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知道了关于蛊虫的所有信息后,刘方不再多想,当务之急就是看有没有办法复活长生虫。
至于其他有的没的,尤其是所谓的情蛊,感情这方面还是凭缘分。
如果真有人能搞到情蛊……那只能算你牛掰!【玉米骨头:跪求,谁有情蛊,给我一只!】
接下来就是将此虫唤醒,唯有如此说不定可以救出被挟持的二人!
凭借着刚刚获知的信息,刘方对手中这所谓的长生蛊有了新的认知。
此蛊就是将蝉的幼体制成蛊,附于胚胎体内,从而鸠占鹊巢。
成形后既有人的特点,亦有蝉之幼虫长生的能力。
一个代表了新生,一个代表长寿,两厢配合确实不同凡响。
但所有人都以为刘方手中的蛊已经死了,其实都错了,它还活着!
不过是陷于沉睡之中,类似冬眠。
甲贺一族拿鲜血供养,无非是让它持续苏醒而已,但据刘方所知,这玩意被人埋于地下,却是阴差阳错,暗合蝉虫幼体的特性。
此蝉,结合从蛊王那获知的信息来看,刘方若没有看错的话,名唤十七年蝉。
这蝉一般每十七年到二十年出现一次,也正因如此。
若是按照时间来计算,当这蝉首次出现之时,一人或许只是小孩,待它再次登场,那时这人便已然成年!
同样的,它下一次的出场,搞不好是那人小孩都上中学了。
等到了儿孙满堂,即将退休时,它还会出现,完全的全职人生闹钟。
与其他昆虫不同,蝉不吃树叶,只吸食树的汁液。
这和长生蛊只喝鲜血,获取血液内的精华,亦是十分契合。
十七年蝉的幼虫总是潜伏于树根处的泥土里,深埋在根系间,陷入假死状态。
待十七或二十年,羽化成真正的蝉破土而出。
成虫后,短短月余就会陨落!
这制成蛊虫的十七年蝉虫幼体,依旧保留着深埋土中假死的特性。
想要让这条诡异的蛊虫苏醒过来,就得做些准备,一来是滋养,二来便是唤灵!
滋养需得血液,这点倒是好办,刘方心底已有了初步的打算,至于唤灵,那么就是使用巫术,也就是把所谓得草鬼里的鬼搞出来。
但前提得是先将容器滋养成熟,再通过巫术往蛊虫体内注灵。
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复活,且刘方根据蝉虫的特性,已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待他心中敲定接下来的步骤,二话不说,马不停蹄赶往其他地方……
静冈県伊东市医院内……
虽然此时早就是深夜时分,且天就要蒙蒙亮。
但里面还是忙碌异常,毕竟无论城市大小,人始终逃不开生老病死的折磨。
医院一直是个备受争议的地方,究其原因,它本身就是个集合了人世所有怨念的是非之地。
一间大型的医院每天都有人死去,亦有新的生命呱呱坠地。
人们在生与死的考验下,往往会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病人的呻吟,家属绝望的叹息,爱人之间的生离死别,都会在这地方重复上演。
就像此时,打定主意的刘方,穿着顺来的白色大褂,戴着口罩,推着医疗工具车,眉头紧锁,显然心情不佳。
实是因为他对医院这地方真喜欢不起来,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走廊两旁一间间病房内,各色病人痛苦的表情。
像极了地狱遗留人世的写照!
此地能不来还是别来,压抑,绝望。
医院可不是什么善地,这会因为医生、护士、病人太多,才没有直观的感觉。
但如果这些人全部离开,那时就会亲切感受到医院的阴森恐怖。
这让刘方不由想起前世儿时的一幕,在他所居城市,距离学校不远处有家医院,因为开发需要搬迁。
原本那地方有条小道,可以抄近路回家,每每放学刘方就会和同路的小伙伴经过。
直到医院搬走,独留空寂的楼房,傍晚放学,刘方再次和伙伴从那经过。
那时整个医院,就像是坟场,给几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自此年少的他们被吓得从此以后宁肯绕远路,也不愿靠近一步!
以至于刘方儿时,做梦常常都会梦见那医院空荡荡阴森的场景。
而此次之所以潜入医院,刘方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朝院内的血库而去。
毕竟蛊虫恢复生机,需得人体血液滋养,刘方自不会找人放血,唯一想到的地方,也只有医院。
打算顺走一些,拿回去使用。
未多时,七拐八绕后,还真让他找到了血库所在。
血库房门被牢牢锁住,毕竟无论是哪个国家,血液库存都是捉襟见肘,自会妥善保管。
但对于开锁刘方已经轻车熟路,他来到门边,见无人注意随即掏出自己事先准备的开锁工具,对着锁孔一阵摆弄。
咔嚓一声!
刘方推门而入,却见里面寒冷异常,一袋袋血包根据血型分门别类放在冷藏柜中。
刘方打开其中一个,他并未将某个冷藏柜给直接搬空,而是拿走一点,留下一点。
接着转而去向另一边冷藏柜,亦是相同操作。
待他来到标签上印有rh阴的冷藏柜旁时,本打算打开冷藏柜的手,为之一顿。
这血型,如果刘方没记错,应该叫阴性血,在世界范围内99%以上人群是rh阳性血。
rh阴性血,极其罕见,所以被称熊猫血,这血关键时刻是救命的,不像其他血型那般好采集。
再加上,蛊虫对血液血型荤素不忌,刘方没必要动这血型。
于是拿着一包包血袋,将他放入医疗工具车内,然后拿布遮好,就待他推车出门时。
一名年轻的护士却挡在了门口,那女孩面色苍白小心询问到:“那个……你是医生吗?”
见此情行,刘方心头一跳。
默不作声,戴着口罩的刘方点头。
护士疑惑:“这拿血袋,不是我们护士该干的事吗?”
刘方忙含糊到:“这不是人手不够,没办法才过来的吗?”
护士闻言蹙眉片刻:“医生,这地方你可不要随便过来,请问你是哪一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