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凌寒冰的话,雷冰婧望向了林尘,林尘摊开手,点了点头。雷冰婧有些失望,她是个刑警,对功夫还是挺渴望的。看到这么厉害的一种拳法,自然想要学会了。
“那你的内炁是怎么练出来了?”雷冰婧好奇的问道。
“这个你就更不要想了。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晚了。我是从小就开始练,一年四季不停地泡药液,喝苦药水,才勉强练出来这可怜的内炁。”
“你现在年龄已经大了,别说会不会有效果,我真怕你受不了那个罪。那些药液,苦药水,喝的你能将苦胆汁都吐出来”林尘解释道。
为了练出这么点可怜的内炁,天知道小时候老爷子是怎么折磨他?
那些难闻到极点的药液,必须每天泡在里面。难闻也就算了,泡过澡之后,全身火燎燎的,难受的要命。那些苦药水,简直是他喝过的最苦的东西。
林尘不知道真正的无上功法,修炼起来是不是也这样。不过老爷子让他修炼的练炁术,就是要受罪。可得到的炁却少得可怜。也只能用于他的医术上。
有时候想想,林尘觉得自己挺亏的。
看看那些小说中的猪脚,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至少收获颇丰啊。付出与收获至少成正比。
可他的收获实在有限,就是为了那么一点点可怜的炁。
虽然用处也不少,可也没有让他变得牛叉带闪电。跟其他人拉不开本质的差距。好在这次他遇到了奇遇,才让他的心里平衡了下来。
可是仔细一想,如果这次不是因为他体内那少得可怜的炁,这次他怕是就要嗝屁了。
这么一想,当年的苦似乎也没有白吃。
雷冰婧一听要喝苦药水,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摇头说道。
“算了,我这辈子最怕吃药,以前喝过一次中药,简直是难喝死了。”
林尘笑了笑,为了不让对方失望,说道:“如果你想学武功,我介绍你去一个咏春拳的拳馆。”
“对了,还有之前方宗平的双重劲,等我领悟出来教给你,那个应该适合你修炼。双重劲也是挺诡异的,对敌的时候,如果不熟悉的人,很容易着了道。”
“好,一言为定!”雷冰婧这才开心起来。
只是转念一想,自己都不是林尘什么人,却从林尘这里得到那么多好处,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不过又转念一想,自己都跟林尘睡在一个床上了,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至少说明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了,朋友之间送点东西,拒绝了岂不是瞧不起对方。
雷冰婧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理由,这才心安理得起来。
接下来还有两场比赛,大地卫士对战龙组,大地卫士获胜。黑鲨大队对战魅影小组,黑鲨大队的人获胜。不过双方都是势均力敌,因此获胜方也是艰难取胜,受伤不轻。哪怕是晋级,下一场也很难再赢。
上午的比试完毕,下午反倒是重头戏。几个战队的头头都要出场,林尘也是充满了兴趣。中午吃过饭,有短暂的两个小时休息时间。下午两点半比试才开始。
林尘跟雷冰婧回到了房间。
雷冰婧心里一直惦记着武功,一进屋就忍不住继续问道。
“林尘,你的无相拳真的那么厉害吗?究竟是什么原理?之前听上去挺神奇的。”
林尘强调道:“告诉你也没事,不过可别泄露出去。倒不是怕别人学去,而是担心有人有了防备,就起不到出奇制胜的效果了。”
雷冰婧白了林尘一眼,说道:“我是这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吗?”
林尘心里笑了笑,这个小妞就是个喜欢冲动的人。
“其实说穿了很简单,我用体内的炁裹挟着拳劲,在跟对手对拳的时候,趁机打入对手的体内。”
“在对手脆弱的体内爆掉,任你是金刚罗汉,这种由内进攻的招式,也是防不胜防,而且破坏性极大。实际上,那股拳劲本来并不大,不然微弱的炁也包裹不住。可因为是从内部进攻,器官实在脆弱,就是轻微的碰撞都会受不了,更不要说是打一拳了。”
雷冰婧听完后,感叹道:“真的好神奇,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武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我听了之后,感觉像是在听武侠小说。”
林尘笑了笑,他没有告诉对方,现实比武侠小说还精彩。
就比如天后所处的世界,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接触的,比之武侠小说还要奇幻。
“那么双重劲呢?”雷冰婧再次问道。
“嗯,这个跟炁无关,只是单纯的靠肌肉,骨骼的组合,再加上发力的技巧达成的。”
“但依然很惊艳,创造出这种拳法的人实在是个天才。不过我暂时还领悟不出来,但已经有了模糊的概念,相信不久后就会参悟出来。”
雷冰婧羡慕的看着林尘,感叹道:“林尘,为什么别人的武功,你能参悟出来?你岂不是无敌了?”
林尘好笑的摇了摇头,解释道:“武学之道,终究是殊途同归,达到一个境界后,很多武功就是一点就通。”
“之前我没接触过双重劲,领悟起来有些难,但今天跟方宗平交过手之后,对双重劲有了切身的体会,研究起来也就简单多了。”
雷冰婧点了点头,感叹林尘真的不简单。
“好了,我要洗个澡,你先出去!”雷冰婧突然说道。
林尘翻了翻白眼,说道:“你没毛病吧?大中午的,居然要洗澡?”
雷冰婧解释道:“我自己的衣服干了,穿你的衣服实在有些别扭,我当然要换过来。”
“就算如此,也不用我出去吧?你洗你的,我又不会偷看。”林尘强调道。
“我是怕人来了误会。”
林尘一想就明白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看到雷冰婧大白天的洗澡,外人肯定会多想。没准是跟林尘滚过床单,出了一身汗,想要清洗一下身体。
林尘坏笑道:“咱们清者自清,谁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更何况,你不觉得这样有些掩耳盗铃吗?”
“从咱们两个睡在一个屋里,你觉得外面的人会怎么想?只怕早就认为,咱们两个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了。”
雷冰婧想想也是,既如此,也就不坚持让林尘出去,抓起衣服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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