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着维十一。
“……”而维十一却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众人,良久,看着众人依旧不解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说:
“大将军,兄弟有一计谋,可保大将军在接下来的行军中悠神在在,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轻松的神情永存肚中。”
“哦?”李杯脆兴奋的张大双眼,大手拍在维十一肩膀上,“兄弟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恩,是得快点说……”维十一拍拍李杯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用无比认真的神情说:
“大将军可派遣斥候跟上刚才……恩……一分钟前我们放走的那只信鸽,信鸽的落脚点就是敌军主帅所在的位置,知道其位置后,我们便可在这段路途中安心行军。”
“啪啪啪……”李杯脆做恍然大悟状,“哦……对对对,兄弟不说,哥哥还真忘记了,甚妙,此计甚妙啊!”
待李杯脆下令后,维十一也懒得与这些不带脑子便行军打仗的莽汉待在一起,随即说道:
“大将军给兄弟准备一辆马车吧,一夜未睡,属实有些困,兄弟先睡会儿,倘若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不要叫醒我。”
维十一确实困了,连夜赶路,至今未闭眼,身心早已乏困,而且刚才已得知,接下来的战斗,最起码得对战六个小时,若现在不休息,身体肯定扛不住。
对于维十一提出的两个妙计,李杯脆自然欣喜不已,而且接下来的事情已在掌握之中,便当即下令,为维十一找来一辆马车。
于是,维十一光明正大的躺在马车中睡觉。
………
驼背山,地处驼背郡中部。
驼背郡因驼背山而名,而驼背山又因其外貌酷似驼背而名。
两座山挨在一起,外形如同驼背。
若在两座山顶储备大量碎石,待敌军赶至山脚下,向其投下碎石,定是埋伏敌军的绝佳手段。
驼背山,远近闻名,和平时期,每年有众多游客前来观光、游玩。
但战争时期,却寂静的了无人烟。
莫言,是大皇子的亲信。
因大皇子一方较皇帝一方少一位诸侯,便无人与皇帝一方多出来的一位诸侯对抗。
而李杯脆就是那位多出来的诸侯。
虽然李杯脆是十三位诸侯中最差的,但毕竟是诸侯,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动用计谋了。
大皇子派给自己的亲信莫言一万兵卒,命其务必拖延住李杯脆的八万士兵,长达三日。
莫言深知敌众我寡,必须依靠外力。
而驼背山处于李杯脆前往迈斧山脉的必经之路上,绝佳的地理位置让莫言有了一丝对抗的信心。
此时,莫言站于驼背山山顶,双手背后,来回踱步,看表情,似乎心情不佳。
一万士兵手拿碎石,在山体上来回穿梭。
此时,维十一放飞的那只鸽子缓缓的落在莫言面前的石堆上。
看着面前熟悉的信鸽,莫言并没有太过开心,因为这只信鸽是他驯养的,用来与大皇子传递信息。
看着这只信鸽,莫言知道,大皇子又来命令了。
他并不认为会来一个好消息。
因为军中粮草不足,前天便飞鸽传书说明情况,最晚昨天应该收到回信,但迟迟未见信鸽。
时隔两天,今天信鸽才来,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大皇子在有意拖延时间。
他想把气发在信鸽身上,但毕竟是自己养的,而且,这也与信鸽没有关系。
温柔的将信鸽拿在手中,慢慢取下小竹筒,拿出里面的小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禁开怀大笑,愁苦的面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我就说嘛!一万兵卒怎可对抗八万士兵,而且还是三日!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嘛!还是大皇子关心我。”
温柔的抚摸着信鸽的头部。
“也对,亲信嘛,当然关心了!”
拿出一些玉米粒,放在信鸽的面前。
“嗯……六时,这就简单多了嘛!”
看着手中快速少去的玉米粒。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敌方有八万士兵。”
待玉米粒只有两颗时,张开的手掌猛然握住。
“恩?反贼李杯脆已经出发了!”
不明所以的信鸽吓一跳,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仿佛在说:还有两颗,把手打开,不要那么小气嘛……
“来人!将本将军的军师子介喊来!”
大皇子交代任务时,从小就有一颗将军梦的他立即自封将军,并且将破有文采的子介定为军师。
毕竟是对付一方诸侯,己方人数岁少,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自封。
要说这任务,身为亲信,又是下属,他不得不接,即使明知不可敌。
唯一感到些许心安的就是得到了将军一职。
一个小时后,莫言依旧在山顶来回踱步,原因无他,因为军师子介还没有来。
最多20分钟的路程,一个个小时过去了,竟然还没有来,莫言有些急躁了。
正常来说,子介应该在半山腰督促士兵往山顶搬运石头,传令兵会很容易发现。
但今天有所不同,传令兵在半山腰并没有看到子介,四处找寻无果后,传令兵试探性的向山脚下军师的住处跑去。
山脚下,茅草屋,军师子介住处。
传令兵敲门无果,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军师子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传令兵大呼一口气后,高声快速喊道:
“军师,将军有令:命军师速速前来!”
军师睁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军师?叫我军师干嘛,我又没说要当军师。”
传令兵虽然感到些许奇怪,但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说:“请军师跟随部下速速前去面见将军。”
无奈,军师只能惺惺的离开这舒软的大床,站起身,走了两步后,发现四周有些不对劲。
“恩?我不是在马车上吗?怎么到这里了?”
没有得到回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又问:“你们什么时候给我换的衣服?”
传令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不知军师为何如此言语,但还是认真回复:
“属下不知,属下只是刚刚到来。”
“我竟然睡得这么沉?”
终于,当军师看到传令兵的左胳膊上系着的黑布条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一件细思极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