,简直就像一具巨大的骷髅。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白发搭在头皮上。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我地小公主,你就别生气了,秦风在修炼,你可不能耽误别人这么刻苦的努力。”
枯槁老者放下茶杯。向宁荣荣说道。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风吹落叶一般,听起来令人份外难受。
宁荣荣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枯槁老者的腿上坐下。
白嫩溧亮的她和骨架巨大的老者相比,此时就像个洋娃娃,抬手揪住桔槁老者头上的白发。
“我不管,我回来一天了,都不见他人影。他是故意躲我地对不对?骨头爷爷,您可要为我作主。”
枯槁老者脸上千瘪的皮肤抽动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我的小公主,你就别再折腾你骨头爷爷头上地这几根枯草了,不然,我可真的要变成光头。更被你剑爷爷那个贱人取笑,你让我给你作主。我怎么做啊,难道在宗门里还有谁惹得起你吗?”
宁荣荣想了想。道:
“这到也是,哼,不管,反正等秦风出来。一定要让他好好陪我,我才能消气。骨头爷爷。你可要帮我说话哦。”
枯槁老者为了自己头上的几根残发。
被逼无奈之下。也只得连连点头。他现在这样子,要是被外面魂师界的人看到,不知道会吃惊到什么程度。
被誉为封号斗罗中最诡秘的骨斗罗居然会被一个小丫头弄成这样,恐怕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就知道骨头爷爷最好了。”宁荣荣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面前这位老骨头爷爷有什么丑陋,用力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才从他腿上跳下去。
看着活泼地宁荣荣。骨斗罗眼中流露出一丝温馨地宠溺。宁荣荣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地。而这小魔女从小到大娇惯的性格,几乎就是他和宁荣荣另外的那位剑爷爷两个人培养出来地。
“听说我们地小魔女回来了?在哪来,荣荣,快出来,让爸爸看看。”正在这时。解围的人终于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宁荣荣立马兴奋地迎了上去,那娇俏地样子看地沙发上地骨斗罗一阵好笑。
一名懦雅地中年人在一位白衣老者的陪伴下步入大厅。
而这个人,也正是宁荣荣的父亲,七宝琉璃宗宗主。享有大陆第一辅助魂师之称地宁风致。
宁风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地女儿,赶忙大步走了上来,“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宁荣荣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直接跑向了那白衣老者,扑入他怀中。
“剑爷爷。剑爷爷。”
白衣老者赶虻搂着她的小娇躯。“乖,我的小宝贝啊,快说,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谁欺负你鞥呢?”
宁荣荣抬起头,“对,有人欺负我。”
白衣老者正色道:“谁,我剥了他的皮。”
宁荣荣眨了眨清澈地大眼睛,“可是,他是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