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
都是成年人,薄祁言这番话的言下之意他怎么可能听不懂。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就是这个死丫头昨晚是被薄祁言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不过也是,红色吊带睡裙都穿了,那她今天势必是下不来床的。
他俩结婚都半年了,居然才本垒打。
也是不容易。
“那你好好照顾她,三天后让她滚过来拍戏。前面都不知道落下了多少戏份,再不赶进度,真的来不及了。”
薄祁言勉强说道,“我尽量。”
挂了电话,宁绾直接当场石化。
就沈醉那脑补的能力,这么只言片语的,他估计连他们俩昨晚用的什么姿势都能猜到。
宁绾嚎了一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丢人都丢到沈醉前面了。
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损她呢。
呜呜,没脸见人了。
看着宁绾把头闷进了被子里,薄祁言只觉得好笑,他体贴地问道,“给你炖个汤补补?”
听到这句话,宁绾更悲壮了。
她的体力比普通的女孩子要好很多,可即使是这样,昨晚结束的时候,她还是一阵酸软。
而且昨晚,她的大腿碰了碰他的,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意犹未尽。
要不是她求饶,昨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他哪里不行了?
他可太行了。
真不知道自己的腰和腿什么时候能好。
反正现在,她浑身酸痛。
见宁绾没吭声,薄祁言掀开被子下了床,去厨房给她炖汤喝。
炖完汤回来,发现宁绾还瘫在床上。八壹中文網
身体被挡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了一张可爱的小脸。
只是这可爱的小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和痛不欲生。
薄祁言伸手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一勺子一勺子地喂给她。
宁绾一边喝,一边想,自己现在已经弱成这样了吗。
以前一个人单挑一群人都不带喘的。
甚至完成任务后,还有精力去健身房锻炼锻炼。
结果现在,她做了一晚上的运动就沦落到开始补身子了。
到底是他太能干,还是自己太废柴啊。
还是说,她真的被薄祁言惯废了。
但是比起前世的日子,她真的好喜欢现在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坦生活。
“好喝吗?”
宁绾点点头,“好喝。”
“行,那再给你喂一碗。”
“不了吧,太补了,我扛不住。”
“不这么补,我怕你肾虚。”薄祁言意有所指。
宁绾:“……”
她只是单纯地还没有适应这种高强度的运动而已,怎么可以上升到肾虚的level!
宁绾炸毛了,“瞧不起谁呢?”
薄祁言挑了挑眉,“那晚上继续?”
宁绾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熄灭,她讪讪地说道,“那算了。肾虚就肾虚吧。你让我休息几天,我现在浑身都不舒服。”
薄祁言不满地皱眉,“休息几天?你以为我为什么跟沈醉说要给你放三天假。”
宁绾疑惑,“不是让我休息的吗?”
“当然不是了。刚开了荤,肯定要吃个够。晚上继续,乖。”说完,薄祁言心情很好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宁绾:“……”
要不她还是死了算了。
喝完汤,宁绾掀开被子,试图下床。
刚一动,很好,她就缩回来了。
一秒没耽搁。
真特喵的痛啊。
到了下午,宁绾才能勉强下床,然后去衣帽间换上衣服,打算换个地方趴着。
换好衣服之后,宁绾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鬼使神差地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结果,闻到的全都是薄祁言身上的味道。
怎么会这样。
宁绾不确定地又低头嗅了嗅。
这回她真的确定了。
她身上现在全都是他的味道。
好神奇的感觉。
不过想起昨晚两个人毫无遮挡地相拥,甚至大部分时候都抱在一起,宁绾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他的气味标记了似的。
宁绾刚换好衣服,就看到薄祁言端了水果进来。
他看了看她,问道,“干嘛去?”
“我想去客厅待一会。”
“我抱你去。”
“不用,我能走。”
刚说完,宁绾就腿一软,薄祁言伸手扶了她一把。
宁绾尴尬地笑笑。
“我扶着你。”薄祁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牵着她,带着她往客厅走去。
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因素,宁绾妥协了。
到了晚上,宁绾终于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薄祁言伸手揉了揉她的腰,问道,“好点没?”
宁绾点点头,“好多了,感觉明天应该就能出门了。”
薄祁言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一个小计谋涌进了脑海。
然后他起身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罗曼尼康帝,喝吗?”
“行,给我倒一杯。”宁绾坐在沙发上,满脸写着天真,浑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等我会。”
很快,薄祁言端着两杯红酒朝宁绾走了过来,他把其中一杯递给了她。
宁绾接过,低头浅浅地抿了一口,结果刚入口就被惊艳到了,“好好喝啊。入口醇香,后劲绵长。这红酒很不错啊!”
“给你喝的东西,能差吗。”
宁绾赶紧又喝了两口。
薄祁言低头抿了一小口红酒,靠在她旁边,小心地观察着她。
很快,宁绾的脸颊就开始泛红。
有点似醉非醉的意味。
薄祁言端起酒杯,含了一口红酒在嘴里,然后朝她勾了勾手。
宁绾明白他的意思,她往他身边蹭了蹭,主动地抬起了头。
薄祁言低头,把红酒一点点地渡进她的嘴里。
一口渡完,他又端起红酒含了一口,然后再次低头。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不知道是红酒醉人,还是薄祁言的吻醉人。
宁绾很快就进入了微醺的状态。
这种状态下,气氛最是暧昧。
她勾着他的脖子,痴痴地看着他的脸。
她伸手摸着他的脸,一边摸,一边喃喃道,“好奇怪,怎么觉得今晚的你看起来格外诱人呢。”
“有吗?”
“有呀。我能再亲你一口吗?”
“当然。”
薄祁言看着她,心想,时机好像已经差不多成熟了。
所以,一吻结束后,他轻咬她的耳朵,暧昧不清地问道,“做吗?”