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好看着傅承骁,眸子藏着深深的情绪,她轻声说道:“傅承骁,我们去洗澡吧。”
“好。”
他揉揉乔安好的头发,走进浴室,乔安好也跟着进去了,她关上门,直接扑进傅承骁的怀中,仰头毫无章法的亲吻他的眉眼,他的轮廓。
傅承骁掐着她的腰肢,“乔乔。”
“嘘,别说话……”
她的吻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身上每一个露在外面的肌肤上。
乔安好一边吻她,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一件。
最后不着寸缕的站在他的跟前。
傅承骁怕她冷,赶紧伸手打开了淋浴头,温热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落在她的身上,瞬间包裹住一层暖意。
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埋头在她的脖颈间。
吻她的锁骨。
吻她细软的肌肤。
她在他怀中轻颤,整个人身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
有一种禁欲般的诱惑。
她伸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着,他将她抱起,“让我来。”
“不要,我来!”
“乔乔……”
“嗯?”
她抬起眸子,眼眸里氤氲着水汽,眼尾泛着一片浅浅的红。
“起来,乖。”
“不要,我想让你开心。”
“傻瓜。”
他把她从地上捞起老,圈进怀中,“你不用为我做任何,也不用刻意讨好我。这一切让我来就可以。”
他将她抱起来,从浴室吻到卧室,然后双双跌进了柔软的大床里。她整个人埋进粉色的床单中,身上的粉比床单的颜色还要更加娇艳。
“傅承骁。”
“嗯?”
她伸手,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指尖在他轮廓上细细的描绘着。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在过去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里,她无数次在梦里叫他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傅承骁。”
“我在。”
“我爱你。”
“小傻瓜,我也爱你。”
她翻身坐在他身上,眼圈通红,屋子里,情潮涌动,风起云涌,他们在彼此的温度里寻找爱的痕迹。
一次又一次。
她迷醉在这样的交缠中,交付着自己的所有。
“傅承骁。”
“傅承骁。”
你听得到我心底浓浓的爱意吗?
跨越生死,只想与你一起,沉溺在这无边的风月中……
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夜色浓重,傅承骁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醒了,还累吗?”
“累。”
她娇滴滴的抱住他的腰肢,头埋在他的胸口。
声音软软的,“好累,你帮我捏捏好不好。”
乔安好不算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她被灌输的教育理念就是独立,自主,所以从小她几乎都没有撒过娇。
也很少用撒娇的方式去找父母要任何东西。
现在她学会了光明正大的撒娇,并且觉得这种感觉特别好。
傅承骁轻笑一声,“好,你躺好。”
“嗯呐。”
乔安好翻个身,趴在床上,她下巴枕在手臂上,整个后背交给傅承骁。
傅承骁双手落在她的肩颈处,酥麻的触感从他们肌肤相触的那一块密密麻麻的散开,乔安好舒服的轻哼出声,可这声对于傅承骁来说。
确实致命的诱惑。
“宝宝,我好像不太行了。”
“怎么了?”
她懒懒的转头看他,一眼就望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东西,她噗呲一声笑出来。
“喂,你有点夸张啊,就摁一下而已,这就不行了?”
“谁让你是我的蛊,碰一下就不行。”
他身体覆盖在她的脊背上,她浑身一颤,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脖子,柔声说道:“那你就是我的解药,会让我上瘾。”
反反复复的,上瘾。
……
火车站,兰兰准备进站的时候,一个人影拦住了她的去路,兰兰抬头看见面前的人有些讶异,“你怎么在这?”
傅凝珠取下脸上的墨镜,上下打量着她。
末了,她凉凉的笑了一声,“啧,还真像个丧家之犬,你就打算这么逃了?”
“关你什么事,让开。”
傅凝珠啧啧两声,“我要是你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落荒而逃,知道网络上的人现在怎么骂你吗?他们骂你是吸血鬼,你说你救了傅承骁一命,到头来他就给你一个亿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把你给打发了,你真的甘心吗?
你难道要一辈子生活在他们恩恩爱爱的阴影里?
兰兰,要不是乔安好,你现在就是傅太太了,那几百个亿的财产就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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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乔安好抢走了你的一切,兰兰,为什么要跑呢?”
她看着她,一双眼眸里像是淬了毒一样,声音幽幽的将她诱入无间炼狱。
“跟傅承骁马上要结婚了的人是你啊,跟他去拍婚纱照的人是你啊,你为什么要像一个外来者一样被驱逐出这个城市呢。
你做错了什么?
你要真是做错了,那你做错的事情只有一件。
就是救了傅承骁,给了乔安好当面羞辱你的机会。想一想,你走之后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结婚生子,幸福快乐一辈子,你真的甘心就怎么一走了之吗?”
“兰兰,看着我的眼睛,直面你自己的内心吧。
只要你愿意,你还可以夺回属于你的一切,而我,可以继续成为你最有力的帮手。”
兰兰几乎被说动了,她抬头,“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恨他们。就像他们夺走你的一切一样,他们也夺走了我的,所以我想让他们一无所有,想让他们万劫不复。
我要他们后悔对我做过的一切!”
傅凝珠的脸上都是被仇恨淹没的疯狂。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我都已经以死相逼了,现在还能怎么做?”
“你用你自己的死逼他们,逼得了吗?你觉得他们会在意你的死活吗?”傅凝珠挑挑眉,又一字一句说道:“当然要往他们的软肋上掐。”
“那……他们的软肋在哪里?”
傅凝珠重新带上眼镜,淡淡道:“他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