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今说抱歉,她真不是故意的。
萧倾聿低声笑了一声:“我等会叫白钧送过去给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
“等会记得开门,别睡过去了。”
“好的,谢谢倾聿哥哥。”
“嘴甜了?”
温今不说话。
萧倾聿说:“下午好好休息,晚上没有不舒服,就出去吃饭。”
“不会又是见什么朋友吧?”
“人不多,苏仅怀,顺便让他再给你看看。”
温今到嘴边拒绝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如果只是见苏医生的话,那还好,她就乖乖听话了。
又聊了会,萧倾聿才挂断电话,回去开会。
他进了会议室就吊儿郎当的,萧罗看了他几眼,意味深长。
萧倾聿注意到了,没当回事。
开完会萧倾聿就回去了,萧罗没多时找了过来,开门见山就说:“宋小姐最近怎么样?”
萧倾聿没说话,倒是挑了下眉头。
“好好的一桩美事就这样算了,太可惜了,我听你爸说,宋小姐状况不太好,深受打击。”
“二叔这么关心宋小姐?”
“差点成为一家人,怎么说都得问一下,何况这事我看很蹊跷,有问题,也许宋小姐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谁陷害她?”
“这不就是明知故问了么。”萧罗笑得很和蔼,没有杀伤力,却藏不住眼里的算计。
“二叔说的好,明知故问这个词用的好。”萧倾聿吊儿郎当抽着烟,笑容更是明显。
“倾聿,我看你对自己也挺狠,这么不想跟宋小姐结婚,你爸得多伤心,好不容易给你铺好的路,你就是不走,就是叛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是玩?”
“那确实,我要是真跟宋小姐订婚了,我看二叔将会寝食难安了,饭都吃不下。”
萧罗脸色变了变:“你倒是直接。”
“二叔比我更直接,还沉不住气,二叔是迫不及待了?”
“萧倾聿,我看你还是低调点好,别搞那么高调,你不是还养了一个在外头么,你爸该知道了吧?”
“这您得去问他老人家。”
萧罗:“那个女孩,你是来真的?还是打算就给她名分了?”
“这是我的事了,二叔问太多了。”萧倾聿懒得跟萧罗唠下去,眉眼一抬,没了耐心。
萧罗哼了一声就走了,回头看了看他,那眼神怪凶狠的。
白钧就站在旁边,说:“萧总已经知道温小姐的存在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对温小姐不利?”
“你多盯着点,免得他们拿温今做文章。”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萧倾聿让白钧多盯着点,免得出什么岔子。
“是。”
……
下午,萧倾聿还是不放心温今,提前回去一趟,打开门就看到温今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枕头,电视机里放着新闻,她睡着了。
这么冷的天,她穿着单薄的卫衣,屋里没开暖气,她就在沙发上睡觉,不怕着凉。
萧倾聿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抱她回楼上睡,这一抱,她也醒了,半眯着眼看着他,“你下班了?”
“天亮了。”
“天亮了?我睡了这么久吗?”温今连忙挣扎起来。
“别动,不怕摔,想跟我殉情是吧?”
温今不敢动了,“不是……”
“怎么在沙发上睡不回房间睡?”
温今说:“看新闻,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新闻有这么催眠?”
“有点。”
说着回到房间,他把人放在床上,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胃怎么样?”
“好多了。”
“多注意自己,别又生病了。”
温今点点头,小手抓着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说:“我真睡了那么久吗?”
“没有,骗你的。”
“嗷,吓死我了,我以为我真睡了那么久。”
温今忽然想起来,又说:“我能不能跟你说件事。”
“说。”萧倾聿坐在床边,目光发沉,不失温柔。
“我想回去学校上课……不过这么久,……”
“你也知道过了这么久。”萧倾聿声音冷了几个度,顾北连她学校那边都安排好了,真有他的,都做到这个份上,甚至还用自己的关系,在她学校那边疏通。
要不是他发现早,去学校那边通过气,提前给温今办了休学,以她身体不适和被网暴这个原因成功办下来,还不至于她因旷课被退学,算是保住了学籍,还能安心在家养一段时间,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确实需要休养。
“对不起……”
萧倾聿拿她没办法,说:“帮你办了休学,明年再回去上课,趁这段时间把身体养好。”
“谢谢……”温今除了谢谢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萧倾聿弹了弹她脑门,轻轻的,她闭上眼没敢躲,“以后乖点,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对不起……”
“行了,不用道歉。”萧倾聿不想听她道歉,“还要睡么?”
她摇头,眼睛亮亮的。
不困了,困意过去了。
萧倾聿揭开被子,倾身过去,将人困在怀里,不让她起来,一记深吻落在她唇上,随后是颈子,锁骨……
突如其来的,温今毫无准备,明明前一秒他的眼神都没那方面意思,怎么变这么快,说来就来……
卫衣的衣领有点紧,不好扯,他很嫌弃皱眉头,干脆将卫衣堆了上去,落下一个又一个热烈的吻。
过了一会儿,她面红耳赤,床单凌乱,衣服更是,眼睛湿漉漉望着他,茫然又怯弱,有点怕怕的,他身上衣服纹丝不乱,就连褶皱都没有,和她是形成更鲜明的反差。
不给她时间反应,萧倾聿在她耳边轻吻了下,呼出来的气体灼热,烫着她,他声线低哑发沉:“不想睡觉,那玩个游戏。”
“我、我不玩……”她头皮一紧,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她下意识拒绝,甚至想逃离出去,他这会看起来实在太危险了!
“真不玩?”
“不玩。”
萧倾聿笑:“今今,我求你陪我玩,好么?”
她咬唇,按捺着胸口荡漾开的那股热,他这哪里是求人,根本就是故意挑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